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愈发的感到辛酸难耐,也许再过几年,自己只能沦为街头流莺了吧,不管是谁,
给个二三十块钱,就能按在路边随便肏的那种。
一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境遇,女人便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她不想成为那样
的女人,她也渴望能有个人在自己最困苦的当下能拉她一把,可是残酷的现实让
她明白,雪中送炭的人要远比落井下石的人要少得多的多。
「唉。」女人用力的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心头的烦恼都给甩出去,低头从兜
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正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抽根烟休息一会,突然听到不远处
有人在招呼自己。
「阿芬、阿芬。」
招呼女人的是这家按摩院的老板,一个年近五十的肥婆,外号肥姐,据说年
轻时在南方也曾是红极一时的头牌,但遇人不淑,错信了男人,结果落得人财两
空,年老色衰后才到晋州这边开了这间按摩店挣养老钱。
在这条肉街上众多的妈妈桑里,肥姐算得上是心肠比较好的那一类,对手下
找回○◎
的小姐们也都比较照顾,女人初下水时,得知她家庭窘境的肥姐还特意给她一个
比较高的返点,让她得以熬过那最艰难的几个月,着实让女人十分感激,私底下
对肥姐也格外尊敬,甚至这两年一直有人想挖她跳槽她也没走,眼看着肥姐手下
的小姐们走了一拨又一拨,女人现在也成了唯一的元老。
因为这层关系,两人的私交算是相当不错,女人有些藏在心底的话偶尔也会
说给肥姐听,而肥姐那以过来人的口吻的劝解,也让女人在这黑暗的现实中找到
了一丝微弱的光明。
「来了,来了。」女人一边回应着,一边把香烟重新装回兜里,理了理头发
快步走了过去,虽然此时身心俱疲,但身为妓女,她没有拒绝客人的资格和权利。
看着快步走来的女人,肥姐笑眯眯的对身边的客人推荐道:「小伙子,你可
真有眼光,我们店的阿芬可是整条街最漂亮的女人,你别看她年纪稍大了些,但
身材可是真的没话说,那奶子,那屁股,绝对包您满意。」
肥姐在喋喋不休的推荐着手下小姐的优点,却浑然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个戴
着鸭舌帽的瘦高个青年,被阴影遮蔽的脸庞上所浮现出的愤怒与羞恼,以及那握
紧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阿芬,恭喜你啊,你现在真是出名了,今天这个客人可是指名要找你,都
巴巴的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待会你可得好好伺候人家。」肥姐拉起走到近前的女
人的手腕,喜滋滋的笑道。
女人羞涩的笑了笑,把娇媚的眼神投
∴◢∴ξ
到对面这个男人的身上,瞬间,一股熟
悉感油然而生,虽然对方微微低着头遮住了五官,但是那身形还是让女人有些惊
讶和不安,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诱惑话语被她下意识的吞了回去,微微张开的嘴
巴一时间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当带着鸭舌帽的男青年缓缓的抬起头时,看到那张清秀瘦削的脸颊时,女人
仿佛见了鬼似的啊的一声大叫出声,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个身形不稳,直
接屁股着地摔坐在地上,也不喊疼,只是一脸恐惧的盯着对方,显然是被吓傻了。
肥姐被女人的怪异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下意识的瞅了瞅男人的脸颊,
这是一张五官端正的清秀脸庞,无疤无痕,没有任何吓人之处,唯独那眼神凌厉
非常,瞳孔中的怒火有若实质,烧的肥姐心头一阵慌乱。
青年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摔倒在地的女人,嘴唇抿的紧紧的,一言不发,空气
都仿佛突然凝固了起来,将几人变成了活灵活现的雕塑一般,直到一个大嗓门将
这种诡异的气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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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静止的画面才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他妈的怎么回事,芬姐,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妈了个逼的,敢在这里撒
野,看老子怎么削你。」
骂骂咧咧是刚刚从女人身上爬起来的黑子,他慢悠悠的收拾妥当从房间里走
出来,看到女人摔倒在地,顿时怒不可遏的冲过来,一根手指几乎都要戳到了鸭
舌帽青年的脸上。
「不要。」女人从恐惧的失神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黑子的衣角,惊慌的叫
道。
男青年把目光移到黑子那张嚣张的脸上,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跟这
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没等女人出声阻止,黑子就洋洋得意的指着男青年笑道:「什么关系,哈哈,
整条街谁不知道芬姐是我黑子的女人,你他妈的个小逼崽子,敢到这里闹事,不
想活了是吧,妈的,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黑子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男青年一声怒吼,接着眼前就飞来一只拳头,这一
拳虽然来势甚急,却没有什么章法,黑子从十几岁就在街头厮混,打架跟吃饭喝
水一样几乎成了本能,把头一偏,便轻轻松松躲过了这一拳,然后顺势反击,一
拳正
╖回╜地Δ●度∷第∵◆▼
中青年的肚脐上方,疼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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