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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再也没有等到这个机会。小番★茄
三日后,发生一件惊爆整个胤朝京城的事——燕侯夫人于西城郊被匪徒所劫掠,不知去向。
据当时目击现场的下人禀报,当日安王府老王妃约燕侯夫人于西城郊大佛寺求签吃斋,于返途中,忽逢一帮蒙面强盗,剽悍凶残无比,两府护卫均无法抵挡。其匪首当场打昏燕侯夫人,掳掠上马,抛下一句“告诉燕召,他的女人我要了”便疾驰而去。
其时燕召还未出京,正与新皇于御书房密谈军务。待他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足足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一时燕召和新皇纷纷脸色大变,几乎是同时开口,各自下令着人营救。一片混乱之后,燕召先沉静下来,请新皇封锁消息,秘密追踪,以免伤夫人清誉。新皇于暴怒和担忧之中,以事急救人为念,竟未曾允诺。
一时京中哗然。
* * *
燕飞卿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东城外御林军校场指教,因此得讯竟只比燕召稍早。乍一听说,他便怔然色变,待回过神来,当下翻身上马,一路赶往燕召府。——忧急心切,竟直从禁马主街上长趋而过。
到了燕府,他一把推开议事厅门,便喝道:“你们都出去。”
待燕召点头,属将各自退开之后,燕飞卿劈头盖脸便问道:“他们在哪?”
他这一句来得虽然突然,但燕召神色未变:“已经派人在找——”
燕飞卿一掌拍案:“够了,你连我也瞒么?是谁动的手,我不信你不知道。”
燕召对此并不否认,只冷声道:“知道又如何?秦七月的本事,你不是最清楚?干起这等事来,谁能及他?”
燕飞卿怒道:“你还要装?——没有你的授意你的默许,他秦七月有这个胆?!有这个能耐把人劫走?他有这个能耐把整个京城当作无人之境?!!”
燕召蹙眉,喝道:“你这是什么话?”
待燕飞卿怒容稍敛,又道,“他是我堂堂虎骑首领。要是这点能耐都没有,凭什么入我燕军,凭什么被皇上看中?”
燕飞卿心冷已极,不怒反笑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么?别说其他,就是只有一个王都尉在,他们能这么轻松地劫人?”
他盯着燕召,冷笑一声,问道:“王都尉去哪儿了?”
燕召看着他,张口欲说王都尉的去处,终究,还是保持沉默。
这一来,便算是默认了。
好,他终于承认了。燕飞卿看着燕召,心中又愤又失望,再次质问道:“他们到底在哪里?走什么路?”
燕召不语。
燕飞卿恨声道:“好!好!我燕飞卿算什么!——你不说也罢!”
他气恼已极,转身抬脚就走,一边忍不住撂狠话道:“没有你燕元帅,我飞军就找不到人么?”
——就算他目前只是个人质闲置在京,燕飞军的将领,皇上可也还没敢换人。他就不信,凭他的队伍和他对虎骑的了解,会追不到人!
“飞卿!”燕召喝道,“你做什么?”
燕飞卿身形一顿。
燕召走到燕飞卿前面,盯着他:“你我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没有料到燕飞卿居然这么冲动——其实只要他冷静下来想一想,就该知道阿罗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危险。就算觉得这样的局势不妥当,也不必急着追出去。
燕飞卿侧过头去,不看燕召。沉默了一下,忽然说出一句不相干的话来:“你连我也瞒!”
——话一出口,才知道原来最让他失望的,居然是这个。
他吞了吞喉,又缓缓重复一遍:“你连我也瞒!”
话里的涩然,彼此都听得清清楚楚。
燕召垂眸,低声道:“你和她走得太近了……”
燕飞卿浑身一僵,终于回神,转到他一路担忧的问题上来:“她不知道对不对?”
燕召沉默。
燕飞卿盯着燕召,再次问道:“她不知道,对不对?”
他其实不用等燕召的回答。他说的没错,在燕府中,他和阿罗是最亲近的。她如果事先知道,不会一点迹象都没有流露出来。
之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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