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痴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虱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着她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为啥这么没调调,干着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好摸样,可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在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家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荡着身子,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屁股,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婆也毕恭毕敬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婆的身体问题。
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的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点着头。
地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的出来了,让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的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婆和地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村办,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跟我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怕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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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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