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rǔ_tóu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鸡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
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
“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
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
“放开我……呜呜……”
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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