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这脚下的岛,如今也布了这田字阵?哎呀,我刚才还好只原地跳了几步”说完,摸摸胸膛,后怕起来。
就见清水点了点头,道:“此岛看起来的确布有田字阵,若那钱安不会此阵,也说的通了。”
“有无可能这阵是钱安所布?”钱蕨突然问道
清水摇头,道:“不会,适才我在岛外,并未感觉到任何阵的气息,如此,布阵应当是有一定年岁了”
“那日田字村还有他人?”林植顺口接道
杨焕瞥了一眼林植,对清水说道:“此阵比那田字村的如何?是否凶险?”
清水又摇头,道:“定会有凶险,这阵较古老,也不知阵中是否还有其他的阵,只是那日我在田字村因心焦才做出如此大阵势,此阵应不会如此了,小心便是。”
话毕,清水让众人下岛上了船,吩咐道未有她的允许不许上岛,自己则是留在了那岛上。只见她左右各走了数步后,选了一处停下站立,抽出剑猛的往脚下那地插去,伊人睁着眼巴巴的瞧着,却见那岛未有一丝一毫的震动。
岛未动,清水也未动,众人皆屏气凝神。
清水仍然弯腰紧紧的握着剑柄,一动不动,稍刻,就见那岛缓缓晃动起来,越晃越急,“小心!”未待杨焕叫出声,清水却已经抽剑奔向了那岛中心,在那岛中心一顿划刻,那衣裳随风飞舞,像是被阵心吸引住了一般,浮在那上头。
伊人忙叫道:“我知道清水姐姐画的何物?”
广心岚喝道:“快说”
“清水姐姐画的是“田”字,我往日时常见她画,原来这就是阵法啊”伊人称奇
伊人话音刚落,就见清水慢慢落到地上,杨焕忙飞身而去,接过清水,众人终放下心来,钱蕨忙吩咐了船靠近。
岛未见停,众人却见到清水落地之处,那画过的田字像动物的嘴,慢慢裂开,众人皆是惊诧不已,只见那开裂处慢慢浮现出一扇门,片刻,门开,岛停。
☆、长恨人心不如水
清水看了眼这门,回头与杨焕对视一眼,杨焕点头,就见清水扭头对众人道:“进门一切小心,不可随意乱摸乱走。”说完一个闪身进了门,接着众人鱼贯而入。
刚入门,林植便赞道:“此处主人还真是大方,这地洞如此大的门,我还是第一次见,竟能容二人并并身通行,钱蕨,幸会幸会啊!”
林植打趣钱蕨,钱蕨却只是微微一笑,不回话,牵着广心岚跟在清水后头走去。
出乎众人所料,洞内并无任何机关陷阱,反而是一路顺畅,石壁上未见灯火蜡烛,但洞内却异常明亮。就这样,约摸着是走到了洞中心的位置,众人终于找到了那光的源点。
只见一口棺材躺在众人面前,头冲着众人,那头前稳稳的坐着一位老者,白发鹤颜,面色红润,却双目紧闭,双手掌心向上。那光就来自那老人掌心托着的夜明珠,夜明珠的下方,手指还捏着一封信。
众人停顿,钱蕨轻轻走上前,冲那老者叩拜,就见那老者突睁开双眼,一阵声音在洞内传开:“可是我钱氏后人?若是,割开手指,用手指血拿了这信吧。”钱蕨忙咬破食指,带着那血从老者手上拿过信封,岂料手指刚触碰到那信封,那信封便霎时化作灰烬随风而去,吓得伊人忙躲到林植身后。
“哈哈哈,小儿,老夫终于等到尔等啦!尔等此莫要惶恐,老夫既未在洞内设陷阱,那也是无意伤害无辜的,但尔等听好了,此乃老夫长眠之洞穴,老夫也曾叮嘱过后辈,莫要扰老夫清净,尔等竟敢擅自闯入,其心可诛。但念在尔等少不更事,老夫也不为难,尔等就此散了吧,好生为人,切莫再踏入这洞内一步”
声音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钱蕨默默收回拿手指,那声音却再次响起,“哈哈哈,不错,够胆量,竟未离去。罢了,老夫就说与你们听听。老夫乃钱氏先人,当年厌倦了那朝堂的尔虞我诈,故来此处避世,未想却连番遭遇偷袭,愤怒之下建了这岛中岛。哈哈哈,那帮小兔崽子,还有尔等,是不是也觉得此处该有宝藏?有珍品?哼!利欲熏心!真正是,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散了吧,散了吧,老夫累了,唉,不知她可还好?如能再见也是缘啊~~”
声音慢慢消散,只留那“缘啊”在石洞中回荡,广心岚见钱蕨面色沉重,捏了捏他的手,欲开口,就觉脚下震动起来,再去瞧那石洞,四周石头纷纷下坠,杨焕道了声快走,众人就急急退出了。
待众人回到门口,洞内之门便立马合上了,看去,与地面若合符节。洞内震动非常,奇的是,这岛中岛却未曾见到丝毫影响,依然稳如泰山般立去湖中。清水在岛上走了几步,便随着众人坐船离去了。
“这门不会再开了,那岛上的阵点都消失了”回到院内,清水便对众人说道
“也无甚法子再开启?”杨焕问道
清水摇头,道:“若强行捣洞开启,岛沉洞亡”
众人点头,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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