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后来,侍女进来问午饭如何安排,他才回过神来,心头却揪成一团,痛不可挡。
“她……她到哪里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语声仓惶,竟是莫名其妙的狼狈。
侍女愣了下,很快走出去,过了片刻,扶中从外进来禀告他道:“禀主上,夫人她现如今在书楼前面的广庭里,爬到那里……就没再动过。”
燕君舞这才动了动,似乎是想起身,却终究坐着没动,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忽然站起身来,举步便往外走。
扶中适时递过伞来,他伸手接住,便匆匆往外走。
大雨下的越发紧密,一串串甩下来,在地上砸起豆大的水花。
书楼前面的广庭中积满雨水,一脚下去,便漫至脚踝。
叶莲伏身卧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浸在冰冷的雨水中,大雨浇下来,没有丝毫怜悯地泼在她身上,将她淋得透湿。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无声无息地静卧在泥水中,一动不动。
她竟爬了这么远,好在还没有出内城,若出了内城给大师父知道,那时可就真没有人再救得了她。
燕君舞举着伞站在廊檐下伫立片刻,只觉胸口处“叮”然一响,好似有什么碎裂,竟是绞痛难耐。
他丢下伞大步走过去,大雨一瞬浇了他满头满脸,他也顾不上擦,弯腰抱起意识全无的叶莲便往沉水殿去。
燕君舞没再派人去请阿簮来,只着人准备热水,亲手剥去她那一身水淋淋的衣服,将她放在浴桶里。
叶莲的神志在清醒与半清醒之间,偶尔会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他将她洗干净抱起来放上榻去,拉过锦被盖住,然后上榻隔着被子紧抱住她。
她的身体许久都是冰凉的,他的手伸进去,触到她凉凉的肌肤,肌肤上已无疤痕,摸起来柔软光滑,肌理细腻骨肉匀,他已好久没有这样抱过她。
燕君舞俯首凑到她修长的颈间,鼻中闻到幽香阵阵,他慢慢吻下去,却没觉得甜蜜激动,心口那里翻搅着痛,好似这一吻便是最后的诀别。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死都不肯跟着我?既然你决定好死,这个身体想来你也不会在意……”他喘着气撩开被子纠缠上去,眼角却有泪滚落,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低低道,“就当是给我个恩赐,临死之前满足我一次。”
成真
叶莲昏睡着,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于是他轻易就占有了她,一寸寸攻陷深入。
她的腰肢那么软,软的像水,好像随时都会从他指缝间溜走。他紧紧握住,不让她溜走,近乎疯狂的掠夺索取。她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吟哦,面色潮红,皱着两条淡而纤细的眉,鼻翼急促翕动,一脸痛楚之色。
他知道她痛,他也痛。她的身体虽火热紧 致,却是干涩的,一来一去仿佛磨着层砂,撕裂着脆弱的神经。
“叶莲……小叶莲……”燕君舞垂首下去吻她蹙成一团的眉心,吻她微翘的鼻子尖,热汗顺着头发丝一滴滴落在她腮上,他伸手抹去,轻捏她软软的脸颊。她如今瘦了许多,两腮再不似以前那般鼓鼓的,那时他最喜欢就是捏她的脸,然后她会生气,脸红红撅起小嘴,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
他呢,就看着开心不已。
可是已经多久没再见她这样了,自从破城后她整个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便是在那些虚情假意的日子里,过去那个她也没有回来。
他知道,以前那个叶莲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他一手毁了她。
他在她身体里肆意冲撞,痛到极点的时候是极致而虚幻的快乐,恍惚中好似看到她快意的笑,娇媚明艳,像一朵花儿盛开。
浑身就那么一紧,然后爆发,亦在她身体深处盛开。
而后他颓然伏趴下去,汗淋淋在她温软的胸口喘息。
许久之后,他身体某处再一次苏醒,借着留在她身体中体 液的润滑,与她再一次契合。
叶莲有一阵似乎有了知觉,微微睁开眼在黑暗深处看他,那目光有些虚飘,像是看到了他,又像是没有看到,渐渐一双眼眸竟有惊骇之色,仿佛看到了魔鬼,忽然微张着两瓣嫣红的唇惊声喘叫:“不……不要砍……穆师兄……”
她的声音虽低弱没有份量,却是凄厉,嘶声喊过之后,两眼直直翻上去,再无声息。
燕君舞胸口猛然一滞,俯首下去,扳住她的脸,让她面朝向自己,咬牙道:“叶莲,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我是燕君舞……我是燕君舞。”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漆黑的眼珠上映着他的影子,却是黯然无神。
外面雨还在下。
耳畔是漫无边际的潺潺水声,一层层帷幔低低垂着,殿内暗沉沉一片,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侍女们鱼贯进来,端水帮榻上人事不省的叶莲擦洗,然后再一件件穿好衣服。
天气很凉,她们给叶莲穿的很多,厚厚地裹了好几层,最后又披了一件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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