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将近,气温冻得渗人,寒风萧萧,如同尖刀子在空中飞舞,草儿凋零,呈现出枯黄败落之se,老树脱叶,散落一地,枝桠光秃秃的。
这里是一处小山村,由于地理位置稍微偏南,所以冬天的雪景是基本上见不到的,只是能够看到清晨时分的白霜。
清晨时分,太阳从天边升起,温暖的光线折she在白霜上,绽放出几丝绚丽的se彩,村子的广场旁,有一株老树,树叶已经tuō_guāng,散落在地面化为碎屑,与泥壤混合为一体。
地面的泥壤是硬土,因为被人走得多,被人踩得多,泥壤自然变得坚硬起来。
此时一群孩童少年,身上穿着保暖的棉袄,在广场之上习武锻炼身体,发出喝喝之声。
当练得身体发热后,少年们身上的棉袄脱下,放在干净的石凳上,随后继续的习武锻炼身体。
两个四五岁的小毛孩,模仿着村子里大哥哥练武,挥拳踢腿,呼出一口口白气,圆嘟嘟的脸蛋,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他们感到有些热,却不知道把棉袄脱下来,因为他们年纪还小,小脑袋中也没有什么概念。
只是知道模仿着挥拳踢腿,等累了的时候才停下来,接着跑回自己家中,掏起一个蒸熟的馒头,又跑回这里,看着别人练武,吃着自己的馒头,心里想着:多吃一口,快点长力气。
村子中的少年孩童,都有着一模一样的念头,要走出村子。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努力习武,长多一点力气,这是孩童少年们的父辈爷辈传下来的念头,同时也是自己的念头。
因为偏僻,村子一直都很太平,有地种庄稼,有粮食吃,每年都在种庄稼,每天都在吃粮食,重复的ri子能够平安的度过一辈子,然而因为重复,因为可以预见,人们就有了走出村子的念头,这一个念头很朴素,走出村子后去干什么,他们没有明确的想法,只是想着走出村子。
锻炼了两个小时,少年孩童们都停了下来休息,休息够了就回到家中,捧着早饭回来,和大伙一起吃,因为村子不大,所以在很早之前就有了这一个习惯。
同村的少年们的感情很好,除了两个四五岁的小毛孩之外,有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叫叶山,皮肤微黑,眼眸明亮,村里的大人都说他很聪明,长了一个灵活的脑袋瓜儿,在村民的眼中,他的年纪不是最大,力气也不是最大,但是却成了一伙人的头头,别人都听他的。
除了叶山之外,还有四人,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皮肤微黑,相貌比较平凡。
其中一个肥胖的少年,身形圆嘟嘟的,叫叶胖,今年已经十三岁,据说,他爹爹认为胖就是福,所以给叶胖取了这一个名字,神奇的是,从小到大,叶胖的身形都比较肥胖,在山村中,这一种体型还是比较少见。
也因为如此,叶胖的爹爹一直都很自豪,自豪他给叶胖取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平时有事无事都把这一件事情放到嘴边说。
剩下的三个少年都有一个特点,身高一样,身材都相差无几,都很结实,相貌也一模一样,是从一个模子上刻出来的,三人是三胞胎。
三人都是十四岁,他们的老爹曾经为了给他们取名字而感到烦劳,最后给每人取了一个字,分别是一、二、三。
三人的名字分别叫叶一、叶二、叶三,对于这一个名字,除了叶一感到很满意外,其余两人都很不满意。
据说在三人刚懂事,还没有完全懂事的时候,三人的老爹曾经把三人掉乱了,最后三人的爹爹一拍大腿,指定了谁叫叶一,谁叫叶二,谁叫叶三,并且给三人带上有细微差别的铜镯子,用于分辨。
叶二、叶三都觉得,自己才是老大,而且自己的老爹如此粗心大意,就算是那次没有掉乱,在之前肯定掉乱了很多次,这是一笔糊涂账。
早饭过后,叶胖和叶一、叶二、叶三坐在广场晒着温和的太阳,他们并没有去练武,因为刚刚才吃完早饭,需要消化一阵子,而且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干,所以省着力气。
至于只有十一岁的叶山,则挑起了本来是老村长的责任,教两个小毛孩认字。
两个小毛孩的皮肤微黑,看上去像两个小男孩,其实是两个小女孩,分别叫豆豆和叮叮,她们的任务是认识数千个字,没有语法,没有断句,没有文章,只有单个字,每天要认识几个字,数年下来,就能够认识所有要认识的字。
所以叶山的任务还是比较简单,教两个小女孩认几个新的字,随后复习一下之前学的字。
半个小时之后,广场旁边的一间硬泥砌成的房屋,一位脸容苍老,头发发白的老人,走了出来。
这老人是老村长,脸上有一丝疲倦,身上的棉袄十分的陈旧,有些发白,一看就知道用了很久,不过却没有折痕,给到人一种整齐的感觉,还有几个不明显的补丁。
“老村长!你好像没有睡够。”叶山上前打了一招呼,并且开口道。
“这段时间比较cao心,所以睡得不好。”老村长微微的摇头。
“老村长,你cao心什么?”叶山脸上露出了一抹好奇之se,道。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被大虫咬死了,所以瞎cao心一段时间,睡得不好。”老村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哀se,道。
“听说那大虫咬死了好几百人,其中还有一位举千斤的力士,也幸好出现大虫踪迹的地方,离我们这里比较远,要不然我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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