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了,完完全全地承下了他们耶律氏的坏习惯,怎么劝也劝不动,不让他知道还好,可是倘若他闻得了半点风声,那定是要赖得紧紧儿得了。
任平觉得甚是头疼。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随口就把他的行踪泄露出去了?是不是他对这帮人都太好了一点儿了?此事并不比平日里在上京走动,虽不至于危险重重,可是要带一个王爷同行,还没有诰命,那怕是不耐烦了。
更何况,此番随行的还有当今圣上。这点小事他肯定是清清楚楚,到时候就不只是扣银子的事儿了。
再说,就耶律昊这条耶律氏的小命儿,他任平任有十个脑袋也担当不起啊。
“你既然知道是皇上的事,还跟着去什么?”
任平觉得头疼极了。要是能有个人把耶律昊劝住,他宁可把这身子骨。份例银,一并交托出去,就只求保个平安。
“我听萧忠说,皇帝哥哥是要去西夏,不出意外的话,你这番出去上京,大抵上就是为了这档事做准备的。”
任平一边惊奇于他消息来路之广,一边又惊讶于这小子年纪不大,足不出户,居然连形势还能分析个差不离,一时连话都没来得及说。耶律昊见他愣怔,以为是自己把他说服了,开开心心地挑了外头的一匹马就准备上马镫。
任平叹了口气道,“这次是和皇上同去,不是什么打头阵。你虽然年纪小,可到底也是个王爷,这没诰命就往出跑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听...听哥哥一句劝,别去了行不行?”
皇上也一同前行?他怎么不知道?
耶律昊眨了眨眼睛,果然是萧忠那家伙又知情不报了,亏他还本着自己小王爷的身份自掏腰包请他吃了一顿鱼膳。
太不靠谱了1
耶律昊在心里头把萧忠骂了个千百遍,心里愤愤然,面子上还在端着不肯表现出来。
“这就不去了吧?”任平试探着问道,看他面部肌肉绷得紧紧地,大抵上就快要放弃了。
他正想着要怎么再诳上一诳,让他连以后都不愿意再做跟屁虫之事。刚有了些许思路,心上一喜,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耶律昊先截了胡。
“那我听你的,就不去了。”他面色平和地说道,恍若是在讲述一件与他没有丝毫关联的一个故事。
气是必然的,可是若是强行出城的代价是被一大群只会张口批评这儿批评那儿的老头在朝会的时候三番五次地被拿出来说,那还是乖乖的待在这儿比较好。
至于萧忠...哼!
任平还没来得及面露喜色,他就听到耶律昊又说,“你不在,谁带我学课业?”
任平嘴角抽搐了半晌,实在是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耶律昊的口中说出来的。
莫非平日里你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来着?
哪一天不是像个野猴子似的跟着他整个训练场满场乱窜啊。
“你想怎样?”
“把木易借我□□。”难得找到一个好玩儿的,他不好好玩一玩那怎么行呢。
“木易?”任平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来了近日里唯一出现在城中禁卫的生面孔,就是那个连契丹话都不会说的弱鸡男人。
“也罢,你轻点儿折腾就好。”怎么说那也是被耶律金娥罩着的人啊。
任平深深地觉得自己近日这运道都不怎么好。他只想做一个安安分分的小头目,谁知道先是耶律昊,再是耶律金娥,他们耶律氏的人都像是和他任平干上了似的,一刻也不让他消停。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金娥姐姐的夫婿吗?”说起来他虽然没怎么挨过耶律金娥的欺负,平日里也不怎么受这位万千宠爱的公主待见,她那些英雄事迹他还是知道的。
“那,你有分寸?”
“自然。”耶律昊拍着胸脯保证,生怕自己的人品不够,拿胸脯来凑。
任平半信半疑地上马离去。反正这一次行程多半得要几个月,全程护卫着皇上,城中禁卫这边出了什么事和他也没太大关系了,顶多菱格督管不力的罪罢了。剩下的,还是他们自己去料理吧!
反正耶律氏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他一个小透明瞎掺和些什么呢。
一队人马纵马离去,扬起阵阵尘土,把日光照了个透亮。还未临近宫门,这队人马就被拦了下来,一个书童模样的小个男子鬼魅般的出现,带走了为首的任平。不一会儿,这一队人马悉数都被放了进去,这大好日光下的唯一动静也接近了尾声。
带去了何处?路过的老百姓们并不知晓。他们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例如去那自家的田里收些稻谷蔬菜,操持着明日的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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