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我看着眼前着两个春兰秋菊、各具胜场的美人,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
杨乃瑾可没想那么多,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儿,丝毫不介意我还在现场。
“咦,妈妈,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杨乃瑾很随意的一句话让我们俩心头都为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不是吧,妈妈哪里不一样了。”
“嗯,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确,作为男人,今天一进门就看到梅妤的变化,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丝脂粉,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配合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般,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
“是吗,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梅妤嘴里应付着女儿,一边抽空瞥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又带点幽怨。
不过我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分明就是昨晚我们胡天胡地的交合,让梅妤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赋异禀的yáng_jù与耐力,给梅妤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让梅妤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得到了宣泄,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丽多姿犹如少妇。事实证明,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跟红酒和什么睡眠的关系可不大。
“是吗,为什么我也喝酒了,也睡够了,却没有效果。”杨乃瑾似信非信的答道。
她的回答差点让我喷饭,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
梅妤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为了避免杨乃瑾再问出什么不尴不尬的问题,梅妤很主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她们俩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结束了。我们移步到客厅坐下,吴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我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梅妤却一点都不用加,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
吴婶上好咖啡后,她走回来请示道:“太太,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
梅妤不在意的点点头,吴婶刚走开没几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条件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吴婶道:“欸,等一下,吴婶。”
吴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梅妤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刚才这么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难怪吴婶和杨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天,才张口道:“你先收拾瑾儿的房间吧,我的房间自己收拾就好。”
吴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梅妤今天的举止实在大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梅妤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般补充解释了下。
杨乃瑾并没当一回事,可我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让吴婶进入她的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jīng_yè的气息,更别提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这些东西让吴婶给看到的话,梅妤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
想到此处,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不料一抬头,却看到梅妤那凤目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我说:你还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可我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借口,抛下我们俩回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我与杨乃瑾两人,我依旧挂着笑容回忆着梅妤可爱的窘态,我脸上的笑弄得杨乃瑾摸不着头脑。
“喂,你傻笑什么呀。”杨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我回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着边际的回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妈一样,中邪了。”杨乃瑾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嘟着嘴巴嗔道。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虽然我处心居虑的想要与她重温旧好,但从她那里得到的反馈无一都是拒绝。尽管那一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径在她身体上打开了一道口子,并且尽我所能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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