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强行被灌溉了一番,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句苦处都不知道该如何倒才好。他吞了吞口水,愣是没想出来到底要怎么开口,才能打破当下的窘境。
“那个...你要不要手帕?”耶律金娥情知自己闯了祸,怯生生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向不在她身上会出现的一块儿小帕子,想想这还是好几天之前和母后同食的时候那几位嫂嫂硬塞给她的。
也是谢天谢地,才会被她不好推脱地收下来,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还是挨骂就挨骂吧。”木易无力道,见她像只小老鼠一样畏畏缩缩地看过来,不小心碰上了他的目光,又急忙低下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耶律金娥见他突然笑的开怀,以为他方才根本就是吓唬她的,也嗤嗤地笑了起来。
“你生病了?快近暑日,这时候生病怕是不大好。”照这方才的惨状,根本不难看出她明明是带病从宫里出逃。
“没有吧。可能是青禾最近不大舒服,我也被沾染了些。”耶律金娥抱着膝,翕动鼻翼,力图把鼻尖上的东西从她脸上除去。今日恰巧穿了一件新衣裳,她可舍不得拿新袖子来擦。
木易见她一动一动的,丝毫不见安分,一转头就看见她鼻尖上的祸事。“过来。”闻言,她听话地凑过来,屏息凝神,等着木易帮她擦拭干净。
“你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我求过哥哥了,他根本不让我跟着去。”她委委屈屈的,好似皇上在她追夫的路上犯了天大的罪似的。
木易点头同意道,“确实不该允了你。若是让你跟着,岂不是太过危险。”
“你是说我危险还是你们这些人危险?”耶律金娥从中听出了几分调侃的味道,撇了嘴意图讨个说法出来。
“不都一样吗?”他佯装糊涂,“若是你跟着,一来兄弟们身边随身带了一□□,自然很危险。二来,你可是公主之身,把你随手就丢去了战场,你多危险?”
他接着点点头,正经八百地开口,“其实我觉得,还是其一要更重要些,兄弟们实在是太危险了。”
“木易!”
“小心!站好!”
耶律金娥听了他的话,果然像个小□□包似的登时就炸的窜了起来,谁知窜的速度太快,脚下一滑,险些跌了下去,还好木易手快,张臂把她拽了回来。
两人站在屋顶上,同时伸头去看了看脚下的高度,又同时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呼——你看你,有多危险?”木易一边瞄着距离,一边训她。这要是失足滑了下去,恐怕就不是整容那么简单了。也幸亏他这些日子功夫见长,要不然还怎么能护她这一次?
还得亏了耶律金娥身量小体重轻,不然这条胳膊彻底地可以送去给厨房做一顿香喷喷的饭,改善一下兄弟们的伙食了。
“我...我心急嘛。”
“我要是皇上,也绝不会放你跟我走。”木易皱眉,手里揽着她柳腰,嘴上全是责备之语,耶律金娥一边努力吸气吸气再吸气,一边听他的唠叨,神经都快分裂了。
“好好在上京待着,既然你常常和我论述大辽究竟有多厉害,那就让我也亲自去见识见识如何?”见耶律金娥秉着气不知在做些什么,他又把她拉近了些许,“喂,听我说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耶律金娥正吸气吸得度快要背过气去了,被他这么一拎,一口浊气险些没有吐出来,生生卡在嗓子眼那头。
“我听见啦。”
“那你要听话?不胡闹不闯祸乖乖等我回来?”
“是是是!”
“不胡闹不闯祸乖乖等我?嗯?”木易狐疑地又问了一遍,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小丫头说话不靠谱。
“知道了知道了!听你的就是了!”耶律金娥努力地用鼻子吸气嘴巴吐气,只盼着吸得少一点再少一点,吐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把她整个人都抽空的就剩下那副骨头架子和肉才好。
若是人不用呼吸该多好?
若是之前少吃一点,少存一点肉又该多好?
她满腹心思都在这些上头,自然是木易说什么她答应什么,生怕答应得晚了,他又再用一次力气。
“记得多听皇上的话。”
“中原诗词也不能忘了学,嗯?”
“好好好,你说的我都做!”耶律金娥终于挺不住了,一下子松懈了下来,那肚子上的肉在紧绷的压力之后丝毫没有长脸地直直冲向了木易的侧腰。
这触感一来,木易才终于知道了她这半天到底都在做些什么。见她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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