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说了一句,日!怎么不日?老子还没日够!
接着,我又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臭婊子,都怪你,为
什么要发出声音?为什么要惊扰我的梦?为什么要让我认识到自己的龌龊?
女人恐早已忘却之前令她不许叫唤的要求。在我的狂轰滥炸之下,什么「大
jī_bā哥哥」、「好老公」之类的称呼,尽皆出口;什么「操烂了」、「爽死了」
之类的淫声荡语,不绝于耳。
我听在耳里更是愤怒,不仅兴发如狂,而且嘴里也跟着叫囔出从来羞于启齿
的话语。什么「sāo_huò,我操死你!」,什么「贱b ,我日爆你!」一时间尽从自
认文明的我口中冒出!
除了在沈阳嫖妓之时,我还属于早泄型,在cq大半年里,我都发挥了正常水
准,甚至超常发挥。今次亦然如此,活塞运动了许久,我半天都没有射意,反倒
是让身下女人死去活来,不停带着哭腔呼喊着「不行了啊」、「不操了啊」,似
乎痛苦不堪。
我才不会对她怜香惜玉,一个放荡yín_jiàn的女人而已,一个惊扰了我美梦的婊
子而已。
最终,女人再无之前紧抓我手臂的力气,也再无yín_dàng绕动我rǔ_tóu的兴致,只
软软地摊在床铺上,仍习惯性地大张着双腿,如歌如泣的叫嚣,任凭我边痛抓着
rǔ_fáng边狠插着yīn_dào。
很奇怪的是,她不动了反而让我觉着快感如潮。也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
铃声大作,仿佛催促自己那迟迟未见到来的射意,快快涌入全身的细胞。
终于已临瓶颈!我未管手机,再贪恋地匆匆chōu_chā数下,遂拔出yīn_jīng。因拔动
快而迅猛,令yīn_dào发出如挑出葡萄酒木塞子的闷响,十分响亮。
也不知此时脑中是一股什么力量在驱动着自己,我很想凌辱身下这无辜的女
人。
趁她疲软,我一下子跨坐在她的肩上,迅速拔掉yīn_jīng上的套子,然后一手按
住她的脑袋,一手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疯狂撸动。
女人本是像丢了魂般喘息着,急声呻吟着。见状却顿时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想拿手推我,却是被我大腿死死压住,推不上来。于是只能试图摇晃着脑袋躲开,
却又是被手大力按住,只能很微弱的摇动。被qiáng_jiān的痛苦神情在她脸上表露无疑,
尽管这根本不是qiáng_jiān!
「不要射在脸上……不要啊……人渣……」她的这声「人渣」竟让我升起了
一种变态的快感,终不堪忍受,在她略带嘶哑的叫囔声中,yīn_jīng急速地喷洒起白
浆来。那些白浊的汤汤水水尽数浇打在女人的发上、眉上、鼻上、嘴上,看起来
甚浓且密、恶心无比……
「啊……哈哈……」我边看着自己的杰作边莫名疯狂的笑着,却发现自己的
笑声里竟有着一丝呜咽……可惜没有镜子,若有镜子定能照见我此时扭曲而痛苦
的脸。
从女人身上撤下来,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拿过手机一看是游神那厮,于是边
望着天花板喘息,边接起电话骂责:呵……你他娘的游神,哥正干事,你打啥电
话?
游神在那头说,你他娘的比老子还猛,老子都等了你二十分钟了。快点,完
事没?回去晚了,又得折腾半天才进得了公司了。嗯?你那边小娘们在闹啥?
女人睡在一旁边咳嗽边怒骂着,我听着心烦,这他娘的完全没职业道德,没
半点素质。于是不耐烦地说,别闹了,给你再加两百,当我赔罪!洗洗就得了!
钱是个好东西,那女人只抛了一句:操!看你这男人长得文质彬彬像老实人,
穿得衣冠楚楚的像正经人,却是他妈的变态,喜欢这调调!看在钱的份上,老娘
放你一马!
说完那女人就他娘的跑进洗手间了。操,你还老娘呢,最多才二十出头,毛
都没长齐,就想给我当老娘。什么破玩意,都不看看自己脸上挂着老子的jīng_yè,
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我心里回骂着,但却未说出口,咱不能和她一般素质。
一时间耳根清静下来。我却突然打了个寒颤,自己刚才怎么了?怎么会突然
如此暴虐?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喜欢?
我不敢多想,匆匆地用卫生纸给自己清理干净,之后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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