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要死在你手里了……”喜顺嫂呻吟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时而
又左右地乱晃。
喜顺嫂的一阵乱动,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让jī_bā从嫂子身体
里掉了出来,正想重新插入的时候,嫂子却从床上身来,喘着气说:“山狗,嫂
子帮你吹一下!”
说着,喜顺嫂便从床上下来,半跪着身子,将我那沾满她骚逼淫液的jī_bā一
口含下,我的那边顿时感觉到一阵不一样的快感,那长长的yīn_jīng,喜顺嫂竟能整
个吞下,guī_tóu抵在她喉咙口有种异样的兴奋,这比起插在她逼更加刺激……
我的后背突然一阵酥麻,yīn_jīng“突突”地勃动了几下,一股热精已经喷涌了
出来……
喜顺嫂用嘴轻嘬着我那已经渐渐软下的yīn_jīng,喉咙里“咕咕”几下,似首是
把东西都咽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操得快活死了!”喜顺嫂站起了身子,从床上拿过了内
裤,慢慢地穿着。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床上,长长了舒了口气。
“哟,逼都让你操肿了!”喜顺嫂穿好了内裤,用手在自己下身摸着。
我看着喜顺嫂想笑,却又憋着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带着我一起出屋
子,走了几步,便笑着回身用拳头轻打着我说:“真是的,走路都会疼了……”
我笑着搂过喜顺嫂亲了一口,嫂子几乎又是要软躺到我的怀里。
…………
喜顺嫂带着我在村里闲逛,我也能放松着心情欣赏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风光。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穿村而过,冬天太阳下山早,四点多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夕
阳下的幕色,晚霞映着山脊,小河里泛着金色的水光,河上架着几座小石桥,年
代似乎已经很久远,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岭,喜顺嫂告诉我翻过那道岭就是右沙
村了。
我走在小河边,边走边听着喜顺嫂介绍着。这时,在那晚霞中的小桥边,坐
着一个衣着破烂、蓬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一个人坐在青石台阶上,嘴里叽哩咕
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诺,这个疯女人,就是从右沙村逃出来的。”喜顺嫂指着那边说。
“逃出来?”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么。”
“哎,右沙村里都是群老古董,这女人不就是偷了个男人嘛,就被折腾地疯
掉了!”喜顺妇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
“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么……”喜顺嫂看着我有些发呆的样子,以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
“我们左沙村可没那些破规矩。在我们这儿呀,小寡妇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顺嫂边说边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哟,不知道你来福哥醒了
没有。”
说着,嫂子赶忙带着我回了家,到家一看,来福哥已经自己起来了,一看见
我,便拉着我要再喝一顿,说起话来满嘴都是酒气。喜顺嫂也笑着说她这个男人
不中用,来福哥听了却也不生气。
吃晚饭的时候,喜顺嫂一改往常的样子,主动地劝着她丈夫我和喝着酒,到
最后自然又是把那来福哥灌了个烂醉如泥,我心里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阳特别的好,昨晚喜顺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后半夜的时候她还
得想着回去照顾来福哥,我一个人睡了个懒觉,中午的时候,来福哥却不敢再找
我喝酒,吃过午饭,他拉着喜顺嫂出门有事,只留了我一个在家。
我觉得无聊,便也出门闲逛,冬日午后的暖阳晒得人特别得舒服,我沿着村
里的小河信步走着,小桥边我又看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冲着我笑着唱着,
我想上前,却又觉得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人家已经疯了,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
酸楚,只能扭头走开……
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来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边架着一座廊桥,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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