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河谷县城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终于可以拿良山和河谷作个比较,两个都
是县城,我本来以为良山只是个破破旧旧小县城,可一到这儿才发现良山那边倒
是个繁华所在,一个河谷县城,也就是一条大街,商店的门面破旧简陋,街上的
行人在我眼里甚至都有了几分土气!
我草草地吃了些东西,便急着打听柳湾的走法,一个当地的老乡告诉我最方
便的法子就是去座进山运货的小卡车,价钱倒是很便宜,虽然只花了二块钱,却
把我的五脏六腑几乎颠个了个儿!
柳湾虽然偏僻,但一路上的风光却是很美,四面的青山中围着一个大水库,
当地人管这个水库叫柳叶湖,柳湾乡正是由这柳叶湖边的十来个村落组成,乡政
府所在的尧上村是最大的一个,我坐的农用小卡车也是开到那里。
下了车,我开始有些傻了眼,这柳湾大大小小十几个村,柳嫂到底是从哪儿
出来的呀,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挨家挨户地去问!
就这样,一连三天时间,我都在柳湾这儿瞎转,从一个村转到另一个村,困
了饿了便到老乡家里搭个火住个宿,这儿的人倒也朴实,随便给上个十块、二十
块的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三天我到了右沙村,时间大概是在下午的四点多,今晚我就打算在这儿住
上一晚,明天再去一个村子,如果还是找不到柳嫂的下落的话,就回去了。这两
天的寻访一无所获,让我有些心灰。
刚进村子便发现好几家人家都关着门,我有些奇怪,心里想着人都到那儿去
了。心里一边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来,正在这时,我猛得发现村南的一所大宅
前聚了好多人,于是紧赶了几步,向人群走去。
人群聚集的地方是一处祠堂,那也是整个村里最高大的建筑,祠堂门口的空
地上已经聚起了七八十号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走到了人群后面,往里面看去,人群中间放着几张椅子,椅子上坐的是几
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的前面一片混乱,有四个中年妇女正按着一个女人,在
剥下那个女人的衣裤,被按住的女人痛苦地挣扎着,她的上身已经被剥光,身体
重重地被三个女人按在地面上,另一个女人正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小裤衩,围观
的人群里有人小声地议论着,但没有人上前阻止。
被脱衣裤的那个女人痛哭着,求饶着,她那两个雪白的奶子已经沾满了地上
的尘土,身上的仅有的小裤衩也已经抵挡不了多久,天气已经是冬季,可怜的女
人就这样被剥得一丝不挂……
那个女人把扯下的内裤在手里卷了卷,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捏住了身下那女人
的鼻子,另一个握住了她的下巴,手里拿着内裤的女人迅速将那布团塞进了那女
人的嘴里,女人的哭喊声顿时变成了更为无助的“呜,呜……”声。四个女人又
拿来了麻绳,把那女人双手双脚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地上的女人有如那被缚的
羔羊,蜷缩着那被捆绑的身体,尽量地掩住自己身体上的那些羞耻部位!
有一个女人手里不知道拿了样什么东西,蹲下身子,往那个被捆绑女人的两
腿中间塞去,被捆绑的女人一声闷哼,几乎是要昏死过去一般。
这时候,椅子上有一名老者站了起来,有点摇摆着边走边对着围观的人群说
话,他说的是柳城这儿的方言,平时柳嫂的说话里也带些这样的口音,因此我也
能半懂半猜地明白些意思,大致就是女人在外面偷男人,就要这样处置之类的话。
这时,中间的那四个女人里,有一个手里拿了条麻袋,另外三个人帮忙,一
起把那被捆着的女人往麻袋里装,被捆着的女人摇着头,痛苦地“呜,呜”呻吟
着,麻袋从她的头上套下,一直套到她的膝盖处,四个女人一起把那麻袋弄倒,
抓着口袋嘴把麻袋倒提起来,那个被捆绑的女人由于身体倒立,双腿自然便缩进
了麻袋里,这时候有一个女人从身边的一只小框里抓出一只猫来,那猫个头不小,
黑白相间的毛色,女人迅速地把猫抓起丢进了麻袋里,然后又从另一只小框里拎
出一只灰色的田鼠也一起丢进了麻袋,几个女人再将麻袋嘴合起,用绳子扎紧。
麻袋便开始在地上翻滚扭动起来,里面传出一声声惨叫,那四个女人还是不依不
饶,又用手里的麻绳不停地扭打着麻袋,试图激怒那一起被装进麻袋的猫……
我已经不忍心再往下看去,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沿着村口的小路,迎着夕
阳往西而去……
事先已经问过当地的老乡,右沙村往西还有个左沙村,相隔大约是十里路,
反正只有这么一条路,太阳已经下了山,夜幕下的山色显得特别地阴森,我一个
人在漆黑的小路上走着,刺骨的寒风在耳旁刮过,一种莫名的恐惧将我紧紧地围
绕着,我开始后悔不该这么仓促地离开左沙,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十里路是山路,我走了有两个多小时,当爬上最后一道山岭的时候,突然
发现山下点点的灯火,感觉就象刚从鬼门头转了一圈一样,看见了山下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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