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到了厨房,在万嬷嬷手下做活。有万嬷嬷照顾着,桃儿也不用担心会再被人欺负。再则在厨房当差,只要机灵些也不用担心会挨饿。
“桃儿很好,万嬷嬷很照顾桃儿。这都是姑娘的恩典。”
杏果一脸感激。
“明白就好,只要你对本姑娘忠心,本姑娘不会亏待你的。”
“奴才一定对姑娘忠心不二。”
妧伊没再接话,将擦完手的布巾递给杏果,拿起筷子用膳,也不让杏果布膳,反正就她一个人吃,妧伊也喜欢随意轻松些。
“姑娘,有件事儿……”
杏果在一旁烤火,抬头看了妧伊一眼,欲言又止的。
“什么事儿?”
妧伊停下手中的筷子问到。
“姑娘,奴才方才浣衣房取您浣洗的衣物时遇到对面的翠莲,奴才听到她好像是在打听姑娘您的事。”
杏果拧着眉神情担心。
“打听我的事儿,去浣衣房打听?在浣衣房能打听到我什么事?”
妧伊听到这话便想笑。浣衣房那地方她从没去过,也没有与浣衣房的哪个奴才有任何关系,去浣衣房打听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汪雪兰该不会是禁足给关傻了吧。
两人同是从正院出来的侍妾,又同样被禁足,妧伊的日子可是比汪雪兰好过不少。也就是在月前妧伊才知道,汪雪兰那在正院当差的姑姑早在汪雪兰搬到鹊喜院时就被福晋贬出正院了。
这事汪雪兰瞒得紧,还曾在她面前故意提起过她姑姑汪嬷嬷在正院当差会罩着她的事,当时她没多想就信了。
没想到汪嬷嬷早就被贬了,没了汪嬷嬷的照顾,汪雪兰的日子比她可是差多了。
汪雪兰本就与她不对付,如今见她过得比她好,汪雪兰怕是心里不舒服,想没事找事生幺蛾子呢。
“不必在意她,左不过就是汪氏看我不顺眼罢了。”
“姑娘,那汪姑娘心思歹毒,对您可是不怀好意,咱们不得不防。”
听妧伊不在意的语气,杏果皱起眉头更加担心。
“我如何不知道该防她,只是如今我与她皆在禁足中,且她又不曾生事,我便是想拿她把柄也无从下手。再则我如今势单力弱,身边除了你之外也无可用之人,汪氏若是在别处算计,我亦防无可防,如今唯有紧守自己门户罢了。”
她如何不想做些什么,只是她不敢轻易妄动。
因为佛经之事福晋视她如眼中钉,当日苏格格罚杏果之事虽说杏果做错了事,但原不是什么大事,她已经替杏果圆了谎,可福晋还是趁机罚她禁足抄经,可见福晋是早有罚她之心。
自禁足以来了,她一直小心谨慎,即使被苛扣份例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是不想再惹福晋注意,招惹更多的麻烦。
用完膳,杏果将妧伊没吃完的膳食收起来了。这贝勒府的规矩是随了宫里,一日只有两餐,饿了也就只能吃些糕点充饥。
妧伊近来胃口养得有些大了,只吃两餐再那些糕点根本不够,所以这一餐没吃的妧伊都会让杏果装好,等饿的时候热了再吃。
妧伊并不挑食,不仅因为这几年她没养尊处优过,也因为她现在位份太低没资格挑食,还因为她自己也当过奴才,经历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对现在的日子妧伊并不嫌弃。
好在如今是寒冬腊月,剩下膳食也放得住。
等杏果收拾好妧伊又想起一事便吩咐杏果。
“这个月的份例也到时候该发了,明天你去领份例的时候多拿些银钱过去多要几斤棉花回来。还有将上个月我让你收着的布匹拿出来了,我有用。”
“奴才知道了。”
月底就是过年了,到过年时她也就该解禁了。虽只是侍妾,但过年家宴她们这些侍妾还是要出席家宴的。今年太冷了,她没几件像样的冬服,所以得赶在过年之前做一身像样的衣服才行。
若是过年时穿得不过出席家宴不仅会惹怒福晋,还会惹怒贝勒爷,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就算是要上眼药也得看时机。
第二天杏果带着银钱过去,果然是将妧伊要的东西领了回来了,只不过棉花的质量不是最好了,妧伊翻看了一下,就知道这等棉花是供府里二等丫鬟的。
心里虽忍不住有好处费气愤,但妧伊还是忍了下来,她如今这般处境除了忍她根本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日子妧伊就在屋里做新衣服。
此时她根本不知道,她想防备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防备的汪雪兰主仆正在说着有关她的事。
“姑娘,杏果今天去领郭姑娘的份例了,奴才打听到杏果还花十两银子多要五斤棉花。”
杏果才领了份例回鹊喜院没一会,同样领了份例的莲也紧随她之后匆匆赶回鹊喜院将打听到消息禀报给汪雪兰。
“十两银子?”
汪雪兰闻言瞪大眼睛震惊。
“郭氏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汪雪兰眯着眼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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