呢,这种事我肯定拦不住,所以请母亲快去救哥哥。”
邵氏只感觉今天的一切都脱离了控制,让她措手不及,但是现在只能带着于嬷嬷和杜云歌一干人等赶往前院。
等到她们赶到的时候,杜西成正趴在长凳上受罚,仔细一看,已经被打的昏了过去,但是板子却还没停,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了杜西成身上。
杜雨霁心疼的厉害,却怎么都阻止不了执行刑罚的奴仆,只好哭着扑到了杜西成身上,喊道,“别打了,别打了,父亲,哥哥知道错了。这是要把他打死吗?”
碧彤看着板子还是没停,只好扑在杜雨霁身上,喊道,“夫人,快劝劝老爷啊!”
在家时被教育要出嫁从夫,父亲要教训儿子,如果有理,她也不能过多干涉。只是当邵氏看见儿子的那一刻,心已经凉了半截,本想向杜茂山求情,待看到杜茂山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心瞬间凉透。
于嬷嬷看此赶紧拽了拽邵氏,碧彤也大声喊过来,可是还未等邵氏开口,杜茂山已经叫停了板子,然后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邵氏说道,“不用多言,只需记住我的话就好,从今日起,再不可与代国公府的人有任何往来。”
邵氏心伤却更加气愤,握拳气愤地问道,“侯爷,那我呢?我虽为杜家妇,但也是邵家女,而西成和雨霁则是我的孩子,那么在侯爷眼里,是否也要把我们和勇毅侯府区分开来?”
杜茂山冷笑一声,“不愧为公府出身的女儿,气度如此出众,不过以后就不是了。”说完带着奴仆离开了。
杜雨霁在混乱中也挨了几板子,现在却顾不得自己,赶紧吩咐道,“快把大哥抬到卧房!”然后吩咐碧彤赶紧去请大夫。
邵氏今日连受多番打击,直感身体不济,恍惚快要倒下的时候,于嬷嬷赶紧扶住了她。待邵氏走近,看到杜西成衣服上成片的血迹,悲戚地念了一声 “我的儿啊”,终于倒了下去。
云裳苑内,严姨娘准备了酒席。此时正在吩咐绣巧处理兰亭院的事情。
杜云歌相貌姣好,此时她终于穿戴上了梦寐以求的衣衫和首饰,果然华美异常,衬人气质。心中虽然得意,但是还是略有忐忑。自从数日前,代国公被收押后,她的日子就陡然富贵讲究起来。比以前杜雨霁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她越开心就越担心,这样的生活会长久吗?所以忍不住再次问道:“姨娘,”姨娘早就让她改口了,“母亲,兰亭院的事真的尘埃落定了吗?”
严姨娘此时身着红杉,也端起了正室范儿,虽然在白日她不敢如此放肆,但是今日不同,至少今晚不同,这是一家团聚的日子。在这个家中,她是唯一的母亲。那么多日子那么难熬,她总需要一点甜头来安抚自己。
此时,严姨娘已经交代完了事情,让绣巧照着吩咐办事。严姨娘看了一眼面容秀丽的女儿,说道:“兰亭院那位自从那日昏迷已经半月不醒,恐怕等她醒来知晓代国公府快要倒了,恐怕会再次吐血吧。你爹对我说过,代国公府已经大势已去,兰亭苑内的那些奴仆没有依靠,自然会向我们的话。那母子三人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你说如此,还不算尘埃落定吗?”
杜云歌心中微安,低声说道:“那就好。以后母亲会取代那位吗?我……也会成为嫡女吗?”
想到此,严姨娘心中就暗恨,多少的日日夜夜,她所思所想只想要霸占她位置的女人给从上面拖下来,然后狠狠地践踏。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开始的胜利不是一辈子的胜利,总要让她知道坚持到最后的才是高手。
只是,即使如此,邵氏还不能死。本朝妾室不能扶正,一旦邵氏死了,于情于理侯爵府是不能没有女主人的,所以续弦势在必行。为了不产生变数,她只能让邵氏病着,半死不活的最好了。
如此想来,有时间要去看看邵氏无所依靠的模样,到时候肯定能多吃二两饭,多活上两年。
这时,杜茂山带着一个俊秀少年走了进来。杜茂山挥手遣走了奴仆,关上了门。此时屋内只有严姨娘母女和杜茂山还有俊秀少年。
此时,只见俊秀少年跪拜严姨娘,说道:“儿子来迟,今日终于可以有机会报答母亲生养之恩。”
严姨娘扶起少年,瞬间泪眼婆娑,似乎想要仔细瞧瞧这少年,但却不知该怎样,只能手足无措地空中乱摆。本想给儿子一个好印象,但是实在忍不住。
杜云歌听见少年所说,心中诧异,惊疑间问道:“父亲,这位是?”
杜茂山看着儿女一堂,满怀欣慰,指着少年说道:“云歌,这是你嫡亲哥哥,是我和你母亲的长子,杜西荣。”
杜云歌此时反应不过来,看着杜西荣,本能地重复着,“哥哥?我有哥哥了?”
杜茂山看着激动的严姨娘,再看看俊秀挺拔的杜西荣,得意地说道:“过不了几日,也会是我们勇毅侯府的世子。”
严姨娘向杜茂山投去急切的眼神,“真的可以吗?”
杜茂山让众人坐下,喝了一口酒,眼中精光闪烁,说道:“今日上午,邵弘敬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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