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咯咯!」
我闻言也不禁莞尔,不依道:「我哪里不老实了?我本来就是老实人嘛。」
和若诗有说有笑地聊了一阵我方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至此,因昨晚我的话
语而产生那令人心酸的隔阂,已然被这喜事冲得冰封瓦解,仿佛又回到了一直以
来的融洽。
也许我们还是保持这样亲密的同事关系更为适宜,我如是想……
……
次日下午,王总召开了一月一次的片区交流会议。
其实我对每月一次的例会很有意见,因为每次都安排到不上班的周六,又没
加班工资……
黑龙江黎总的事现在公司上下都已知晓,虽各片区经理不仅觉得这种主动上
门的加盟业务开展方式很是不可思议,也对敢于尝试且取得洽谈机会的我刮目相
看,但却实际个个心里都还是不看好这单业务的成功几率。
所以此次例会,虽好像成了我的主场,由我向大家传经授道,但实则除了若
诗和王总,那些皮笑肉不笑的老家伙个个都带着些许冷嘲热讽,让我心里有些不
是滋味。
而且更是令我心中不安的是若诗依然有些憔悴的神情。
往常例会时若诗总是踊跃发言,言语精辟且对大家所争论往往能一针见血的
说到实质,时刻向大家展示着那大气干练而又个性独到的女强人魅力。
而今次她只是蹙眉坐在那里,不多参言,完全没了以往意气风发的神采。
中途休息时,我悄悄问她是不是还肚子不舒服,她点了点头。
我带着责备的语气问:「你是不是没吃药,没去看医生?」
她说自己这肚疼本已好了,但没想开会的时候才又开始痛了。
我问她带药没,她摇了摇头说:「不关事的,可能一会就没什么了。」
「真是的!不知道爱惜身体。」
若诗没有听清,问我说的什么。我说:「要不,我叫老王出去帮你买点药回
来吧,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她忙说不用了,称自己现在又已感觉好多了。
我看她的脸色怎么也不像健康人,于是道:「不行,一定要吃药,我这就给
老王电话。」
没想她闻言竟一脸的不高兴,气道:「哎呀!你别打,我真的好了,买什么
药啊!」
我暗叹了一口气,见实在拗不过她,只得作罢。
会后,按照惯例,就会人员在外就餐,由公费开销。
若诗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向王总告罪请了辞。
若诗离开公司时,我特意再次问及她的身体状况,要她趁现在天色尚早,莫
要拒医,定要去医院或诊所看看。她倒是点头答应了,不过看她那神色似乎只是
敷衍,估计还是不会去看病。这让我更是担心,但又不可能押着她去,只得无奈
摇头。
酒桌上,那些跟我称兄道弟的老家伙们频频向我敬酒,你一杯我一杯的,搞
得我疲于应付,还得一一回敬,一大桌子菜都未尝过几口,全他娘的灌了一肚子
酒。
就算来cq后我的酒量大增,也哪经得此等折腾?故很快,我就酒劲上头,晕
晕突突,连说话都有些大舌头起来。
酒过三巡,本是执意不再举杯,但王总又亲自敬我一杯,以示此次业务的祝
贺。领导敬酒哪有推辞之理,只得硬着头皮满饮。喝完之后,肚里翻江倒海,于
是告罪去洗手间缓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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