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貂蝉那绯红的脸蛋,貂雄心头一荡,那种异念,无法克制的如火悄生,他只觉自己的身体,忽然间变得燥热起来。
一股雄性炙烈如火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竟是压迫得貂蝉喘息不过,高高耸起的双峰,跌宕起伏,愈加有种惊心动魄之美。
蓦然间,貂蝉从恍惚失神中,清醒了过来。
“阿弟,差不多该是用晚饭的时候了,我去催促他们弄些好菜。”
清醒的她,忙着故作无事的勉强一笑,将手儿抽了回来,转过身去,脚步匆匆,如一朵娇羞的莲花,盈盈远去。
倩影远去,只余丝丝缕缕的余香。
一股晚风吹过,凉意抚身,貂雄打了个冷战,原本火热的头脑,方始冷静了下来。
“貂雄,你想什么呢。”
他敲了敲脑壳,自嘲的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极力屏去那些男女间才有的杂念私情,目光再次移向地图。
少年的鹰目间,杀机凛烈。
……
两日后,貂雄留徐荣守城,以纪灵为将,自率三千步骑,望东向比阳县而去。
若论统领骑兵,徐荣的实力自在纪灵之上,他本该以徐荣为将出征。
只是,眼下貂雄身边缺将,像宛城这样的根本要地,只能以最信任的大将守备,他也只有徐荣这一个选择。
三步千骑倍道而行,不出一日便进入南阳东面诸县范围。
比阳一县,位于南阳郡最东面,乃是东往汝南郡的必经之地,袁术想要东迁,必经此地。
貂雄原先估计,袁术为了尽快撤离南阳,必定会急行军,所以他生怕袁术走脱,便昼夜兼程的赶路。
但行不出百里,所见所闻,却令貂雄大感意外。
这一路经过数县,十几座的乡时村落,所过之处竟是尸横遍地,一片焦土。
貂雄向幸存的村民一盘问,才知袁术的大军经过之时,一路是烧杀抢掠,乡中百姓无论老幼,统统诛杀,一应财货,抢掠一空。
得知真相,貂雄勃然变色。
他知道,袁术这厮是打不过自己,又怪南阳百姓背叛他,所以才要屠民,进行最后的疯狂报复。
“袁术这是迁怒于南阳百姓,临走之前,要屠杀报复,没想到,袁术竟然真下得了手。”震惊的纪灵,亦是满脸惊怒,仿佛直到今天,他才看清了袁术的真面目。
“袁术,袁术……”
貂雄拳头紧握,骨节咯咯作响,鹰目四下环望,看着那浓烟滚滚的村庄,看着那被悬吊在树上,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胸中,无尽的怒焰,几如火山般喷冲天。
他的怒火,已是燃烧到了极点!
“大军给我加快进行,一定要赶在敌人出境前,赶到比阳城,袁术,你这个狗东西,老子一定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南阳,我们走!”
少年再无迟疑,所有的愤怒,都转化成了复杂的杀机,拍马飞驰而去。
纪灵等将士,个个也愤慨难当,挟着满腔怒火,追随而去。
这一支军队之中,已有半数乃南阳土著士兵,他们亲眼目睹,自己的家乡被袁术烧为灰烬,自己的乡亲被袁术无情的杀害,谁不是愤怒万分,恨不能把袁术千刀万剐。
愤怒的他们,现在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杀袁术,复血仇!
挟着这冲天的复仇怒火,次日午后,貂雄率领着步骑精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比阳城的北面。
貂雄且按兵不动,登临一座土山,举目远望,果然见数以万计的袁军,正缓缓的从比阳城东南面经过。
此番袁术东迁,追随他的都是他汝南老家的嫡系人马,兵马不到两万,但家眷却有数万之众。
除了家眷,还有袁术这一年当中,从南阳搜刮来的财富,数量有两百余车之多,连绵数里不绝。
挟带着这么多家眷,还有这么多的财货,袁军当然行军不快,何况一路上还要烧杀抢掠耽误时间,走了数天才到比阳地界。
望着那旗帜凌乱,拥挤缓慢的队伍,貂雄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将军,袁术军容混乱,咱们趁势出击,必可大破其军。”纪灵已跃跃欲战。
貂雄却冷静道:“袁术不堪一击,但他军中却有孙坚,此人不可小视,咱们兵马不多,若此时硬冲,遇上孙坚军难有胜算。”
“那怎么办,难道就坐视袁术扬长而去吗?”纪灵有些急了。
“袁术今天走不了!”
貂雄斩钉截铁,眉宇间,浮现诡绝的冷笑,喝道:“来人啊,点起三堆号火。”
号令传下,军士们立刻在土山上,点起三堆狼烟。
黑色的浓烟冲天而起,方圆十余里清晰可见,比阳城和城外经过的袁军,统统都看得见。
纪灵却一脸疑色,不知貂雄安排了什么妙计。
貂雄的目光,却望向比阳城,口中自语道:“李严,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数里外,比阳城。
城池南门一线,李严握刀而立,默默的注视着城前,耀武扬威而过的袁军,脸色阴沉如铁,咬牙切齿,恨意如火。
比阳乃是李严的家乡,而今却被袁术军烧杀抢掠,疯狂的报复,不知杀了他多少的乡邻。
李严虽恨极了袁术,但他麾下只有不到千余,战斗力低下的郡兵,勉强保得比阳县城不失还行,根本没有能力出城击敌,为死去的乡邻报仇。
“袁术狗贼,没想到你竟这般残忍,连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我李严真是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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