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相逼,在下若不回手,要命谈不上,毕竟有方丈大师在此监督,但只怕受些小伤是免不了的,大师认为在下分析的可对?”
“施主顾虑的有理!方才若不是施主艺高机警,只怕老衲也要铸成大错!”
“这就对了,我只能吹箫自保。大师认为我自保错了?”
“施主自保不错,只是吹此曲则有些——”
“大师有所不知,这首曲子是我所习曲艺中功力最浅的,虽会让人有片刻迷惑,但不伤人,而在下所习其他曲子一旦催动,轻则致人残废,重则使人丧命!为了小小争斗而致人残废殒命,在下心中着实不忍,所以便选择了这首无伤大雅的小调,望大师评判!”
一席话,说的众人面面相觑,方丈念了声“阿弥陀佛”,向云秋尘微微弯身一礼,“小施主慈悲心肠,老衲惭愧!”
“不要被这小妖人花言巧语给骗了,他分明是来捣蛋,丢咱们武林名门正派的脸!”一个老头大声呼喝!
云秋尘脸色冷凝,这些不知变通的老顽固,给脸不要脸,看来真得让他们吃一些苦头才行!
“那就让咱们带回去好好管教吧!”几声怪声怪气的话随着几条迅疾的身影窜上台。
“天山六妖!”场中人失声惊呼!
那六个人简直不能称为人,惨白似死人的的皮肤,瘦骨嶙峋的身躯,红光在狭长的眼中闪烁!
天山六妖,武功十分高强,喜好娈童,在大江南北作案无数,害死了很多无辜少年,其中也包括那些武林世家的子弟,所以是武林众人处置而后快的人物,可是今天是比武大会,不论私仇,一些人尽管咬牙切齿,却也不能坏了规矩。
“原来,这小妖人是你们的徒弟!”台上那些老头们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只要将这个神秘的小少年跟天山六妖扯上关系,那江湖中人保证人人得而诛之,也算是为自己出口气了!
这话一出,场中人果然议论纷纷,看云秋尘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畏惧和鄙视。
天山六妖也不是傻子,顺着这些老头的话,哈哈大笑,“不错,我们是寻我们的小徒弟来的,徒儿,跟我们走吧!”
六妖的眼中已经射出贪婪的光芒,他们观察了好久,这个小男孩分明是孤身来此的,如此绝色,是他们生平所仅见,怎不惹得他们心痒难耐?
他们不顾一切现身抢人,此刻平白有个好机会他们怎么能放过?
[正文:第八章杀人]
云秋尘冷冷地看着这群丑态百出的江湖人,如果不是为了等师父来,他根本不会留在着污秽之地。
江湖啊江湖,原来真的很不美好,那么,他还愿意滞留江湖吗?
呜,他只是想看看听听走走,从来没想把自己卷入啊!
好啊,既然这天山六妖自己送死,可别怪他杀鸡儆猴了!
凤眼漫然下垂,优美的唇里吐出几个如冰的字,“既然你们胆敢冒充,那就领受领受我的箫声吧,相信你们应该很能应付才对!”
箫往唇边竖起,一缕细细的箫声响起,似乎从地底冒出,又仿佛是一丝冰寒入骨的寒风,令人全身毛孔张开,骤起鸡皮疙瘩。
慢慢地,箫声幽幽,转为低沉,如泣如诉,如咽如呜,在场的天山六妖,都像被摄了魂般呆住,全场其他人更是鸦鹊无声。
箫声继续,渐渐的,仿佛拔了一根丝,沿着山尖盘桓,越拔越细,越拔越尖,跟着箫声陡转,尖啸凄厉,箫声霎时迸射四溅,如同天女散花般,把这几近尖针般的箫声射向四周角落,顿时,场中人只感到似乎有千百根针刺穿耳膜,千万条钢丝勒住心脏,令人——
“啊——”
“啊——”
“啊——”
场中人纷纷扑到在地,忍受不住地边打滚边求饶;台上的武林前辈双腿发抖,跪倒在台上,双手死捂着耳朵嚎叫起来;仅剩下的少林方丈苍白着脸,静静地飞快地念着什么来抵御箫声。
但这些人痛苦,却绝对痛苦不过天山六妖!
箫声不断,惨叫声亦不断,只见他们双眼恐怖地暴凸,有的已经揪扯下耳朵,有的抓破了自己的胸膛,有的拿头撞着台上的木柱,只撞的自己满头满脸的血,六个人全部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继而——
“卟——”
“卟——”
诡异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仿佛什么东西爆裂了。鲜血慢慢从天山六妖们口中涌出,继而如箭般激射而出,如同下了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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