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和我亲个嘴儿,更不用说用她的嘴做那事儿
了,哎,可惜呀。”陈四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女人用嘴做那事儿,是怎么个做法,难道是用jī_bā
塞到她嘴里不成,若是她不高兴,用牙咬了又怎么办?
“话又说回来,和这种女人做过一次,死了也值得了!”陈四一边撑着船一
边说着。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陈四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陈四就这样一口
气撑到了西村,这二十来里地,都没让我换换他。
陈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却痒痒着,便隔着那麻袋去
摸那两个女人,去捏她们的屁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阵阵挣扎扭动。
不多会儿,陈四带着人回来了,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打着手电上了船,
陈四和我一起把两条麻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女人,老头拿手电照着面前的两个女
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说:“哎,这个好,瞧,这屁股大,会
生,这奶子大,以后奶水也足。”
老头转过头来对陈四说:“说好了,就要这个了!”
原来他们挑中的正是那个年纪大一点,生过三个孩子的村妇,我心中暗笑,
怎么不挑那个年轻的,没眼光呀!
陈四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重新把两个女的装进麻袋里,扎上口袋嘴,然后
让那老头和老太领路,我把他们要的货搭上陈四的肩头,陈四让我也一起去,反
正船上的那个也跑不了。于是我也跟在后面,路还不能算近,两个人不时地换着
扛一会儿,一直扛到了那老汉的家里,老太进屋去取钱,高兴地去叫他们的傻儿
子起来,去看他的媳妇儿。老头已经把麻袋嘴打开,露出那女人的上半个身子,
他的傻儿子高兴地过来看着她的媳妇儿,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儿只是哭。
老太把用几层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块钱交到我们手里,闲话中,老头又说起了
那边田村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想买个儿媳妇的事。我和陈四合计了一下,船上还
有个姑娘,天还没亮,不如干脆就送到那边去了,省得还要把人带回去。
我们俩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过去。路也挺远的,渐渐地天色开始变亮
,前面是一座小桥,船一过小桥就进了一片开阔水域,过去就是田村了,没想到
的是,船刚刚靠近了桥,桥上突然亮起了七八个手电,正对着船照着。
“我们是警察,船上人听着,赶快靠岸,我们要例行检查!”
这时候,不但是桥上,而且河的两边都出现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
装在麻袋里的姑娘,也听到了警察的声音,马上便发疯般地“呜,呜……”乱哼
,岸上的人听到这声音,便知道这船一定有问题,“嗖”的一声,一个人便从桥
上跳了下来,跃上了船头,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来以后,船上下一跳,那
个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了水里,我正好在船尾,船头这么一动,船尾出会跟着跳动
,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声我掉进水里。这时桥上不断有人跳下来
,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里,这时便听到陈四的惨叫声,听那声音便知道他是
被人按住了。
“快,快,拷上!”
“还有一个人跳水里去了,快找,别放跑了!”
此时我正在船尾一边的水里,只见有人用手电往这边照着,我本想往后游,
但转念一想,后面是一条小河,他们的人只要沿着河岸就一定能把我逮住,唯一
的办法只能是往前游,游过那桥,进入那开阔水面,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这时河里面也是一片混乱,河面上手电筒光乱照,水里面船头方面他们也有
四、五个人在水里,有的准备爬上船去,我的则准备游过来抓我。幸好天还不亮
,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的水性又很好,巧妙地从他们身边游过,那些人只
顾着往船尾方向找人,也不知道游过自己身边的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什么人。
游过了河里的那些人,我一个猛子扎入水下,向正前方奋力潜游出去,当我
慢慢地把手探出水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游过了那小桥有快二十米了,桥上
的人乱哄哄地都将手电往桥那一侧照,以为我会往后游走,却没有一个人把手电
往这边照一下,看来警察也不聪明呀。
我用仰泳,一边看着桥上的动静,一边往外游着,直到游出去很远,才敢换
成自由泳,迅速地向外游去,一进入开阔水域,桥那边的人声就几乎听不到了,
我奋力向左游着,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我迅速地爬到岸上,见前面不远处有个
小村庄便向那边跑去。清晨的天气本来就有点凉,我又是从水里爬起来,浑身湿
透,心里又是十分紧张,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那一种落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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