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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荆州军团就在三十步外,此刻撤兵,必败无疑。
不单是他徐荣的几千兵马要败,荆州军趁势掩杀,连貂雄的中军也非跟着被辗垮不成。
“将军深通兵法,怎么会出此昏招,在这种时候收兵!?”徐荣惊骇万分,思绪如涛。
鼓起进兵,鸣金退兵,却乃军中铁令,徐荣纵使再惊愕不解,他也绝不敢违背军中铁律。
无奈之下,徐荣只得跌足一声叹,勒马回身,大喝道:“金声已响,全军撤退,给我撤!”
号令方自传下,徐荣已掉转马头,向着本阵先行奔去。
主将一走,那四千同样惊诧的貂军步骑将士们,也只能惶恐的望着本阵退去。
荆州军,中军。
正自得意的蔡瑁,眼见貂雄忽然鸣金撤兵,自然也是分外的惊异不解。
只是,那惊异一闪即逝旋即,蔡瑁脸上涌上无尽的惊喜与得意。
“貂雄啊貂雄,你破不了我的阵,只有选择退兵,可惜,你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蔡瑁嘴角扬起嘲讽之色,长剑一指,兴奋的大叫:“敌军破绽已现,传令下去,全军给本将撤势掩杀,一举荡平敌军。”
“将军,听闻貂雄此贼甚是诡诈,如今却突然临战撤兵,末将觉得他此举颇为可疑,我军若贸然开阵追击,万一中了貂雄诱敌之计却当如何是好。”蔡瑁热血激荡,旁边部将文聘却保持着冷静,急是出言提醒。
蔡瑁身形微微一震,兴奋的头脑,立时清醒了几分。
稍一思索,蔡瑁便又修改了命令,命全军继续追击,但却不可乱了阵形。
于是,三万人的荆州军,便保持着阵形,只加快步迈向着貂军追击而去。
荆州军不敢放开手脚追击,度便要放慢,徐荣和他的数千兵马,也因此侥幸逃过了敌军的辗杀。
“蔡瑁此人,果然并非庸才,还是有几分能耐,你不穷追,倒也省得我损失士卒。”
貂雄冷笑着,荆州军的一举一动,似是全在他意料之中。
迎面处,徐荣所部已拉开了和荆州军的距离,貂雄看着时机差不了,便也拨马率军向南撤去。
貂雄率领着他的“败军”,一路往北而撤,很快撤至了北面数里处的淆水。
这淆水算不得大河,夏日里只勉强行舟,如今并非雨季,河水不深,此时水深也只及膝盖。
貂雄一声令下,八千“败军”也便涉水渡河,“狼狈”逃过了淆水。
貂雄的兵马前脚刚过河,后脚蔡瑁就率领着他的大军追至。
眼前河水拦路,蔡瑁便恍然大悟,口中冷笑道:“我当这小子有什么高明的计谋,原来是想把我们诱至淆水,诱我穷追过河,好给我来一个‘半渡击之’,哼,貂雄,我蔡瑁深通兵法,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么。”
蔡瑁嘲笑之下,便令斥候前去探水深,当得知这淆水只及漆盖时,蔡瑁所有的戒心便烟销云散,当即下令大军渡河。
文聘闻令,忙提醒道:“将军,兵法云半渡而击之,我等过河,倘若为貂雄所趁就不抄了。”
蔡瑁冷哼一声:“这道理我岂会不知,用不着你提醒,这淆水如此之浅,焉能挡得住我大军去路,貂雄此计不过是纸上谈兵,根本无用。”
蔡瑁不听文聘劝说,当即传令下去,全军涉水过河,继续追击。
望着志在必得的蔡瑁,文聘眉头暗暗一凝,却不好再劝说什么,只得依令而行。
在蔡瑁的号令下,三万荆州军便是挽起了裤腿,涉水向对岸而去。
蔡瑁倒也没有完全被冲昏头脑,依旧保持着一丝冷静,他下令诸军是在涉水的过程,必须时刻保持着阵形,不给貂雄留有一丁点的破绽。
数百步外,貂雄驻立于土丘上,远望着正自过河的荆州军,冷峻的脸庞,却悄然泛现出了一抹充满讽意的冷笑。
眼看着敌军已有近半过河,貂雄银枪一扬,喝道:“时机已到,点起狼烟,给李正方出信号。”
军令下,三道狼烟冲天而起,浓浓的黑烟刺破湛蓝的天空,方圆数十里都清晰可见。
狼烟放起,貂雄当即下令诸军再次结阵,准备迎敌。
天下间,就算是精锐之兵,在败退的情况下,坚不可摧的斗志也会变得无比脆弱。
这八千貂军士卒,连奔了十余里,斗志早就随着败退的大势散尽,只惶恐不安的希望能尽快撤离险境,退往宛城
然而,让他们却万没想到,貂雄竟然下令停止撤退,准备以此惶惶之众,来重新列阵迎击追过河来的敌人。
徐荣等诸将,尽皆惊异不解,一个个诧异的望向貂雄。
这个智勇双全,擅于出奇的少年主将,曾率领他们以区区两千之兵,击杀袁术,最终夺取南阳,如今,却为何忽然间变得昏溃了起来,接连使出昏招。
莫非,貂雄又藏有伏兵不成?
眼见貂雄放出狼烟时,徐荣等诸将,脑海里皆升起这样的猜测念头。
除了伏兵,他们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计策,能够挡住来势汹汹的三万荆州军团。
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着荆州军过半已渡河,却仍不见伏兵的影子,众将本就不安的心情,就愈加的急迫起来。
“将军,若待荆州军尽数渡河就不妙了,兵法云半渡而击之,咱们何不现在就冲上去,给敌军一个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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