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使出乾城,从头到尾,郑可儿都没回过头,她很满足,并且努力的朝着自己的幸福奔去。
没看见,一个孤零零的人影伫立在角落,如同一根木桩一般,目送着她远去,直到送亲队伍消失在视线中……
“不去送一程?”于泽坤悄悄从背后走了出来,试探着问了一句。
“她觉得幸福,我就不该打扰。”煞依旧看着郑可儿已经消失的方向,落寞的回了一句。
于泽坤背着手,走到煞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我有一个兄弟,和你很像,也跟你一样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于泽坤说着苦笑了一下“只不过,我那个兄弟和你比不了,总是默默的守护着可儿,十年如一日,却从来没亲口说出……他爱她……”
“那是他笨,喜欢一个人自然要说出来。”煞淡淡的回了一句,转身离开。
于泽坤刚要跟上,煞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别跟着我,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别来招惹我。”
于泽坤原地琢磨了一会儿,摇摇头笑了。
一坛……
三坛……
五坛……
十坛……
十坛乾城最烈的酒,此时只剩下一个个空酒坛,静静地摆在煞的面前。
煞以前也喝酒,也很喜欢喝酒,但是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越喝心越闷,越喝越烦躁。
小白鼠在桌子上抱着硕大的酒坛,欢快的玩耍着,它知道自己家老大心情不好,只不过不明白,在它看来有酒的日子就是好日子,为什么自己家老大还是闷闷不乐的?
“兄台这么喝酒可是糟蹋了着闻名北疆小刀烧了。”一个高大的青年不请自来,坐在易晨面前,端起酒杯,细细的品了一口,随后赞叹着点点头。
煞抬头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除了略高一些外很普通的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乌黑色的古琴。
看到古琴的时候煞体内一阵燥热,是棋逢对手的兴奋,也是他乡遇故知的激动……
“小刀烧不是你那么喝的,你那喝法去品茶还差不多。”煞举起酒坛,一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豪爽!老板再来两坛!”
“还未请教。”
“霍明涵,四处游历的一个乐师。”
“煞,灾星一个。”
这时老板将酒也送了上来。
“干!”煞也不啰嗦,举起酒坛咕咚咕咚就喝上了。
“好!”霍明涵也不示弱,依着煞的样子,举起酒坛大口喝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直喝到深夜。
“差不多了。”煞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然后随手将已经睡着的小白鼠放进怀中。
“我想也是。”霍明涵站起来就向外走。
“你还没付钱。”煞提醒道。
“我没钱……”霍明涵耸耸肩,一点没犹豫的转身走了。
煞顿了一下,扔下一个钱袋子跟了上去。
霍明涵一路急行,直接出了乾城,进入大山的密林内站了下来。
“其实我不是武痴,只不过这次是躲不开的。”煞站在霍明涵身后背着手,无奈的说道。
“我是文明人,找上你门已经很需要勇气了,你不会还让我先动手吧?”霍明涵回头看向煞,好笑道。
“那我就先来了。”煞话音未落,手指如同闪电一般的指向霍明涵的眉心。
“砰!”
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
霍明涵的乌黑色古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手中,看似木质的古琴却是坚硬异常,硬生生挡住了煞的致命一击。
“把他叫出来吧,虽然走的路线不一样,既然遇见了总要切磋一下。”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煞冷哼一声指尖力道徒增,霍明涵借力飘身向后,手却不停,不断拨弄着古琴。
煞如同鬼魅一般不断出现在霍明涵身边,或出拳或出腿。
而此时霍明涵却没受影响,曲子渐渐成型,一点也不激昂,相反很温柔,很抒情。
爆爆爆爆!
煞的拳头带着呼啸的划破空气的破空声轰在霍明涵身前,霍明涵身体周围的防护屏障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破碎一般。
霍明涵如同没看见一般,一首温柔的曲子也到了**,情到深处,霍明涵不禁跟着一起唱了起来。
孔雀东南飞,飞到天涯去不回。
大江上下残照斜阳万物低垂。
情深的时候。
哪种离别不伤悲。
这次痴心赴水何时何地相会。
煞不听,不管,不想。
哒哒哒
额头青筋暴起,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疯狂的攻击着霍明涵,而霍明涵的防护屏障就在这一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痕。
我愿有情人,共饮一江水。
红尘外柔情内有没有断肠的泪。
我愿有情人,共饮一江水。
但求真心以对,今生何惧何悔……
爆!爆!爆!爆!
两人攻击都已经到了最强。
砰!
霍明涵防护屏障直接破碎,变成点点荧光,散在空气中,整个人被直接轰飞,撞倒了数十棵树才停了下来,一张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煞站在原地。
鲜血如同流水一般,从双耳眼睛溢了出来。
“神音师……”煞抬手擦了擦眼角不断溢出的血,呢喃了一句。
“咳咳……”霍明涵艰难着咳出淤血,缓缓站了起来“都说了是切磋,你还下死手,真不江湖。”
“刚刚那首曲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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