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带有刺激味道的甜,没挣扎两下,她就失去了知觉。
穿着白大褂的人抱她起来,佩琪的脖子没什么力气,就卡在了男人的臂弯里,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那男人的脸,金棕色的头发配着深棕的眼睛,嘴巴很薄,按照老人的话来说,就是这个人没什么福分。
角落的手机一闪一闪,然后自动拨出了托尼史塔克的电话,只是它在角落里,没人发现。托尼看着夜幕渐渐降临,如融化的黄糖一样的眼睛里尽是凝重,而这时候看到佩琪的来电倒是精神一振,他坐在技术部中间,将手机的数据连接上电脑,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你在哪?”
没人回应。
“喂?”
依旧没人回应,技术人员通过技术处理之后,渐渐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砂石互相碾磨的声音,轻微的脚步声,以及,几个男人的说话声。
“日从东方而升,神亦从东方而生,用东方的处子鲜血铺满朝圣之路,神则降临美利坚。”这是古英语,虽然弯弯绕绕不直接说明,但是大家还是都能听懂的,他们要杀了佩琪!
托尼弹出来了一个单独的创口,用来搜寻佩琪电话的信号源,范围圈从全球,缩小到美洲,随后固定在美国,再次缩小后圈住了纽约,再放大一些就是贝永区,最后定格在了贝永的一个废旧教堂。尼克弗瑞从接通电话之后就进了房间,只是大家都在集中注意力听着手机那端的声音,没人注意他罢了。
看到屏幕上的红色闪光点,尼克弗瑞按下了耳朵上的联络装置,发布命令:“贝永区的搜寻特工,全部前往圣比利斯德大教堂营救佩琪,其他人,结束搜寻,前往支援。”
手机在角落里闪了又闪,最后弹出来一个对话框:当前程序未响应,是否关闭。在没有碰到屏幕的情况下,手机自己选了否,电话被持续了下来。手机突然亮起,是杀毒软件检测到了恶意软件的画面,杀毒软件正在删除一个红色图标的app。
删除成功。
电话挂断。
托尼的耳朵里出现了滴滴滴的忙音声,他有点慌,连忙冲上天台,换上了马克机甲,飞向了贝永区。
“别怕,你马上就会成为神了,神的到来是你你们的鲜血浇筑的,所以你们是神的一部分。”说着,那个医生将针头扎进了佩琪的手背,佩琪没什么痛感,只觉得手背冰冰凉凉,佩琪不知道这叫什么,但是刚刚能动的手指和渐渐缓解麻木的舌头再次失去知觉,让她意识到大事不好。
她想跑,却动不了,她想叫别人来救她,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在看到寒光凛凛的手术刀时,佩琪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反抗不了,再反抗也不过是临死的挣扎,她闭上了眼睛。
“是异丙酚,你不会感觉到疼的,你只会越来越虚弱,在异丙酚失效之前,你身体里的血液就会下降到安全线一下,不疼的。”那人说道,平淡的语气中似乎危机四伏,佩琪睁着眼睛,眼球在颤抖,像是排山倒海的地震。
医生带着手套,一颗一颗地解开佩琪上衣的口子,露出了佩琪的胸腹,然后抚摸了上来,一寸一寸,佩琪感受不到这触感,但她看得到,这种感觉像是被凌迟,让她觉得恶心:一刀来一个痛快的吧,不然就放了我。
镊子夹起来一块白棉,浸满了碘酒,擦在要下刀的地方。
“我想……回家……”佩琪尽了全力说出这几个字来,她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一个人是不能失去希望的,佩琪不相信有人会来救她,来不及了,闭上眼睛后再睁开,眼神就失去了焦点,像是一块破碎了的黑水晶,虽然美丽,但是死物终究是死物,不会活泛起来。佩琪的眼睛已经成为了死物。
弗雷德看到未来已经有了改变,只不过佩琪坐在医院的凳子上,旁边站了一个黑发的妇人,应该是佩琪的家人,无论医生怎么问,她都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口静静的站在门口,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了,他读不完。看到佩琪没有死亡,他应该是高兴地,但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这场献祭不只是一个人的盛宴,而是七八个,就算是再多的人,也终归是双拳难敌四手,被13区里训练有素的人制服了,枪声惊动了里面正在切开佩琪的一声,他加快动作,一刀下去,皮肤哧啦哧啦的裂开,佩琪宁可自己失聪,这样就听不见自己死亡的声音了。
闭起眼睛,等待死亡吧。浑身的酥麻之后,佩琪陷入了深深的沉睡,或许这一睡,她就起不来了。
顶上的彩色玻璃破碎,落在了地上,医生抬头望去,只看见一个红蓝相间的身影,随后就被踢飞,幸亏那个医生在被踢飞的时候已经起了刀,不然佩琪的身上将会有一个“l”形的伤口,或许会划到重要脏器也说不定,切开皮肤的死亡时间跟内脏破裂死亡的时间真的天差地别。
“dr!”彼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托尼说的这个位置,可惜他来晚了,佩琪已经袒露着身体,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了。彼得有点不太相信眼前的场景,佩琪从来都是灵动的一个人,怎么会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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