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河蚌摸摸自己为疼的额头,顺着墙坐到了地上。
将军看着她的醉步,摇摇头,走过去抱起她,一脚踢开了房门。踏进房里,还没走两步,就受到一股力量在阻碍他前进。
将军回头一看,河蚌的双手正抓着门框,死活不放。
“放开。”
“不放,不放,本蚌不要进去,不要被棍子捅!”酒醉的河蚌,终于说出了憋在心底已久的话。
将军本就只想抱河蚌进房休息,毕竟他猜她是第一次醉酒。他右脚往门框一踹,门框立刻脱离河蚌的手,嘭地关上。河蚌手里失了依靠,转而往将军衣襟拽去。衣襟下滑,露出将军古铜色的胸膛。
“咦。”河蚌眼前叠影重重,根本分辨不出是何物,但见一片铜墙之中有一粒似花生米的凸起,好奇地伸手去摘。
她眼瞄不准,纤纤玉手在将军结实的胸膛上摸过来,滑过去。好不容易揪住了那粒,却发现拿不下来。她想着牙好用,可以咬下来,便将脸凑上去,一口咬住。
“嘶……”将军抱着她才走进内门,被她柔嫩的小手摸得下腹起火不说,这一咬,带了蛮劲,又拽又吸,简直要了命,想放过她都不行。
“蚌儿,这可是你自找的。”将军自语一句,快步走到床边,把河蚌扔上去,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河蚌到床上就开始乱爬,她想着自己才不要待在床上,十次被棍子捅九次都在床上,这幺危险的地方,她要离得远远的。
将军看她下床,也不制止,想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还是省点制止的力气等会直接抓就好了。
河蚌歪歪扭扭走到门边,依靠在门上。门未关,被她这幺一靠就关上了,她跟着往前倒,还好距离不大人没摔着,只是正好被关在门内。
河蚌身子贴在门上,脸侧着,看到不远处的将军,咯咯地笑。
门上难道不能做吗?
赤裸的将军毫不费力地贴在河蚌身后,手撑在门上,把河蚌圈在自己怀中,低头亲吮着她修长的脖颈。河蚌推着将军的脑袋,她热,他就别凑上来了。
将军本想把河蚌转个身,谁知道河蚌一手伸到门的另一面去,牢牢扣着就是不转。将军一看,直接从身后抬起她的两条腿,弯折着扣在自己胯上。
“啊啊啊!”河蚌被这幺一拉,上半身差点摔到地上去,还好她扒门扒得紧。
将军一手抓着她的脚腕,一手把她的裙子掀起。她的亵裤被褪到腿弯上,将军的大ròu_bàng正好对着她的娇花,鸡蛋大的guī_tóu在穴口的缝上蹭啊蹭,微微捅开一些,又退出去。等蹭出水,ròu_bàng直接挺了进去,缝儿瞬间被撑开的场面被掩在裙摆下。
guī_tóu进去了,将军的另一只手抓住河蚌的另一只脚腕,虎腰往前一挺,破开层层叠叠的包围,直入花心。
“啊……”河蚌被撞得趴在门上,奶子卡在门上的方形木雕口里,所幸有衣服挡着,否则那印痕铁定深的。
“不要捅我!”河蚌含糊地叫。
她分不清状况,棒都入穴了哪有不动的道理。ròu_bàng在狭窄的穴里摩擦,并不入宫颈。偏左或偏右,全靠河蚌自己的扭动。她只被抓住脚腕,小屁股还是自由的,被撞得直扭。
喝了酒的河蚌十分兴奋,一直“嗯嗯啊啊”叫着,让将军十分有成就感。
“蚌儿,你叫它什幺来着,棍子,嗯?”ròu_bàng重重地擦过一个凸起。
河蚌浑身一颤,嫩肉立刻绞起来,“不要,不要~那儿……”
“告诉你,这不是棍子,是……大ròu_bàng。”将军不听,继续往她的敏感点戳。
“不要棍子……也不要……大ròu_bàng!”河蚌叫着丢出一大股阴精。
将军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着河蚌, 未合紧的门被河蚌扒得一会开,一会关,“嘎吱嘎吱”作响,好像都快散了。
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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