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正如同之前网吧里小孩所说,真的像小女生一般的粉红。
我俯下身去,用嘴把那两粒红樱桃噙入口中,仔细琢磨着,用舌尖反复拨弄着,虽然妈妈身体纹丝不动,但是ròu_tǐ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我口中所含之物已经鼓胀得好大了,吸吻在嘴里还有丝丝甜味。
室内温柔的灯光下,那张不大的小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单上两具男女的ròu_tǐ正纠缠在一起。这张床对于我与爸爸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但我身下这个女人却毫无廉耻的把野男人带上这张床上来,把自己雪白姣好的人妻ròu_tǐ交由野男人玩弄,任由野男人的jīng_yè汗液粘满了洁白床单,并且在男人的yáng_jùchōu_chā下享受着xìng_jiāo的快感。
但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妈妈,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断却的,谁也不能从我的手中夺走她,一想到记忆中,她曾经在这张床上与野男人颠莺倒凤的样子,我的下体就硬得像根铁棍般竖着,我要用它占领那片原本属于我的肥沃土壤,我要夺回曾经被外敌侵占的领地,我要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我浑身的血管都好像要贲张起来,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上已经青筋密布,我伸手扒下那条仅存的丝绸三角裤,随手向外一扔,轻轻抬起那对笔直的大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那头狂暴的巨龙凑近妈妈的胯下,她好像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也不再做什么无所挣扎,只是把头别到另一边去,玉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一副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硕大的guī_tóu杵在一堆饱满柔腻的嫩肉上,那堆嫩肉口已经有些潮湿了,我稍稍向前一使力,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般顺利,妈妈的mì_xué居然极为紧窄,我的巨茎还没推进一点,就被里面充实的肉瓣给挤了出来,事已至此,我怎肯善罢甘休,双手扶定她修长浑圆的大腿,臀部再一用力,总算把一个大guī_tóu给挤了进去。
“唔——”妈妈虽然极力的忍耐,但仍然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轻吟,看得出她对我yáng_jù的入侵不是没有感觉的。
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又惊又喜,妈妈的mì_xué不但开口处极紧,内部里面更像羊肠小道般崎岖难行,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每推进一步都要费上很大的气力,mì_xué腔道内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妈妈,你看着我,我进来了。”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道,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推进,以着一种不可抵御的坚定姿态,将自己的巨茎顶入妈妈的mì_xué深处,直到抵着她的花心那一团柔腻的软肉为止。
妈妈没有回答我,她依旧保持着侧脸对着我,只是在我肉茎完全插入之后,她长长的扇子般的睫毛才扑闪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被酒精麻痹的我已经不会去顾忌妈妈的感受,我现在的心智已经完全被yù_wàng掌控着,我的动作十分粗暴狂野,驱动着肉茎在她的腔道中翻山倒海般chōu_chā着,每次都是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然后再缓缓的拔出肉茎,几乎退到mì_xué口外才又提气劲插。
“……唔……”妈妈喉咙中不自觉得又发出奇怪的声音,mì_xué里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但她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双目呆呆的侧望着另一边,好像此刻在她体内翻滚的yáng_jù并不存在似的,偶尔我插得较深的时候,她会在喉咙里轻哼一声,以此证明她并不是一具木偶……
妈妈的mì_xué饱满多水,腔道紧窄有力,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可以说我之前所有的女人跟她比起来,几乎是地下到天上的差别,可是不管我如何操弄和挑逗她,她仍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既不反抗也不配合我的动作,就好像她的热情都已被抽离出去般,此刻我在奸淫的不是一个美丽的成shú_nǚ妇人,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激烈的xìng_jiāo动作让我的醉意消退了几分,虽然我正骑在一个美得动人心魄的ròu_tǐ之上,但妈妈毫无反应的态度却让我索然无味,一个没有生命的xìng_ài娃娃不是我想要,这样子不是等于我自己在自慰吗?
我想要得到妈妈的回应,轻俯下身我找到她紧闭的樱唇,极为温柔的亲吻着她,试图唤醒她的触觉,但收得的回报是冰冷的,妈妈摇摆着头躲避我的嘴唇,就好像当我是一个令人嫌恶的陌生人一般。
这种态度触怒了我,我很恼火的追问她为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操我吗,现在你已经操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妈妈只是淡淡的回答,眼睛瞧都不瞧我一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很讨厌她这种说话的腔调。
“本来就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嫌弃我吗,我不配当你的妈妈就算了,难道非得让我像个婊子一样?”她的话让我火冒三丈,我忍不住用手里用力的把她的脸摆正了,嘴里不屑道:“你对我装什么啊,你身上这堆肉不知给多少男人玩过,姓程的、姓吕的、姓郭的……谁知道还有姓什么的,他们跟你没亲没故都可以玩得开,你自己的儿子玩几下你就摆脸色了?”这个我叫做“妈妈”的女人,她有着美艳娇媚的容貌,丰腴高挑的ròu_tǐ,高贵端庄的气质和温柔淑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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