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如此冒冒失失定然没好果子吃,不吃闭门羹才怪了。
要不,我拜托若诗帮个忙,去施展一次美人计,好有一个能与那老黎洽谈的
机会?我马上把这想法卡住,什么乱七八糟的,怎能叫若诗去做这种龌龊事?
我想了半天都没一个好点子。最后还是决定用「缠」的方法,直接去找老黎
来个毛遂自荐。虽知这样做,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管怎
样,都比只在这里想来想去半天没行动要强。就算最后终想出一个完美的点子,
那老黎却已和qm合作了,那我还他娘的挖什么墙角?
散会后,在大家前往宴会厅用餐之际,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回公司。用了一个
小时把老黎那地方开加盟店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做好,并尽可能地把资料准备详尽,
为一会的「战斗」做好万全的准备。
然后,我致电给正在午休的游神,让他送我去见老黎。
在办公楼前等了好久,那混蛋游神还不见从寝室来公司,却碰见了若诗,她
正准备开车出去。
在若诗的询问下,我告知了此时要做的事。她闻言一呆后,不禁莞尔,说从
未有人做加盟按这种方法来做的,但不管怎样,她都支持我的尝试。并且她告诉
我,现在她正准备回家接父母到机场去,二老要到云南旅游。去机场必将路过那
酒店,可以把我送到酒店再去机场,回来时再接我。
我闻言很是矛盾,一方面我不想欠人情,另一方面又渴望与她一程。
这几个月来,若诗对我若即若离的,很久了,都没和她单独在一起过。要不
就是一大帮子人,要不就有游神这电灯泡。
我望了一下寝室那边,游神还没下来。算了,也懒得打电话催他了,就麻烦
若诗载一程吧。
跟若诗出发之后,游神那王八蛋才打来电话,问我在哪。我将他骂了个狗血
淋头,叫他接着回去冬眠!把旁边的若诗惹得咯咯直笑说:「海波也真是的,这
么不积极。好了,你也别把他骂得那么狠了,免得你回去了他跟你急。」
海波?叫得真亲热啊……闻言我顿时有点酸酸的。但转念一想到那老黎,马
上把酸楚变成了满腔的热血。
一阵之后,我们接到了若诗的父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二老。不知是出于爱
屋及乌的心理,还是他们的面相与言行,我很是喜欢这两位老人家。且在这一刻,
心中兀自释然:有此和蔼慈祥的父母,难怪若诗能如此气质出众,如此蕙质兰心!
每次坐到若诗车里,都会被那似麝似兰的香味儿吸引。
那味儿总是很淡,我一直都怀疑这非是什么香水的味道,而是若诗的独特体
香。但怀疑归怀疑,却是不便于问及她这个问题,也苦于没有机会验证自己的想
法。
到酒店的一路上,即享受又心焦。享受的是鼻中所触、余光所及都让我清晰
感觉久违的滋味;心焦的是想早点见到那黎老板,免得这短短几个小时,已被qm
搞定签约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自己真是冒失得透顶。一是qm那小子可能只是跟我吹牛,
根本就不存在老黎这人;二是就算那小子的信息属实,我也根本无法确定那时老
黎就在酒店,而未出门;三是根本就未想一套可行的方法,仅凭着一腔热血就像
无头苍蝇似的扑去。
还有很多很多,如今看似极为不现实的问题。但那时我根本未想这么多,就
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猫,突然闻到了一点儿腥味,然后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哪
怕那里会是油锅。
人的命运要自己把握,或许正是因为当时的一时头热,才有后来在dz的风生
水起,才有现在回cd在另一个餐饮巨头企业空降当部门领导的机会。
因市区交通拥堵,到酒店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目送若诗载其父母离开后,
我就迫不及待地冲进酒店直接上了第18层,按响了1812房间的房铃。
才按第二次的时候,门就徐徐开了。一个戴着茶色眼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眼
前,他的身材很是魁梧,一看就有种「大老板」的感觉。
直觉告诉我,这定是黎老板。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好奇问道:「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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