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内心深处害怕再见到李婕。虽然我们没有走到那最后一步,但是毕竟我
们彼此都「亵渎」过对方的羞人部位,总感有些尴尬。
而且她让我认识到自己就是那种想偷吃又不敢偷吃的可怜男人。因为从她离
开cq后,我一直都隐隐后悔怎么不在那两天里一亲芳泽,就算做了,至多只王胖
子知道。我自己不坦白的话,妻永远都不可能知晓。这个想法一直隐藏在心底,
悔得肠子都青了。但又碍于面子,胖子每次问我为何那晚不吃了她,都不敢对他
说及这心底的想法。
但后悔归后悔,若此次再去沈阳,指不定忍不住又和她进行一些玩火游戏,
那却非自己所愿了。
当然除了李婕,我其实更害怕见到那个女孩,这也是我推脱的主要根由。
我害怕她那饱含深情与心痛的眼眸;害怕她把我当成那傻男孩的替代品;害
怕自己还会被她迈过心防。
据说她在高灿的帮助下已如愿完全脱离了夜总会,这让我很是开心,因为这
不仅说明她重归了正途,而且也说明她愿意开始新的人生。
她现在已把高灿的店当成了自己事业,对李婕或高灿的任何指示都按时、按
质、按量的完成,且还主动去做未交代的工作,没日没夜地做事。
高灿几次电话里都夸我慧眼识人,给他找了一个好帮手……我连称惭愧。
的确该惭愧的,当初根本不是发现了她的什么潜能,之所以请求高灿聘用,
是因为自己那可笑的怜悯之心,也是为了让自己稍微心安一点,不然总感觉欠了
她什么似的。
李婕几次也问我,那小妮子要我的电话号码,她可不可以将号码给小妮子。
我连说不要给,自己不想与之再有什么关联。李婕也算够哥们,很支持我,
未私自将我的号码示人。
在我的想象与计划里,恐再无与这两个女子情感交集的机会,也再无那令我
回味或渴望的交欢可能。
但山不转水转,世事总难料……
不知为何,拒绝了此次沈阳之行,我迎来了在dz的第二个困难时期。
第一个困难时期是刚进dz,相近半年时间里,一事无成,差点被炒鱿鱼,若
无若诗的仗义相助,恐自己早已灰溜溜地回cd了;而此次,是自东北市场开张后,
连续一季度未有半分钱进账。三个月里就寥寥几个咨询电话,且都是光打雷不下
雨的主,自无一单业务成功。
没业绩就代表我无提成,没提成就代表只有一点微弱的底薪。
这点底薪除去我添作给妻的家用,几乎所剩无几。虽说在cq的一年里,存了
一些钱,但那是我计划日后一次性还清房屋按揭款的一小部分,不到万不得已,
绝不动用。
所以,几个月里,就只一次实在憋得慌,咬牙拉着胖子跑到家洗浴中心嫖了
一回,平时连泡酒吧都不敢去了。
其实这样的日子,相对于以前在cd的宅男时期,哪算得了贫困与窘迫?只是
人一旦感受过外面的花花世界,见识过有钱人的潇洒,那么往往就会变得不满足
于现在的生活。
陈文轩,你这个狗屁经理,混得还真他娘的惨淡啊!这是我那段时间自言自
语最多的一句话。
虽是如此,惰性还是让我每天在办公室里守株待兔,若实在觉得郁闷,就自
怨自艾一下,但却不思进取,不求变革。
幸好,两个姓王的家伙让我重新找回了自己,恢复了上进的心态。
首先分公司总经理王总,他竟在这困难时期给我来了个落井下石,三天两头
地请我到他办公室里「喝咖啡」,且每次都望着天花板用重复的说辞,洗刷说教
我半天。看着他,我脖子都酸了,而且每次他刚说完上句,我脑里马上不由自主
地闪现他即将出口的下句。这没半点新意的感觉,让我深感痛苦!
上周一,王总又把我叫去请「喝咖啡」,这次总算有新意了。他让我又成了
一个光棍司令——居然以其他部门人手不够为由,把那来我部门不到半年的内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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