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对你并无好处。”又道:“你对紫上阙可还有其他疑问?”
孔嫀犹豫片刻,问出自昨日见过玹琏后就莫名焦虑的问题:“师父,连小仙们亦命长万年,更毋论天帝已活九万之寿。既然每任少帝都这般强大,为何寿命皆不过三千?我听说上一任的白彻帝尊,才两千岁就垂垂老矣,苟延至玹琏帝尊成人就陨落了。”
丹朱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浑身竟隐约散发出杀气。
孔嫀不料自己的话令丹朱反应如此强烈,忙道:“师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丹朱压制住了情绪,含糊道:“不关你的事。或许这就是身为浑元道体的宿命。”她又道:“好了,你回徵峰去吧。为师还要去见见你素蘅师伯。”
“是。弟子会企盼师父归来之日。”
孔嫀朝丹朱行了叩首大礼,方起身离开。虽丹朱性情古怪,时冷时热,但对方的相救之恩,足以令孔嫀铭记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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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嫀没有直接回火宵阁,而是来到距火宵阁不远的一片树林,将置于法域中的孔染骨灰入土安葬。
简单立了块石碑,孔嫀以指风刻下墓名,又跪坐在墓前。
看着“孔染之墓”四字,孔嫀有些神思恍惚。
孔染温柔甜美的笑容犹在眼前,如今却是伊人永逝。谁也不曾想到,孔雀族会经历这一场劫难。
“我孔嫀,在此立誓,一定会为孔染报仇。”
既然她来到紫上阙,得到徵峰之主的传承,她相信这就是上苍给她的机缘,她要趁着这地方尚能挡风避雨,变得足够强大。
孔嫀思绪飘远,突然听到衣裾拂过草地的窸窣声。
她疑惑回头,只见一道男子的身影,缓缓朝自己走来。孔嫀立时愣住。竟是帝尊?
对方怎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她先前的自语,孔嫀紧张得忘记了行礼:“帝…尊。”
玹琏停下脚步,目光往那墓碑上看了一眼。
孔嫀唯恐玹琏会责问她自作主张在此立墓,她还没想好怎样解释,已听对方道:“孔雀族于炼火一道的心法已是上乘,且适合你体质,你无需转习紫上阙的心法。但武技一道,却是紫上阙的精妙许多,你要潜心参悟。若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孔嫀一愣,帝尊知道自己是孔雀族了?她顿时又想起来,以帝尊的修为,随时可看她真身,怕是火阵外的第一眼,就知道她的身份了。而且……帝尊竟是特意来此提点她?
孔嫀领悟过来,欣喜道:“我知道了,多谢帝尊指点。”
玹琏又道:“瞬花铃是西嫘女神以金乌花和凤凰精血炼制,音可伤人,亦可惑乱人心智,你修炼时,不要急进。”
孔嫀心中惊讶更甚,帝尊语气虽淡,但句句为她着想,忙道:“是,我会注意的。”
玹琏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此离开。
孔嫀望着男子背影,依旧是不可逼视的出尘风华,待人已走得看不见了,她才用力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她是不是在做梦?在大典上那样寡言的帝尊,竟同她说了这样多话。
但她这一月来紧绷的神经却终于得以放松,帝尊这几句话,已足够令她安心。
她又在孔染墓前坐了一会儿,才提步走向火宵阁。
远远地,却看见玉炽站在阁外,心知与对方关系微妙,不明对方来意,孔嫀不由放缓脚步。
玉炽走向孔嫀:“玉炽见过峰主。”
孔嫀见她语气平和,不似要挑衅,也道:“玉炽师姐。”
玉炽笑道:“叫我玉炽就好,紫上阙的规矩是峰主之间才能互称师姐妹。峰主以后若有指示,皆可交予我去办。我一定会尽力协助峰主。”
孔嫀见对方眼神真挚无伪,道:“谢谢你,玉炽。”
“峰主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
玉炽的明理通达,令孔嫀愈发过意不去。
玉炽又给孔嫀讲了讲徵峰的一些事,才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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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只得自己一人,孔嫀立刻取出《元火徵音谱》的玉符,开始研习。她如今渴望力量,自然以修行为第一要务,不能如从前那般随心所欲。
符中内容随着孔嫀心念浮现,其中包括心法、音道、武技等。
她想起帝尊的提点,直接从音修法门看起。音部共有《静篇》《惑篇》《攻篇》《防篇》四篇。
篇中第一要义就是在铃音中能抱元守一,清心定神,只有自己不被铃音影响,方可以此为矛。
廊外正好有株花树,孔嫀飞身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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