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英雄,村里人都选我当真正的支书,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后边冲我笑,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几声巨雷在耳边炸响,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兴起来,猛然醒了。
睁眼一看,哪里有小瞎子,哪里有欢呼的村民,只有灰蒙蒙的蓝天,几朵白云。摇摇脑袋,想明白了,有人刚才在我身边放枪。
突然,又是枪声大作,我一下彻底惊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绣花正趴在地上射击呢,我往山下一看,一头更大的野猪,硕大的獠牙,后面跟着几头半大的野猪,正蹦跳着往山上冲呢。
我精灵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枪就瞄准,扣动扳机,没响,没子弹了,我掏出子弹压进去,野猪已经冲进了,那头最大的家伙直扑冬梅。
我跃身而起,挡住冬梅,枪怼在猪脖子上扣响了,那野猪狠狠的把我撞飞了,两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裤和我的腿肉都撕开了,我平着飞出好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冲出,枪对准受伤的野猪就是几下,子弹打光了,老曹大喝一声,掉转枪身,抡圆就往猪头上砸。绣花最稳,一枪一枪的往猪身上打,吓呆了的冬梅也反映过来,枪里的几发子弹也全射进近在咫尺的野猪身上。
那头野猪挣扎几下,终于倒在地上。
那几头小家伙也冲上来了,围着老曹撕咬,绣花一枪一个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团乱棉花,倒是没受伤,看看猪都被干掉了,老曹一屁股坐在地上,瘫了。
冬梅扔了枪,发疯的冲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一起把我棉裤脱了,把伤口裹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桦树杆,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和绣花一前一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第一个晚上,我们在一个山坳处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头小野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接触到荤腥了,一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准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来。
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一眼,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准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我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几头狼靠近了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不好瞄准,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一杆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一杆鸟枪,打兔子还凑。
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那个袋子了,几下就扯开,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的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准一头大狼的脖子,一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地,抽搐起来。
绣花的枪也响了,另一头也应声倒地。
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射,基本上一枪一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的狼彻底的捅死。
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jī_bā,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jī_bā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一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时候,jī_bā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jī_bā贴在肚皮上。
冬梅指着地上一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jī_bā戳出来的坑。
我哈哈大笑说:jī_bā在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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