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什么厚重,什么不方便,我老太婆的孙女儿,别说是个戏班子,就是个镖局,也收得!”
叶守义不敢和支老夫人呛声,只得退了一步道,“叶府地方小,戏班子那么多人,就算勉强收了,也没地方让他们搭台子唱戏”。
“那我老太婆就送阿殊一座大宅子!”
叶青殊拍手笑道,“那外祖母可不许唬阿殊,叶府那丁点大的小地方,阿殊就算了,母亲住着可实在是委屈了”。
支老夫人的意思是送叶青殊一座大宅子安置戏班子,叶青殊这句话一加,竟是要叶府二房彻底脱离叶府的意思,味道就全变了。
舒氏闻言脸色微缓,这些日子对叶青殊的心结,顿时消弭大半。
阿殊果然还是和华哥儿最好,为了不辜负华哥儿的心意,这般顶撞叶守义。
她之前怀疑她与叶青程过于亲密,却是有些过了,叶青程如何,她不清楚,阿殊却是她看着长大的,绝不至于那般孟浪轻浮。
她那天为了芳草和杜鹃那般顶撞她,不也正是毫不心虚的表现?
再者说了,单凭叶青程这般尽心的为华哥儿求医,也不可能有什么歪心思,否则,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坐视华哥儿腿疾无法痊愈,他要谋算阿殊就要简单无数倍。
叶守义遽然色变,叶青殊这是在外家明目张胆的嫌自己家寒酸,还想彻底的脱离叶府!
她是不是已经不记得自己姓叶了!
支老国公咳了咳,“阿殊,不许胡闹”。
又对叶守义道,“阿殊年纪小,不知道深浅,说话不经心,姑爷别放在心上”。
叶守义朝支老国公抱了抱拳,没有接话,支老国公又咳了咳,“走吧,再不快些,麻姑都献完寿了,辜负了华哥儿一番心意”。
叶青程担忧看了看叶守义,又看向叶青殊,缓缓朝她摇了摇头。
叶青殊目光微闪,装作没看见,转头和舒氏说话去了。
……
……
众人到了戏台子前坐下听戏,叶守义勉强等到麻姑献寿唱完,便借口有事告辞,叶青程忙跟着告辞。
待得叶守义和叶青程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支老夫人狠狠一拄拐棍,恨恨道,“所以我当初就不同意阿清嫁个书呆子,好不容易一家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全被他给搅和了!”
支淳咳了咳,“娘,如意和阿殊还在”。
“我就是要说给他们听!”
支老夫人更加生气,“我华哥儿送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送不起!我阿殊收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养不起!”
“非得要大庭广众的闹的孩子们面上无光,心里难受!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做上了阁老,也还是小家子气!这要是我老太婆的儿子,我早老大耳掴子甩过去了!”
支淳,“……”
他这“我老太婆的儿子”真是躺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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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氏面色发白,垂下头去。
叶青殊剥了颗葡萄送到支老夫人嘴边,笑道,“外祖母,别为不相干的事生气,不值当,来,我们点戏,可不要白费了表哥一番心意才好”。
支老夫人连连点头,“还是我乖乖儿懂事,我们点戏点戏!”
快到午膳时分,叶青程才又回来了,因着人多,也不方便多说,只冲叶青殊摇了摇头,显是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叶青殊在叶守义身边是安插了眼线的,但叶守义的心腹大多是从颍川起就跟着他的,叶守义待下又宽和仁厚,她盯了好几年,也没找到机会买通叶守义真正得力的人手。
安插进去的眼线大多是做些不要紧的事情,真正的机密事情根本打听不出来。
叶青殊见叶青程神情肃重,显是觉得事情颇为棘手,傍晚时和叶青程一起送支氏回院子时,故作哀愁的对支氏道,“母亲,你有没有觉得父亲从颍川回来后,对我的态度便十分冷淡嫌恶?”
“今天我不过是说笑儿,父亲便当场翻脸,之前,我说他蛇蝎美人,他都没有这样过!”
支氏愣住,迟疑开口,“没有吧?”
叶青殊长长叹了口气,一双杏眼眨啊眨,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就是有!是不是榆哥儿死了,他就觉得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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