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声伴奏下,我几乎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池中的美人。
妈妈在池中已经泡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渐渐发觉她身上有些异样之处。在朦胧的水汽中,她一条细长白皙的胳膊撂在池沿,另一条白胳膊却一直沉在水中迟迟没有抬起,我认真的观察了下,才发现她靠在池壁的雪白裸背与盘着长发的臻首都在轻微颤抖,放在池沿上的那条白胳膊也在微微抖动着。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浸在水中的玉体,但是在两条大白腿的根部与光洁滑腻的腹部相接间那处地带,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却在翻滚波动着,好像那块水面下方正产生着一圈圈的小漩涡。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相守/曾经在风中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划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还是空。”
随着歌声的越发凄婉悠长,那块水面的波动越来越频繁。虽然目光不能触及,但我能够想象得出,此时妈妈那只沉在水中的细长白胳膊正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白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或两根、或三根已经进入了那处丰腴肥美的白虎mì_xué内。按照水面上波动情况来看,她已经运用上之前我调教的成果,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进出着那具充满大量肉褶的紧窄花径,挑逗着肉褶深处那颗肥厚嫣红的蜜豆。
“吖……”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呻吟声并不大,但是软软细细的,其中却带着一丝心急难耐的味道。
水面上的片片玫瑰花瓣不断翻滚着,预示着水底下的动作愈发变得激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开始紧紧抓住池沿,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明显凸起,搁在池沿上的那对白玉般的纤长小腿也开始绷紧,月牙般弯曲的足弓陡然挺直了,足尖那十颗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花瓣般的玉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向脚掌心内紧紧的收缩起来。
“嗯……”
妈妈总算从口中吐出一声极为腻味的轻吟,好像身上积蓄已久的焦躁不安也随之排出。那话音中带着的尾韵悠长婉转,又带着意犹未尽的痴柔缠绵,让我心潮为之荡漾不已。
随后,她那原本绷紧得像弓弦般的玉足顿时松懈了下来,像花瓣般紧紧相扣着的白嫩玉趾也微微松开,本来抓着池沿的细长白胳膊此刻滑落进水中,原本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也披洒了下来,臻首带着些许的慵懒斜靠在池壁上,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影子从她身上溜走了一般,她浑身上下顿时轻盈舒畅了起来。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如泣如诉的歌声依旧回荡在室内,水汽中弥漫着一股如香如麝般独特芬芳。
我悄悄的退出了这个令我沉醉的房间,把主卧室的门照原样拉好。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窥探她的行为,我要在她面前展现一个真正的男人形象,做一个有担当、有魄力、有控制力的成熟男人。无论她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绝不会放弃白莉媛的,不管她是我的妈妈,还是我所爱的女人。
我走进了卫生间,脱掉身上犹带夜店气息的衣裤,扔进洗衣机中洗了起来,然后开始清洗自己身上与薇拉suxìng_jiāo的痕迹,待我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来后,妈妈也刚好从主卧中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套白色棉质家居服,宽松的剪裁掩盖不住里面窈窕的身段,不着脂粉的素淡玉容清丽可人,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身上带着浴后的清香与芬芳。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是不是之前泡了个很久的澡缘故,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就像盛开的玫瑰般诱人。
“刚回来,先去洗了个澡。”我很坦率的回答。“我还以为你今天去店里了呢。”
“唔,我也刚刚洗完澡。今天早上起来的晚了,所以干脆没去店里。”妈妈像是在对我解释着什么。
“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没回家睡觉,电话也不接。”她边问我,边斜着头用一条大毛巾擦拭着头发,她语气里更多的是埋怨。
“昨天在外面玩得有些晚了,后来就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很客气的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语气很是诚恳,但又没有示弱。
我这种态度让妈妈有些措手不及,她好像突然找不到应对我的姿态了,踌躇了下才问道:“什么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性。”我的回答依旧简练,话音却很干脆。
“是哪个?小杨还是,你不会又去找那个姓苏的女人了吧。”我的回答很快招来她的警觉,她揪根摸底的追问道。
“妈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偶尔交往一俩个异性是很正常的事吧。”我微笑着答道。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自己会把握好分寸的。我有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双目盯着她,充满自信的说出以上这番话。
不知是我话中难以辩驳的逻辑,还是我突然发出的强大气场起到了作用,妈妈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擦拭着湿头发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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