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血流成河,火光冲天、遍地焦土……
这是,埃西莫帝国史上,最有名的血腥事件之一,当然所有罪名皆再度挂在掌管一切刑法的蓝斯洛名下,让他那‘血腥屠夫’的称号再度名留千古。
其实朝中众臣皆心知肚明,库仑一族被控的罪行,根本就是欲加其罪。对刚刚统一大陆的埃西莫而言,像库仑这种大贵族,族中当然也会有一些不肖子弟。什么欺行霸市、强抢民女……这是哪府的子弟没做过啊。而且那个什么买官卖官,朝中大臣们,哪一个不知道,那个是明码标价,连大王都略有所闻。至于行贿受贿,那根本就只算是人情往返罢了。唉!这一切朝中上下,谁不心知肚明啊。至于那什么通敌叛国的信件,根本就是五年以前的,早就过了时效了。不过也确实是因此,起到了警告的作用,让众大臣们开始束缚子女,让他们安分守己,不敢在漠视蓝斯洛刚修定的宪法。
“陛下,陛下……” 漆黑的夜,埃斯纳悄悄潜入朝阳殿
“我记得,你已经回去了,怎么又跑回来了……”睡眼惺忪的库鲁斯曼不耐烦的坐起身,瞪了站在纱帘外叫魂的埃斯纳。
“普鲁斯国内生变,我不跑回来,留在哪里跟着一起变成灰烬吗?”埃斯纳退了一步,让拉开帘幔坐起的库鲁斯曼看得更清楚。
“生变?怎么普鲁斯国内还有人煽动造反吗?”披上外衣库鲁斯曼总觉身边少了点什么。
“不是……”埃斯纳故做神秘的摇了摇头。
“好了,快说,到底为何?”还是想不起来少了什么,库鲁斯曼抓起散落在枕边的腰带,那沁人心脾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
“普鲁斯王城,被埃西莫帝国军队团团围住,城内大大小小官员,如不缴械投降就原地处死。王宫内,只要拥有王室血统,无论男女不是车裂就是凌迟,手段甚为残忍毒辣。其他,只要和普鲁斯王有过关系的,也同样无论男女全部绞杀。”埃斯纳悄悄的抬眼瞄了,面色不变的库鲁斯曼一眼。
“哦!好狠的手段哦……”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库鲁斯曼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此时,他终于想到少了什么。
“陛下,您怎么如此镇定?您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有人假传圣谕,私调军队,罪大恶极啊?”不解库鲁斯曼的冷静,埃斯纳不禁追问道。
“呵!这一切,我知道是谁做的……”拾起枕边遗落的一缕青丝,库鲁斯曼眼底闪过一抹无限宠溺。
“什么?”埃斯纳一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一脸温柔的男子,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执法公正的君王。
“他憋了很久了,如果不让他发泄发泄,怕会又要大病一场,我宁可看他打开杀戒的凶煞模样,也不想再见他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的样子……”站起身拿起一旁放置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开始着衣。
“他是谁?”埃斯纳隐约中猜出个一二分,但仍忍不住追问道。
“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库鲁斯曼瞟了埃斯纳一眼,轻笑道。“他现在恐怕,已经开始行动了……”
普鲁斯国驿馆
本来还寂静无声的馆内,突然灯火齐亮,人声鼎沸……
“王,不好……”管事焦急的呼唤声,推开大门闯了进来。
“什么事情?”普鲁斯王刚接到国内情报,虽然含糊不清,可是他心里明白恐怕是出事了。
“王,外面……外面……”管事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普鲁斯王面前,不停结巴着。
“外面怎么了?”急的不得了的普鲁斯王恨不得抬起脚踢过去。
“似乎出了什么事情……”坐在里间仑奈王站起身,走了出来。
“是是啊!那个、那个,馆外、馆外……”越急越越说不全话的管事,断断续续的说道。
“馆外有什么啊?”终于忍不住,普鲁斯王抬脚把他踹倒。
“馆外,皆是禁卫队人马,已经把驿馆团团包围……”后面跟上来的仆役口齿伶俐的回答道。
“是谁这么大胆……”色厉内荏的普鲁斯王,高声的叫嚣着。
“是……”
“是我……”一道清朗声音打断了仆役未完的话语。
普鲁斯王抬眼看向来人,只见来人一身如雪的戎装,身被白色滚金边的外氅,一头如云的长发用金色发箍束起,黄金额饰中间镶嵌着一颗罕见的苍玉,散发着惑人光辉的宝石,与来人腰上那打造精良的宝剑,剑尾吊着的同质地的坠子交相辉映。只见眼前人,发似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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