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忽然间现月照当空,忍不住笑道:居然躺了一天啊…..。”忽然间想起,自己本来住在天行观的客房里面,哪会看到月照当空?
他心中一惊,立刻站了起来,却见刚才住进的客房,已然不见,四周乱七八糟,尽是残垣断壁,前后远远的各有一重大殿,让他想确认这里依然是天行观。
他此时拥有的能力已生变化,我们凡夫,要亲自用眼睛看见一件事,或听说一件事,才能记起整个事件的过程,但他现在并不完全需要依赖眼睛了。在他躺着的时候,潜意识已经把只能由眼睛才能完成的功能,相对独立出来,直接转变成“感知他用眼睛看见没有区别。
因此他微微一想,已经知道,刚才外界能量倾注进身体的时候,打破身外能量平衡,加上由于他不会控制,纵情放逸,这种平衡被打破后,产生的异动,并没有出现像传说中那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善果。而是由于变化太快太剧烈,改变了身体附近空间中的微粒排列方式,引整片客房建筑结构,失去了“因空能住”的功能,而房屋结构既失去了功能的支撑,整个建筑形象也只好为之崩溃。
他从茫然中缓过来,正见一个人远远地立在月光下,他一见此人,立刻大喜,叫道:“小仙,你怎么在那儿?”
尤只虎疾步走了过去,几十米的距离,他刚一步跨出,已在杜小仙跟前,而且走得太快,险些将杜小仙撞倒。还好他急切之中,及时收力,刚刚停在杜小仙面前。两人相距不过数寸,就像两张面孔贴在一起似的。
杜小仙一直在呆,忽然见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惊叫一声,同时向后连退几步。再多看他一眼,更是掩面惊呼,转过头去,急问道:“你你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这样?!”
尤只虎笑道:仙,你没看清楚么,我是尤只虎啊,打狗脱尤……。”忽觉凉风阵阵,好像直接吹在身体上,他低头一看,不觉“哎哟”一声,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光溜溜地裸着个身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他这一惊可不小,赶紧用双手抚住下面,尴尬地笑道:“小仙,呵呵,我不小心把自己的衣服给烧了们的客房好像也被我弄坏了……不好意思,能帮我找一件衣服吗?”
他急切中东张西望,看到百米外的大殿,赶紧向殿中跑去。两步迈出,人已闪进大殿内。见殿中有一位铜人塑像,披着黄袍,他顺手扯下,对塑像笑道:“不好意思,你不穿衣服,没人笑你的,可我不穿衣服,就会被全天下人笑话了。”
他批上黄袍,又是两步回到杜小仙跟前,笑道:“小仙,我穿好衣服了,刚才吓坏了你吧,真不好意思,呵呵。”
杜小仙见他一去一来,口中不用念咒,没有预势准备,却迅猛之极,如鬼魅一般,心中更是惊诧。可又见他一脸笑容,毫无敌意,忍不住怯生生地问道:是那个打狗脱尤?尤前辈?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你做了什么事?”
尤只虎正要解释,安冬人影一闪,已和杜小仙并肩而立,对他笑道:“你现的形象,已不是她刚见你时的老头子了,嘻嘻,现在可比从前年轻时还要年轻呢,头也重新长出来啦。那元婴独立出来后,代表着整体功能相对自由了,不完全受原有结构的束缚,同时又随着潜意识中的愿望自行在重组结构,你当星际帅哥的梦想,终于跨出实质性一步啦!”
尤只虎一愣,转而大喜,对安冬笑道:“我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先前你给我念的佛门《楞严经末那识唯护观念,才有我……嘿嘿,我不管这个我从哪里来的,反正我知道,因它维护我执,维护我相,就是维护我的样子,相当于对潜意识下指令,让潜意识根据我的需要进行身体结构的调整。在平时呢,这个要变年轻的指令很难起用,因为功能被束缚在器官上,两者相互影响。当初我器官衰老这个形象,相当于时时刻刻都在向潜意识下达图像化指令,不断强化确认衰老的观念,同时对应出衰老的运动现象。而意识上想要变年轻的这个指令,由于不能持续,自己也不大相信,因此根本无法改变我相信‘已经衰老’的观念。现在不同了,器官与功能相对独立,器官的衰老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影响功能对应,反而是功能在我的愿望指令下,重新改组身体现象了。”
杜小仙不知他在说啥,见他对着自己一旁说话,忍不住看了看右边,更加惊异地问道:在和谁说话?你看见什么了?鬼么?你真得是打狗脱尤么?”
尤只虎立刻笑道:仙,我这个人就是有这个小毛病,偶尔会自言自语的,我就是尤只虎啦,这个嘛……你见我的样子变年轻了是吧,这事说起来挺麻烦的,反正是好事就行了怎么站在这里?这深更半夜的,你哥哥呢?他不是说晚间要来看我吗,他现在在哪儿?”
杜小仙见他如此说话,一脸亲切随和,方信他没有恶意。睁大眼睛,细细地看了看他,前时那皮松肉塌的老者,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后生。
她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一下尤只虎的脸,像是在确认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你不知道么,你在这里已经睡了三年了……当初我哥说,你的状态好像是一种睡功,不敢打扰你,就没有叫醒你,让你一直睡在这里。几个月以前,天行观已经搬家了,我和哥哥一起搬了过去。我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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