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宗朝古惊鸿语重心长道:“师弟,你已学会‘龙飞九天’的剑招,相信以你的剑法绝不辱没我飞龙剑派名声,还望你精诚团结各位师兄弟,莫要一天怠慢,你好自为之吧,”
隋子伦与叶心悠均是冷冷一哼,与萧廷芳扶着萧文宗跳下擂台去了。
台下各路武林人士纷纷向古惊鸿道贺,古惊鸿高举双手,向台下众人示意,享受着众人的祝贺,好不风光。
其时正直午后,正是秋时阳光最强烈的时刻,然而秋时的阳光再强,照在众人身上也只有惬意的暖意,柔和的气息从密集的人群中穿梭过,驱散着秋风带来的寒意。
人群一处,黄山派中的一名弟子忽然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面上惨白,手撑着地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刚站起来却又无力的跌坐了下去,像是没了一丝力气。
“李武,你怎么了?”另一个黄山派弟子见状急忙来扶,他心中奇怪,这李武身子一向强健,为何会在此时这般虚弱?可他刚抓住李武胳膊,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陡然僵硬。
“怎么回事?我的内力……全没了?”这名黄山弟子吃惊的叫道,他此时同样筋骨酥软,软到就快站不住身子。
“怎么搞得?我没力气了!”“我的内力……好像全消失了!”“我也是……啊!好像中毒了!”
惊恐的叫声在人群中接二连三的响起,广场上千数武林人士突然间软倒一大片,呈各种姿势瘫软在地上,无力的叫唤声似瘟疫蔓延,遍响广场。
萧文宗见此情景,心中正自一震,却发现身边萧廷芳“嘤咛”一声娇呼,她扶住自己胳膊的手软软的滑落了去,她整个人也无力的往后仰躺下去。
萧文宗急忙一把揽住她叫道:“芳儿,你怎么了?”忽地却觉周身一热,只觉全身的气息窜动丝丝缕缕齐向丹田汇去,而丹田气海穴却是麻木了一般无法控制,周身内力似溃了提的洪流一般由气海穴尽数散出!
萧文宗这一惊非同小可,回头望时,隋子伦、高明峰、叶心悠同时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摇摇欲坠。
隋子伦吃力的叫道:“师兄,我们……中毒了,内力……守不住了!”
萧文宗冷静的大声道:“快盘膝运功,万不可让内力全散了!”霎时间,他心中惊急横生,此时功力正大泄之际脑中虽然模糊,但数日前的假传飞龙令,今日莫名中毒,一直萦绕在脑中的“黑血神盟”这个组织,这数处疑问零零碎碎的闪现心头,直觉告诉他这几件诡异之事隐隐间似乎必有联系,而今日,只怕会有飞来横祸!
高明峰与隋子伦等人拼着全力就地盘坐在地双手抱圆,内力运转经脉周天,以避免内力全汇集在丹田泄去,几人内力深厚,虽有中毒之状,但在全力运转内力抵御之下一时那源源内力外泄之状亦颇有缓解。唯有萧廷芳年轻内力较浅,她俏脸通红,双目发直,虽也在运功相抗,无奈抵不住体内那股窜动气息,真气尽数在散发着,不由上下牙关相扣哆嗦着,打着冷颤。
萧文宗见状暗呼不妙,他知道若是任她那股真气若一泻而空会极度危险,一咬牙,左掌抵在她背心,强忍着自己内力耗尽的危险,不顾一切地分出一股内力送到萧廷芳体内以助其稳住气息。
“是哪个天杀的下的毒……爷爷我跟他没完!“
“我快不行了,我没力气动弹了,不知道会不会死啊?”
无力的叫骂声,叹息声是那么无可奈何。此时的广场上,功力弱的,内力已然消失殆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蜷缩着,打滚着;而功力稍强者,则同样在打坐运功,竭尽全力的抵挡真气外泄。
萧文宗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在坚持,残余的内力在如此危急之刻还要分作两用,虽然叫萧廷芳呼吸稍缓,危急之状似有缓解,然他自己却处在危亡关头,如果内力用尽,他可能衰竭而死!紧急关头,一道平稳而浑厚的啸声响起,在众人魂不守舍之际,那道啸声如一道柔风拂过每个人的面孔,似一剂强心镇静的良药在心脾之间流荡,叫众人精神一振。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擂台下端坐的乾坤子发出啸声,原来乾坤子等等十数位高手齐齐坐在擂台周围地上运功疗伤,看来他们也未能幸免中毒。
啸声甫止,平和而悠扬的朗朗之声随之念出:“气泄柱,阳气自七经八脉以汇下行,丹田木,心脉沉紧而厥阴满则泻之。人之三元气耗尽,不异死呼。是何理?穴燥热盛则诸元肿胀而痹,毒气者,三焦虚而任督二脉外逆也。当何止,暂断通脉之连珠气道大穴,气归者,膻中守纯阳冲神道绝阴逆。前者任脉之隔逆,后者督脉之阻阴,方调实阴阳,温气纳诸脉,先细如丝雨,柔如发毛,待诸脉渐浮沉有力,再如溪流河水汇入川海,合自療矣。”乾坤子的声音柔和之至,蕴生出一股慈爱的抚慰之意,众人神智恍惚间只听得如梦如幻,。
萧文宗听他念的几句,便隐隐觉得其所出之语极可能是一套疗伤绝学,更有可能是一套精奥内功的心法片落,他深知乾坤子乃化外高人,博学多才的他上至天文星相下至医学占卜无不精通,武学修为更是深如瀚海,因此不假思索的依其所语急点膻中穴,而后运起真气汇集后背神道穴,果不其然,忽觉经脉之内那暴涌而出的气息戛然而止。
“多谢乾坤道长相助。”萧文宗朗声叫道,怕众人犹未明白,又振声大呼道“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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