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姜宴皱着眉头说,转念一想,自家小烟子都开始考虑这么长远的问题了,心里莫名觉着很是欣慰,于是说,“男孩还是不错的,以后还能帮着做家务。”
姜烟:所以你儿子以后是你家钟点工?
为什么姜爸爸就没有想到这点?
“但是女孩更好,”他说,“女孩像妈妈。”
姜烟叹口气,为姜弟弟智商捉急,“女孩像爸爸,男孩像妈妈。”
姜宴看着她,眼神不解,“不可能。”
这么说他像他妈?
真是可怕。
都是伪科学,不可信。
***
因为下午拖得晚,等两人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姜烟正从包里翻着钥匙,找半天没找着。
一边的姜宴在路上就不老实,心心念着回来吃肉,这会很没有耐心。
“我严重地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在路上把钥匙扔了。”
他话音刚落,姜烟就找到了。
姜宴眉毛一挑,“啧,说曹操曹操到啊。”
说完拿过钥匙开了门。
姜烟没进门,站在门口,手紧张得出汗,脑子里想的全是:感觉自己做错了件事,她应该在路上就把钥匙扔了的。
进了门姜宴一回头,看着门外的某人,好整以暇地站着,行李箱放在边上,然后抬手看看表,语气轻松。
“现在十一点五十,你要是现在进门,我可以考虑一小时内结束,这样明天你还能上班。”
姜烟:“……”
呵呵。
你猜我信不信。
磨蹭了将近一分钟,姜哥不耐烦了,趁人不注意把她拦腰抱起,随手关上门。
长久的压迫导致的反弹,姜烟自己种下的恶果,最终自己咬着牙吃下。
怕她折腾,姜宴找了根领带把她手绑了,脱她衣服比脱自己的还熟练,覆上唇辗转,用牙齿咬,不轻不重,像是在她心尖磨刀,每一下都能让她紧张得绷断一根神经。
暖气也忘了开,但空气中就像是又一簇一簇的小火苗一样,姜烟发烫,一点都不觉着冷。
前戏花光了他所有耐心,最后压着嗓子问她,“好了没?”
姜烟想哭,“不……不知道。”
算了,先试试。
某人也是头一次,小圈圈都没准备,下手又重,没多久姜烟腰上就青一片紫一片。
姜宴色心起,奈何技术不到位,急的额上冒出汗珠,抱着人哄,“你别弄我,轻点。”
姜烟真哭了,“谁轻点啊……”
说好的一个小时,但姜哥学习精神很足,不肯出来,越来越熟练,最后还不忘找回自己第一次的尊严,在她耳边谈条件。
“你叫一声姜哥哥,我就好了。”
姜烟是真的被他气哭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疼。
奈何姜宴脑子已经不正常了,反而觉得她这样更勾人。
“qín_shòu。”
姜烟气急。
没力气,也不会骂人,姜烟吃了没学会“国骂”的亏。
这时候姜宴耐心倒是好了很多。
“乖,你喊一声就行。”
姜烟:喊你妹,刚刚我喉咙都喊哑了你也没放过我。
“我明天还要上班。”
姜烟委屈死了。
某人一记深顶。
“叫不叫?”
“姜宴!”
论脸皮,两人厚度差了地球三十圈,最后姜烟还是在他耳边喊了声姜哥哥才罢休。
第二天她真没能起来,姜宴也没能起来。
当然,两人旷工性质是不一样的。
姜宴因为本来就是自己“屈尊降贵”过去的,假期多,旷工也没什么,但姜烟不一样了,她是去实习的。
结果就是当天下午就被通知不用去上班了。
上个项目是她一手主办的,快收尾了才有时间请假回去玩,结果因为一天没去,就被炒了。
姜烟快气疯了。
虽然她知道这个公司对她这个创意有想法,但是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把她炒了?
这一切都怪姜宴。
所以这天某人吃的是□□红油爆椒牛肉方便面。
姜烟没胃口,窝在沙发上思考人生,想了半天说。
“明年我去申请出国,你自己扎根祖国建设社会主义吧。”
她因为某人一直都没有出国的念头,班上大多数都出去了,只有苏粒因为自家原因没去,而她当时还沉浸在对不起姜宴的愧疚之中,没那个胆子出国。
姜宴放下了方便面,过来和人挤一个被子里,一边给人暖被子,一边试图跟人讲道理。
“我觉得这样不现实,你看你都研一了,出国也难。”
“而且又不是养不起你,额,虽然现在有点养不起,但是最多半年,咱们就能买车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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