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寒,其实我在每张纸上都写下了想对你说却不敢说的话,如果喜欢你变成了负担,如果喜欢你成了我不能说的秘密,那么我宁愿还和最初的关系一样,你看见我会微笑,而我看见你也会很高兴的打个招呼。
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这种事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我想你也不会去把我当成宇宙的,可你是我的整个宇宙,你知道么?
南寒,那天放纸飞机的时候,我多想你也能像柳树一样要跟我一起去,即便你认为这很无聊,但是好几个人一起无聊,无聊也就变得有意思了。
只是,我看到你很累很疲惫的样子,就不忍心再让你陪我做你一定不喜欢做的事情了。暗恋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我还能奢求什么呢,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是请你不要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好么?
——1997年?秦思
灯火阑珊的时分,秦思还没回来。她一定是有遇到什么麻烦了,陆南寒在心里想,女人真费事,做什么都不能让男生省心。
操场的前面有一个很破旧的门,出了门有两条路,一条通往山岗,另一条通往市区。经过思考之后,他俩决定利用纸飞机这个线索来寻找秦思。
通往市区的道路的树上落着几只未飞走的纸飞机,夏夜的风也带有炽热的温度,吹拂着脸颊。
“一定是韩啸他们干的。”陆南寒看着手里的纸飞机,以坚定的语调说。
“为什么这么确定呢?”柳树倒是不那么绝对。
“你想啊,今天我们被爸妈接出来,而他们没人管啊,还在派出所呢,这现在给放出来了,他们能打掉了自己的牙齿自己吞下去么。”
“有道理,那么现在看来,秦思处境危险哪。”柳树有些着急,说话间气息都有些不平稳了,抬头看着微露星光的天空,“已经很晚了。”
陆南寒撇撇嘴说:“告诉我爸妈,晚上同学聚会,通宵的,不回家了。”
“那我的理由呢?”柳树问他。
“和我一样。”陆南寒语气里有嫌弃他笨的意思。
漫漫长夜又得在外边度过了,陆南寒在夜色中行走,夜色越美丽他脸上的表情就越紧张,好像只要一秒找不到秦思,他就会着急致死一样。
可是,他也不喜欢她啊。陆南寒想,或许现在这种焦急的感觉就是那种自己曾经一直很好奇的叫做责任的东西在作怪。
他俩又回到了那个早晨打架的楼群之中,隐隐约约看见了一群黑漆漆的人影,陆南寒猜得还真是准,韩啸那一伙人用打火机点亮了微软的光,橘红色的火光让人影变得好长好长,人只要一动起来,狰狞的影子就像要吃了人一样。
“我想,你一定会来的。”韩啸看着远处站着的柳树和陆南寒,淡定的说。
“真卑鄙啊,用这种招式来把我们引来。你还想做什么,请便吧。”陆南寒强压着怒火,眼神飘向被一群人围住的秦思那边。
“你以为我在和你演武侠片么,要杀要剐么?”韩啸调侃道。
柳树双眼放空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河,韩啸看着柳树饶有兴致的说:“小子,上午便宜了你,这回也让你尝尝哥打你一拳是什么滋味的。”
说话间,就从柳树和陆南寒身后冒出几个人,将他俩摁倒在地上,然后双手反绑,那几个人死死抓住他们两个,他们两个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呵呵,我们进了你的圈套了。”柳树冷笑道。
“怪只能怪你太单纯了,知道么,我羡慕嫉妒恨你们天天过着小康的日子还有这么漂亮的女生朋友玩,就这样的生活让你成了一个幼稚单纯傻的孩子,可怜那。调虎离山不懂么?”韩啸冷冷的说着,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
“好啊,你恨我,那你冲着我来啊,别欺负她。”陆南寒上午就被打了,没想到晚上又得挨一顿折磨。
“呵呵,那可不行,她还是我对付你们两个的工具呢。”韩啸说着便走向秦思身边,然后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打火机红色的光把她的侧脸照亮。
萤火虫在夜里发光,黑暗之中,蜡烛被点亮了。这一夜,终究不会平静的。
韩啸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点头道:“好了,我们开始吧。”
柳树和陆南寒头上被套上一个黑色的袋子,然后重重地被推倒在地上,很有节奏的一拳一拳的打在他们胸口上。
韩啸点燃一支烟,轻吸了两口,吐出两个漂亮的烟圈,如果他不是那么坏,这痞气的样子也很招人喜欢的呢。
韩啸叼着烟慢慢走近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然后蹲下身子,离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能感受到他们有力的脉搏与心跳,还有不同于他身上的年轻男生特有的沐浴露香味。
忽然闻到一股被烧焦的味道,韩啸把火热的烟头摁在了柳树的胸口上,柳树疼得嗷嗷直叫,“不要啊,我恨你。”
怎么感觉像日本人严刑拷打八路军那时候用的方法呢。
柳树头上的黑套子被摘了下来,夜晚新鲜且清亮的空气在暑气散尽了之后,轻抚着北城的每个角落。
“放手啊,别这样。”柳树无能为力的看着他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满身是伤的陆南寒。“你别那么对他,你可以把对他的恨全部转到我身上,我为他承担。”
“这叫什么,有难同当么?”韩啸说。
一阵安静过后,韩啸又点燃了两只烟,“大家都累了,休息休息吧。”说话间就把两只香烟插在了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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