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走到一边,对众人眨眨眼,道:“分神!”
说罢笑嘻嘻地跑出去了。
众人见她说走就走,一时愣住,又转头道看向陈楠。陈楠摇摇头,双手一摊,道:“别指望我,我压根儿没听明白!这提示也太少了点!那《道德经》聊道,都还有‘可道,非常道’五个字呐,这两个字能猜出啥来?”
众人齐声嗟叹起来。
话说尤只虎刚才冲动后离开,一路快步如飞,可没走得几步,忽听背后有人笑道:“傻瓜,你这样走路,这大街的人都会奇怪的,要不了一会儿,就有媒体来追踪你这怪物了。”
尤只虎闻言一怔,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正待回头,那人忽然用一股大力把自己向前一推。他觉得一阵晕眩,立刻摔倒在地。
他人一倒地,立刻又站了起来,但见眼前环境大变,尽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远处有郁郁葱葱的森林。回头一望,几步之外,一个身着灰色陈旧披风的男子,正漫不经心地笑望着他。
他好像觉得眼熟,转眼立刻联想起刚才回溯的内容,惊叫道:“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眉头一扬,笑道:“咦,特斯拉的本事大啊,竟真能让你回忆起前世来,我还以此事不那么容易呢。”
尤只虎此时心中正处在前生回溯的激愤中,一见康斯坦丁,那莫名的苦楚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一步上前,直抓康斯坦丁的胸口。
可他刚才恢复的点点修为正在加速衰减,一抓之下,根本就是普通凡夫的力道。康斯坦丁由得他抓住自己的胸口,任他摇来晃去,也任他用凡人的“王八拳”对自己一阵暴打。
他在尤只虎雨点般的拳头笼罩中,轻松自在地笑道:“本来呢,我当初杀了你以后,一直挺内疚的,如果你认为这样暴打我一顿,咱们之间的债就算了清,我倒心甘情愿,你打吧,打倒累死为止,我毫无怨言。”
尤只虎纵情狂打,可越来越软弱的拳头对康斯坦丁没有任何损伤,就像蜻蜓摇石柱一般,对方完全没反应。打得一会儿,他渐渐脱力,终于再也挥不出拳头,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康斯坦丁见他终于安静下来,也就坐在他身边,笑道:“你打累了吧?还想不想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奉陪,让你打个够,如何?”
尤只虎耷拉着脑袋,骂道:“你好变态!”
康斯坦丁笑道:“兄弟,我和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尤只虎头也不抬,耷拉着脑袋,摇头道:“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你当初还没把我羞辱够么?我认了,你是情圣,我是被女人看不起的衰男,好了吧?你赢了,走吧。”
康斯坦丁怪笑了一下,道:“兄弟,你别老是把一些小事放在心上啊……。”
尤只虎闻言大怒,骂道:“,你和我爱的女人亲嘴,还取了我的命,这是小事……嗯!对你来说,确实是小事!我我我……。”他心中愤怒无法宣泄,竟是一句接一句的粗口连骂不止,可他又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悲哀,直如被人当作小蚂蚁一般。
康斯坦丁稍稍沉默,转而点头道:“不错,兄弟你骂的是,这些都不是小事,我说错话了。”
尤只虎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认真,一时诧异得不得了,但心中火气极大,哪会给这情敌面子?没好气地说道:“不要瞎掰,我不是你兄弟,你们都是些大神,我是小民,哪有资格做你们的兄弟?”
康斯坦丁见他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便道:“兄弟,你要发脾气,这也是应有之事,毕竟我错在先,你无论怎样发火都是该的。”见尤只虎不语,他又道:“其实当初我杀了你之后,一直很懊悔,我在江湖上多年,并不是一个滥杀之人。我当初发心修行,其中因缘之一,也是想为大千世界除恶扬善,并没想过要做一个恶人。况且我也是一个懂心法的人,随便杀人并不是我的选项。”
尤只虎见他语调诚恳,火气稍有消退,但转眼想到厄里斯曾被他勾引得神魂颠倒,心中那股恶气又陡然而起,把头甩向一边。
康斯坦丁见他不语,又道:“兄弟,当时你突然冲过来,我真得以为是我的仇家突然偷袭我,再见你还拿着名动江湖的天机剑,我更是不敢大意。因此想都不想,便直接攻你破绽最大的地方,也就是你的胸口。我当初压根儿没想到会一招得手的,我见你冲过来那模样,以为你修为好厉害,是故意露个破绽给我,我对你不熟悉,只好选择顺势而为,攻你的破绽之处,然后准备借势引出你下一招,看看你的来路。谁知道你那是真破绽,不像别人是故意卖弄出来的假破绽,我一招得手……说实话,我自己都意外得很。”
尤只虎哭笑不得,恼道:“你倒是会损人得很……。”话说一个帅哥不仅长相让女人心魂荡漾,如果再加上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真让其他帅哥痛恨呢。
康斯坦丁摇头道:“我不是想损你的修为不行,闻道有先后,成道有疾迟,这是应有之事。兄弟,我若早知道你出道不久,若早知道你是个新手,绝不会伤你。可你手里那柄天机剑,又哪会是一般新手能用得了的?所以我先入为主地认定你是个老江湖,是找我寻仇来的。”
尤只虎甩过一句:“新手又怎么样?新手就该被人看不起了?就该被人鄙视了?你这是啥逻辑?”他虽然自己也知道康斯坦丁所说不错,可他自从出道起,就一直很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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