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只看见师父的剑刺了个空,接着一股气流冲击,师父就被弹开了……师父……”
“师父——”
……
交谈的几人,纷纷向不远处躺着的闫世凯拥了过去,扶起闫世凯,只见他反身吐了一口鲜血。
这时,凹进去的半球尘埃才算落定,从里走出韩啸的身影。众人都不敢相信他会安然无事,更不敢相信那股强大气流出自他手。人们再次擦拭着双眼,待确定不是祖师紫阳真人出手相救造成那一幕后,才向那毛头小子投去敬畏的目光。
纪离然还愣愣的发呆,看着从尘埃中出来,向闫世凯走去的韩啸。他的眼里不仅浮现敬畏,还有恐惧。不要说别人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连他的修为也只能见着片影,速度之快真如闪电。更重要的是,他竟觉察不到韩啸的灵气波动,呼吸也很均匀,显然那个大坑不是他的杰作,只是随手一挥罢了。
当然,纪离然也看出,韩啸的随手一挥避开了闫世凯,那半球最凹处离闫世凯弹出时的位置有两米之远。若韩啸是迎头而去,想必闫世凯早已成为肉泥。
韩啸向闫世凯走了过去,众人分分抽出长剑,护在身前,作好战斗的准备。
“你们要干什么?”纪离然大声喝道,上前来。
“太师叔……他重伤我师父,不能……”
“不能什么?”纪离然打断持剑弟子的话,再次喝道,“比斗难免有伤残,要不是左护法让着你们师父,你们师父还能躺在那?连渣都没有了。”
高大的弟子张了张嘴,欲想再说,但却终没开口,将气憋了回去。
“多谢韩师弟手下留情。”纪离然抱手一拜,不敢再有半点无礼。
“纪师兄言重了。”说完,韩啸上前,翻看了下闫世凯,把了下脉,继续道,“纪师兄的徒侄无碍,休息两天便能恢复,不必担心。”
“还不谢谢左护法?”纪离然向半迷糊着的闫世凯厉声喝道。
闫世凯看着异样目光盯着自己的众弟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怨怒着,但却碍于纪离然。他别过头去,双手一抱,很不情愿的向韩啸敬了一礼。
“闫兄承让了。”韩啸也抱拳作了一礼。
“韩师弟,这边请。”纪离然摆了一手,将韩啸引向另一边,“敢问韩师弟,刚才那招叫什么呢?”
韩啸向纪离然手摆着的方向走去,很是悠然的说道:“刚才闫兄不是要请教我的攀岩拳吗?”
纪离然停住脚步,再次惊愕,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从台上跳至屋顶,再借助旗杆之力,上至百丈之高直射而下的招术出自一个八岁孩童。
纪离然瞥眼韩啸,心想:难道真如他所说,他的这套拳法遇强则强?
“纪师兄,怎么了?”韩啸回头问道。
“没,没什么,韩师弟打算什么时候将此套拳法传于本派弟子?”纪离然毫不客气的说道。
韩啸对他的直白,没有任何不适:“事不宜迟。”
“那烦请韩师弟到寒舍一叙,请——”
韩啸再次顺着他摆手的方向走去,也不见外的说道:“这套拳法可个体作战,也可团体作战,一共九招九式,八十一番变化,主要攻击敌方的内骨,使其丧失战斗能力,特别是庞大的妖兽……”
……
当时的王佩卓就站在旁侧,看着他们俩人渐行渐远,从教场消失。那是他最后一次见着韩啸,加上后来得知韩啸屠杀了妖王流离,便愈加敬畏于他,不再以修炼年龄来评估一个人的修为。
……
王佩卓从追忆中回过神来,看向听得入神的王涛,悠悠的说道:“以后你就盯着王寒天,有什么变数即刻向我汇报。”
王涛也从神往中回过神来,两手一抱,躬了一身子,说道:“是,师父。”
“回去吧!”王佩卓抬头往西北方望去,怔怔出神。
……
第二天,天微亮,韩天早早醒来,坐在门槛上,仰头望向东方,久久出神。
吴氏从卧房走出,远远瞧见韩天双手抱腮,样子可爱,不免失笑,信步走来,蹲下身去,说道:“鸟儿还没叫呢,qín_shòu哪有起那么早啊!”
吴氏言毕,顺着韩天望去的目光望去,天边的太阳像露出的肝脐眼,将一切照得黄赤黄赤的,甚是美丽。
“娘,你说太阳为什么起得那么早,是在寻找他的父母吗?”韩天的目光没有移动丝毫,依然愣愣的盯着那个赤黄的肚脐眼。
听着这话,吴氏不由得一怔,伸手抚了抚韩天的额头,说道:“不是,它是伟大的父母,它要照亮大地,给它的孩子指明道路,让孩子勇敢的走下去。”
韩天别过头来,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吴氏,叫道:“娘,你永远都是我的娘亲。”
“天儿。”吴氏伸过手去,将韩天一把揽进怀里。
吴氏自然明白韩天心中所想,但却没有要改变他想法的意思,或许这里本来就不属于他。
韩天去村里集合时,吴氏没有去,陪同他去的是王琼儿。
“哥哥。”
韩天刚转过身去,要跟大伙一起去时,王琼儿的脚不由得上前一步,叫道。
“嗯。”韩天还是那样,有些迟钝的转过身来,微扬起唇角,“怎么了?”
“你还会回来吗?”
“呃……你咒哥哥回不来啊!”
虽然韩天有些迟钝,看上去傻傻的,但生活在一起两年,王琼儿一撅屁股,他都知道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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