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强势的抓过了我的一只爪,握住了一管冰凉。
等将眼开,看清了他手中物件时,我捂脸将头埋入了掌心里一声哀叹。
问世间还有什么比此刻更羞耻的,我脑子里都装的都是些什么。
他拉扯下我连敲带打的双手,“自己解还是我动手。”
“不劳烦不劳烦,我自己来自己来。”忙应声的,低脸接过他手中温度计。
为作大方心无杂念的,当着他面的解开了两颗纽扣,将温度计预备夹在腋下。
谁知,还不等完事的将手抽回。就有指微凉的,轻滑过一瞬乳*尖又快速溜走。
“叶钦!”我认真是忍无可忍的怒了。
“怎么了。”他满目淡定从容,仿佛一脸不曾做过什么的样子。
“你无赖变态!”
他不可置否的微扬了眉峰,“然后呢?”
“你无耻可怕!”
“还有呢?”
“你那什么长得……丑陋至极。”
“嗯,接下来呢?”
“……”
算了,我哪里能够他厚颜无耻的程度,继续下去只能是自己气自己。
只能一把拉了棉被睡下的,不再看他。
“怎么,这就‘满足’了?”他将那声满足,轻吐得暧昧十足且荡漾非常。
又将我激的坐起身来,预备大怒的,却又只能咬牙的忍下,“叶钦,你够……”
话还没说完呢,他的一掌已揉上脸来,“中午要下去吃饭吗?”
话锋转变得太快,我一瞬接不住的呆愣了,也熄灭下了怒火。
下去吃饭,难免会与叶家男佛碰面,又会扯出一堆的问题来。
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还要去劳心劳力的去对付那样一个难缠的老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不去,在房间里吃。”我偃旗息鼓的,又躺了下去。
“别用后背对着我,叶安。”身后,叶钦的声音全是不可违逆。
“你这人烦不烦,我要睡了。”
“情绪别起伏太大,体温可能会测不太准的。”
“你别惹我发怒,我情绪就会很稳定,体温自然能够测得准了。”
“我只是想看到你的脸罢了,叶安。”这句之下,他动手将我身体转面,让我窥看了眸中深意。
不过一瞬罢了,便恐慌的别开了眼神。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撞击个不停。
“我只是想能看着你的脸罢了,在得不到你半点消息的那些日夜里,这个念头几乎将我给逼疯了……”他自嘲般的没将话说到最后,他不是个温情的男人,边说着边冷却了眸色。
却是蛮横的将手,游走在我脸上不离,“睡吧,午饭会给你弄上来,会喊你起来吃……”
是呵,纵使我们无法成为另一种关系,也是一起长大的兄妹。
他会紧张在乎我的生死,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就维持在这种程度吧。借着他此刻掌心的温度,来抚慰些心底的疾吧。
于是,再次睡了下来,将脸朝向他。任由他用双指,替我缓解着眉头的深皱。
许是这氛围太过的轻快,许是病还未好全,又或是他手指带有着什么魔力。
我又睡了过去,睡得深沉。但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手臂上扎入了针尖。
感觉有孩子来过,闻着我呼吸的轻抚我额头。
“你……怎么不去上学?”迷盹总,我只能给出这句。
他委屈了声音,“脑子果然坏了,已经寒假了。”
“……这么快,不是才刚入学么……”
肯定是因药物的关系,才会这么困顿的,觉得一瞬仿佛久远了时光。
我想抓住他的手,还想打起精神来的与他说些什么,却有道声音低冷的响起一阵深沉的不悦,“叶诺,不是已经警告过你,别来打扰她休息的吗,是要我给你手动的警告么?”
孩子不忿的也压低着声音,“不公平,就允许你一个人来打扰吗?”
……然后,没有然后。模糊视野里,颀长身影已动手将矮小的抓住提了出去。
“……”算了,一切的一切,等睡醒了再说。
等再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的并不太清醒。
厌恶了鼻腔中闻到的药水味道一瞬后,门被人打开。
大亮的灯光下,发觉外边已是天大黑。
“把手伸出来。”一人坐在了床边,变出了个测压仪。
迷糊能让人变得乖顺,我依言的手臂伸了进去。
然后在那阵发紧的感触中,终于找回了些许的清醒神智。
“叶钦,我好得差不多了,不要再挂针了好不好,看看我这手臂都青紫成什么样了。”或是因疲软使然,这声音软得颇似撒娇的味道。但天地良心,认真是半点也没有,反而在求他放过。
“嗯,现在就断针,西药太催睡,妈那里给你弄了些温补的中药,明天开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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