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儿,晚上有时间没?”韩小居斜坐在酒吧吧台的椅子上,调侃着酒吧的女调酒师。莴苣在旁边不做声,只是用悲伤的眼神望着他。忽然感觉他的哥哥变得如此的萎靡。韩小居将叼着的烟卷狠狠吸了一口,然后灌了一口烈酒,哼起了一段莴苣从没听过的老式小曲。
“老大!”莴苣将报纸折了一下,送到韩小居的眼前说道:“昨天有一个人死掉了!是在家的书房内,莫名其妙的烧起来,很古怪,我们要不要去看一下?”韩小居吐了一个大大的眼圈,用不经意的口吻说道:“人体自燃,管咱屁事儿!”随后举起酒杯,往莴苣面前的杯子一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喊道:“干了!”一饮而尽。
莴苣拿过一大叠图片说道:“人体自燃现象最早见于17世纪的医学报告。1949年妇女科特里斯,1951年的利泽太太,1966年的班特莱医生,1973年帕里西安,全都是死于自燃。可哪个都不是死成这幅模样。而且她家人还说燃烧的时候根本没有烟,没有皮肤烧焦的味道不说,还有一股莫名的清香。”
韩小居用微醉的目光扫了莴苣一眼,不屑的口气说道:“不就是一条命么?死就死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朝有酒今朝醉,人不枉少年。”
莴苣苦笑,将资料整理好,站起身,说道:“我去调查,你继续沉沦,让闽青姐好好看看你这副样子,她会高兴死!”扔下了这几句狠话,莴苣自顾自的向门走去。韩小居抬头看了一眼,用左手摩挲着额头,摩挲了一会儿,眼眶红了,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他终于让悲伤喷薄而出,身体随着哭泣声不住的颤抖,手指头在额头上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右手的指甲嵌进了手掌,鲜血顺着伤口冒出。“帅哥,想起难过的事儿啦?”一个装扮妖娆的女人坐到韩小居的身边,嗲声嗲气的说道:“别难过了,帅哥,请我喝一杯,我就抚平你的创伤。”韩小居用手指了指门口,那女人笑的花枝乱颤,用手掩着嘴,说道:“小冤家,干嘛那么着急嘛,喝一杯再走嘛!”
“我的意思是说...”韩小居的情绪略微好了一些,这种情绪的震动使他体内的酒精挥发不少,用不愠不火的口起继续说道:“让你滚!”那女人听过此话,气的横眉竖立,“哼”了一声,骂了一句,就出了韩小居的视野。
片儿警的临时岗楼,“李科长”和死者那片局域的片儿警沟通着。
“权叔,关于死者赵韵茹的后期调查是怎么展开的?”
“李科长啊!调查那事儿哪轮得上我参与,几个民警转了一圈,取个证就走了,走时候交代给我说,人体自燃,没啥新奇的。”权叔说道这里,压低了声音,说道:“李科长啊,这根本就是敷衍了事儿,那几个挨千刀的就没用心琢磨,自燃啥样,谁心里还没个数啊?这帮披着警皮的败类,你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李科长”一脸的肃然,义正言辞的说道:“这次我就是上面派来审核的。查查警界的这些个不正之风。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一个一个的处理,都不放过。所以您一定要把真实的情况说我听,我做好了书面材料,将实际情况递交上去,那时候,想赖账都不行。”
权叔听完了,眉飞色舞,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嘴里回应道:“好!好!太好了!”权叔笑了一阵子,说道:“昨天下午一个小姑娘跑来我这里,说出事儿了,我就很快的到了现场。整个人烧成灰儿了,哎?奇怪不奇怪?衣服什么的都没有烧掉,唯独少了身子。还有,一点儿人的焦糊味儿都没有,满屋子都是股清香,那香味,闻起来还感觉特别舒服。好好一大活人,烧起来,还这么诡异,查两下就走了,还说什么自燃,活见鬼了!”
“李科长”点点头说道:“情况就了解这么多,谢谢您老了!”权叔大声道:“谢什么谢!都应该做的,应该的!”
“李科长”跟权叔客气了一番,出了门,径直来到一辆黑色别克车前,开了车门,驾车而去。
天色暗淡,夕阳已斜下多时,点点的光圈由远及近,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缓缓走来。面容狰狞,五官好像是被硬拼凑在一起,即使如此丑陋,也难掩饰目光的犀利。每走一步都轻飘飘的,而所走过的地方,火星点点。
“回了?情况怎么样?”莴苣刚一进旅馆,韩小居就问道。
“这不是不管你的事儿么?你还问他做什么?”莴苣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倒在。
“没事儿,随便问问!”
莴苣听完后,异常的惊讶,这还是桀骜不驯的老大么?用眼睛瞟了下韩小居的脸颊,心咯噔一下。眼睛通红,眼脸已经肿的不行,面皮像宣纸一样,脸色非常难看。莴苣又是心疼又是感觉老大可怜,闽青姐要不是发生了意外,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莴苣抓起身边的小包,扔给韩小居,说道:“全在里面,你看看吧,我累的上,休息会儿!”说完,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等再睁开眼睛,已是凌晨6点多,老大床边的台灯还在亮着,莴苣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见韩小居双手抱着资料,侧着头,打着轻微的鼾声。莴苣将那些资料抽出来,把枕头向外挪了挪,轻轻关上台灯,又蹑手蹑脚的坐到临近窗子的椅子上,琢磨起这起奇怪的自燃:
九宗间,有这种本事的有两个宗派,一个白间佛宗的“坐化”,一个就是灵间鬼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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