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飞”李文广正等在门外,张琅急忙上前,说:“不好意思,李大哥,让你久等了。”说着,把李文广让进屋里,又对甘露说:“露露,快给李大哥倒茶。”
李文广忙说:“不敢烦劳夫人,公子,我已打探到王书府的消息,他刚刚回到洛阳,身边还跟着好几个武功不错的人,另外,他家里也是戒备森严,不少‘铁卫军’好手在他家里守护,情况就是这样,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张琅握住李文广的手,谢道:“李大哥,辛苦你了,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李文广告辞,走了。
张琅自言自语:“看来王伯昭这小子已经把信带给王书府了,好吧,小爷我就要会你啦。”他转身对莫愁说:“今晚,我要会会王书府,给我爹娘报仇的日子到了。”
冰冷儿说:“相公,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张琅摆手说:“不行,王书府已有所准备,他一定约了不少高手助阵,再加上‘铁卫军’势力强大,你们要是和我一起去,很可能帮不了我的忙,还会让我分心。”
莫愁担忧地说:“相公,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让孙智谋她们和你去吧。”
张琅笑着说:“愁儿,你还不知道你相公我的实力吗?怕什么?我一个人去就可以摆平他们,要是不行,我还可以溜嘛,相公我的轻功那可不是盖的,想跑路,还不是小菜一碟。”
二更时分,张琅易了容,变成一个黄脸汉子,因为他以后还要在洛阳做生意,可不能让人认出,他身穿一身夜行衣,来到了王府墙外。
张琅的眼中燃起一簇怒火,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眼前的豪门大宅,他的仇人此刻就在里面逍遥,一想起这十几年来的仇恨,他不禁紧握拳头,关节喀喀作响。
张琅纵身跃上屋顶,探视着王府里的一举一动,王府里除了有几个家丁在巡逻外,再看不出有别的什么人了,张琅也没细想,轻轻跃下屋顶,向一间亮有灯光的屋子潜去,刚到屋门外,就听四处响起“有刺客”,“抓刺客”的呐喊声,四周亮起了火把,把张琅团团围住,张琅环视一下,见四周全是身着“铁卫军”装束的人,不少“铁卫军”手上还拿着弓箭,对准张琅,张琅心想:“坏了,中了王书府的奸计了。”
这时,屋门打开了,走出六个人,只见领头的是个白脸无须的中年人,穿着锦衣长袍,他哈哈狂笑着:“小子,你中了老夫的计了,老夫就是王书府,你就是钦犯张天朔的逆子吧?哈哈,这下你插翅难飞了,老夫看你怎么报仇?哈哈!”
张琅气的怒发冲冠,就要冲上前,找王书府拼命,王书府身后的五人站出来,挡住了张琅,张琅见这五人,年岁都在五旬以上,眉宇之间,一个个都透着狠毒桀傲之色。居中是一个中等身材,脸型瘦削,留着一把花白山羊胡子的黄衫老者,双目细长,貌相阴隼;第二个狮鼻阔口,身形高大,颌下一部黑髯;第三个脸色焦黄,短鬃若戟;第四个断眉独目,面情冷酷;第五个是生就一张白惨惨马脸的黑衣人。
张琅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要自找死路。”
黄衫老者听了张琅的话,不怒反笑:“嘿嘿,自找死路的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夫们人称‘龙门五怪’,老夫是大怪西门海。”
狮鼻老者手捻黑须,微笑摇头道:“老夫二怪李大江。”
焦黄脸嗡声嗡气地说:“老夫三怪侯武河。”
断眉独目老者唇角泛起一丝冷酷笑意,沙哑声音,慢吞吞的道:“老夫四怪屠明湖。”
马脸黑衣人大声道:“老夫五怪陆鸿流。”
这五人正是这二十年来,纵横江湖,凶名久著的“龙门五怪”。张琅记得莫愁好象和他说起过“龙门五怪”,说他们残暴凶狠,武功高强。
张琅喝道:“你们五个老怪一起来吧,免得小爷我一个一个打发,太麻烦。”
“龙门五怪”一听张琅这话,气的都哇哇大叫,西门海细目乍睁,射出两道慑人光芒,阴阴一笑,道:“好,好,就凭你这一句话,已值得西门海兄弟联手领教了!”话落,右手大袖,轻轻一挥。其余四怪立时闪身飘起,各自占了一个方位,把张琅围在中央。
张琅神色泰然,朝西门海含笑道:“老怪们动兵刃,还是动拳掌?”
西门海阴沉道:“龙门五怪,以拐成名,自然在兵刃上讨教了。”说话之间,随手从大袖内取出一柄短拐,其余四人,也各自掣拐在手。
张琅道:“慢着!”,敢情他还有话说?”
西门海道:“小子还有什么见教?”
张琅道:“动手过招,用上兵刃,就难免留不住手,万一……”
这话虽没说出,但已激得西门海火冒三丈,瘦削脸上,杀机隐现,仰天大笑一声,道:“小杂种,只管尽情施展,西门海兄弟如果丧命在你手下,那是该死了!”
张琅耸耸肩,笑道:“咱们无怨无仇,西门老怪未免说得太严重了,小爷之意,动手过招,万一留不住手,死当然也不至于,挂点彩,那是免不了的了!”
这话,当真欺人太甚,好像要他们带点彩回去,那是铁定的了!龙门五怪成名多年,是可忍,孰不可忍?五怪听得同时变色!
二怪李大江浓眉陡竖,洪声喝道:“小杂种,你死在目前还敢口出狂言?”
张琅双目开合,神光四射,纵声笑道:“五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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