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强离开荆崖山已有半个多月了,白洁没有收到他半点的消息,他的手机也一直关着。她打电话问表弟刘懂,他说,表哥自从回去后就没来过。
她心烦意乱起来,她想子强是不是变心了?或遇到了什么不测?
正当她心里充满迷团的时候,荆崖野珍游乐园的办公室里有她的一封信,是从东南亚的w国寄来的。她兴奋不已地打开,原来是子强的信。内容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洁:
你好!离开荆崖山已一月有余,很是挂念,多么地想你呀,近来好吗?身体健康吧,工作进展如何?
每次想打开手机向你问好,却担心想你想得厉害,被无数的相思所萦绕,会有许多缠绵的话要说,怕手机不能尽言,恐打了反而加深思虑,不能相见而生悲。因此,一直不敢开机,其实,我心中是深深地爱你的。
洁,现在我在东南亚的w国。虽然我的身离你远了,但我的心离你更近了,更相通了。我怕你乱思乱想,所以写信给你,好让你放心。
洁,我虽然离开了八万山风景区,但那里仍有我45%的股份,其实,我还得向你交待,荆崖野珍游乐园能发展到今天,应归功于前经理杜开明,是他和他的父母两代人十余年奋斗的结果。他临走前曾要求我管好它,并给他的父母四成的份额,现在已成立集团公司了,不好定具体数应是多少,就从我的股份中扣除25%的股份转到他的父亲杜福山的名下,趁他还健在,请你和沈董事长尽快商量解决这件事。
洁,我现在在w国指导这里的农民开垦土地种植菊苣,发展野猪养殖业,这里的其它种植业比我们落后,几乎完全依靠刀耕火种的原始耕种方式进行生产,用砍刀、棍棒制作生产工具,基本上没有工业,只有一些自给自足性质的小手工业,商品经济极不发达,以物易物是主要的交换方式,文化教育事业很落后,大多是文盲,许多适龄儿童都没能念完小学,大学之梦更无从谈起,使我深感内疚,他们以前靠种些罂粟换钱,许多人得了鸦片瘾,身体虚弱。目睹到这些,我就自惭形秽,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要我留下来,帮他们发展种植业,改变贫穷落后的现状。
我相信随着我国与世贸组织的全面接轨,西南部大开发战略的深入实施,中国—东南亚自由贸易区的建立以及泛江南区的启动,机遇的效应将更加明显,处于江南的八万山村的发展环境将更加优越,特别东南亚多国峰会即将召开,将为我们八万山风景区利用国际和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提供大显身手的舞台,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是我们了解东南亚,对接东南亚的时候了。
洁,随着形势的发展,八万山风景区将会迎来许多东南亚的客人,那时八万山会走上世界,成为世界著名的景点,让我们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吧。
洁,埃德温董事长说了,在条件成熟的时候,可能投资或收购八万山风景区,同时他也说,现在投资开发的金洼水库养牛基地五千多亩地,鉴于人力物力和技术等方面是你们的,他只出资金,所以按四六分成。我和刘懂折合占40%的股份,他占60%的股份,考虑到发起人是刘懂,我只要20%的股份。
总之,八万山风景区和金洼水库养牛基地,我各拥有20%的股份。我的事业仍离不开八万山村的山山水水,还有你的情和你的爱,我日夜期待着我俩的团聚。
洁,埃德温董事长说了,最近投资开发的重点在东南亚,我身为业务营运经理,离不开发展项目,看来我俩暂时要忍受一段时间分别煎熬之苦,多保重吧,我亲爱的洁。夜太深了,就叙到这吧。顺祝
身体健康,工作愉快!
深深地爱着你的子强
写于w国乌斯萨山开发园
10月18日。”
白洁看完信,已泪流满面,她心中在默默地祈祷着远方的子强平安无事。然后,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拨通了沈董的电话。
“沈董事长吗?你好!我是白洁呀,子强来信了,他说要把他的45%的股份中的25%转给杜福山怎么办?你是不是过来商量一下?”
“不用了,具体你就叫财务办吧,既然子强的股份没有变化,你就在帐簿的备注栏里注明其中的25%是杜福山所有,叫他过来签字确认就行。你是主管财务的,这你应该清楚,你决定吧,不用再商量什么!”
“哦,好的。”接着白洁打电话通知杜福山。
不一会,杜福山来了,76岁的年纪的人仍显得红光满面,走路稳健,说话口齿清晰。白洁当着所有财务人员的面,把25%的股份的来龙去脉给他说了一遍,他听后说:“还是子强这孩子有孝心啊!我大儿子都离开荆崖山5年了,山林已由我二儿子承包,一切不变如前,我这25%的股份不是白拿吗?”
“不是的,这是你大儿子给你的啊,你的大儿子对你太孝顺了!”
“哦,我签!不知我大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我?”
“他很快会回来看你老人家的!”
他听后,高兴地回去了。
再说子强在w国乌斯萨山开发园,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一个原始的部落,不知道是什么民族的,妇女们都从事家庭纺织。由于生产力水平低下,家庭纺织满足不了她们生活的需要。缺少衣穿是很普遍的现象,有的妇女只穿一条麻布裙,有的男子只有一块遮羞布。男女皆赤足,不穿鞋子,也不会做鞋子。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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