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姣麻溜的滚了,蔫头耷脑的回了小院,见了虞母才郁闷的说道:“娘亲,我大概闯祸了。”
魏蝉纱心疼的迎上来,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才蹙着眉:“怎么回事?”
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魏蝉纱听罢,也忍不住气了个肝疼,万万想不到,大姐自己办不到的事情,竟又搬了母亲!
“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虞姣神色一变,就见小门处站着虞景,呐呐的问:“哥你怎么来了?”
虞景神色阴霾:“我不来,你还要将这情况隐瞒多久?”
魏蝉纱赶紧上前,替他轻抚脊背,心疼的训他:“你好好养身子,这些事情,有我和你妹妹呢。”
“就是欺负你们两个妇道人家!”虞景恨急捶桌,苍白的俊脸上乌云密布。
“我昨晚上,没有关窗户。”虞景淡淡的扔出一个大雷。
魏蝉纱大惊失色:“你没事吧?我明明给你关了。”
挡住要上前来的魏蝉纱,虞景扯了扯唇:“昨日里出来一趟,并无大事,我就想着,试试看能不能成,昨晚上娘睡下之后,我就命大福开窗了。”
虞姣也忍不住上前,挨着虞景坐了,静静的听他说。
“我现在好端端的,以后试着出去吧。”虞景一锤定音。
虞姣心中很是复杂,上辈子的时候,哥哥也是为着她,尝试着走出这个自圈的牢笼,这辈子依然如此,这一片赤诚的心意,令她感动非常。
微微的红了眼眶:“哥,你不必如此,都是一家子骨肉,妹妹为你做些什么,也是应当的,况且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承担了自己的而已。”
一双干净温暖的大手握了上来,虞景神色认真:“早就该试试了,一直蜷缩在室内,别说别人不把哥当回事,我自己也有些气馁呢。”
“若苟延残喘度余生,不若拼一把,为你,为娘,更多的为自己。”
虞景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仿若有潺潺的清泉流动,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虞母泪眼朦胧:“苦了我的儿……”
尝试就从不再门窗紧闭开始,虽然偶然有咳嗽,但是以前那种要闭气过去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三人才放下心来。
宫中一直没有有关信息传来,更是让母女两人松了一口气,那样的贵人,有多远离多远才是真。
在帝都这片地界上,真是城墙上掉下来一块砖,就能砸到许多的王公贵族,实在是太多了些。
他们虽然也有爵位在身,但是属于末等那种,中间还要分有实权、无实权,还有是不是世袭罔替的,规矩杂了。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虞管事在院子里,跟暖暖嘱咐着什么,接着室内一片寂静,三人隐隐听到什么姨表家、受伤之类……
第7章
暖暖撩起帘子,风夹杂着雪花飘进来,卷进来一室寒气。
只见她睁大双眸,困惑的说道:“虞管事说,前院传来消息,侯夫人和表少爷赏雪时,摔了一跤。”
虞姣莫名有些心虚:“他们无事吧?”
暖暖摇了摇头:“说是伤了腿,一时半刻的好不了。”
虞母拧着手帕,既有些担忧,也有些好笑,一张脸纠结在一起,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好了。
“捡几样贵重的礼品,那些活血化瘀防跌打的药品也送一些,尽尽心意。”虞姣咬唇,她上午刚刚说过那样的话,下午的时候,大姨妈和表哥就摔成那样,心中有些忐忑。
虞母一听这话,反而不乐意:“他们那般的对你,再也不想理她。”
握住她的手,虞姣心中一暖,“不过是些死物,又不稀罕,做给外人看罢了。”
毕竟两家向来要好,谁又能想到,早已撕破脸了呢,强逼虞姣为妾的事情,也不好说出去,毕竟不成婚只是无奈之下的选择,有可能的说,她还是想见见她的孩子。
那软软的一团,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在她面前哭泣,听的她心都碎了,每每醒来,总是泪湿绣被。
虞母点头,她也不是稀罕那点东西,只不过是意难平,她如珍似玉捧在手心里的娇儿,被大姐如此作践,心中难受的紧。
虞姣就是知道,才努力的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免得她戚戚凄凄,虞母看了只会更加难过。
而定北侯府,魏蝉衣伤了腿,不良于行,心中烦躁异常,更让她烦心的是,小儿子也摔到腿了,恨不得拿着贴子请太医,可惜她家还没有这个资格。
不由得忧心忡忡的想,万一要是落下一点毛病,泊岸这后半生,可算是交代了。
然而世事不随人愿,请来的大夫也很高明,可惜舒泊岸怕疼,正骨的时候,不肯让用力,上了夹板这是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自在的,遵医嘱更是想都不要想。
他想的很简单,不过是摔一跤,他年轻力壮的,怎么可能出问题,如今这幅模样,也不过是敷衍母亲罢了。
绿倚是他的贴身丫鬟,特别的贴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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