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用右手,毫不犹豫的把刀子送进心脏,鲜血喷薄而出,甚至侵蚀了时安的裙摆。
“你开心吗?”陆时嘉痛的跪到地上,脸上却仍笑着。
“你从窗户跳下去,我会更开心。”时安指着纹着暗花的窗户,那下面是万丈深渊。
陆时嘉摇头,说:“我不能跳下去。”
“为什么?”
“因为我要待在你身边。”
“可是你不跳下去,我不会开心的。”
“对不起。”
时安从棺材里跳出来,不满的看他,血已经流了一地,陆时嘉已经痛到失去知觉,他跪不住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周围全是他的血,艳丽的颜色放佛屋子里的玫瑰花。
“你不跳下去,我就跳下去。”
时安说着,抬脚便从窗户跳了下去。
陆时嘉死在血泊里。
事已至此,陆时嘉陡然惊醒,他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恍若泪珠。
一扭头,时安安然的躺在他身边,静谧的睡着,呼吸声轻缓,安慰着陆时嘉躁动不安的心脏。
他伸手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亲吻她的发顶,贪婪的闻她身上的香味,良久,才觉得安心。
他们已经在小岛待了七天,明日便是归期。
想到这儿,陆时嘉又多了一分不安,或许是那诡异梦境的缘故,他总怕生出变故。
直至今日,时安还不是完全属于他。
距离她的十八岁生日还有二十多天,陆时嘉觉得有些等不及,他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恩~”他抱的太紧,时安不舒服的想要挣脱。
陆时嘉微微放松一些,一只手轻轻地拍打时安的后背,安抚她继续入睡。
······
小岛之行后,陆时嘉带着时安去了一趟慕尼黑,在伊萨医院里从头查到尾也查不出半点儿问题来。
两个人虽然有些失望,但不至于太过沮丧,陆时嘉陪着时安在德国和它周边的波兰、捷克等国游玩两天后就打算回国了。
时安的学是上不成了,陆时嘉的工作也已经堆到不能再堆,和小姑娘商量半宿,她才答应跟他一起去上班。
集团上下被单身的陆时嘉突然抱了个小女孩儿来上班这件事儿给吓傻了,但好在没有一个人敢在脸上表现出半点惊讶来。
电梯里,陆时嘉的一助宋扬偷偷看了时安好几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孩儿长得像老板的妹妹,也只有他敢问了一句:“陆总,这位是?”
陆时嘉还没说什么,趴在他肩头的时安狡黠的笑了,故意使坏,说:“我是你们陆总的女儿!”
陆时嘉笑着拍了下时安的小屁股,也懒得解释了。
留着宋扬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陆时嘉这一天的工作基本上都被各种各样的会议占据了,只有在会议间隙的十多分钟内陪着时安说了说话。
陆时嘉的办公室非常大,娱乐设施又多,时安自己倒也玩儿的开心,根本不在乎陆时嘉有没有时间陪她。
吃完午饭后时安就开始打瞌睡,可能是变成小朋友,所以体力大不如十七八岁的少年,运动量稍微大一点就吃不消。
陆时嘉把小朋友抱进了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后就又开始勤勤恳恳工作了,小姑娘娇气,要金屋玉砌的养着,他一刻也不能歇息。
时安是在快四点的时候被吵醒的,她窝在被子里眨巴眨巴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陆时嘉的办公室里。
隐约的,她听见门外有个熟悉的女声,趾高气昂的和陆时嘉的二助说着什么。
她下床,偷偷的把门开了个缝儿,果不其然,是陈蔓蔓,她穿一身亮眼的c家低胸小红裙,脖子和手腕上都带着钻石装饰,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指着陆时嘉的三助说:“我要一杯柠檬水。”
三助都快哭了,他是最近刚上的位,好不容易才填上三助的位置,怎么就碰上了陈蔓蔓这个女人了呢。
她是陈董的女儿自然不能得罪,可宋扬也一再和她强调过,陆时嘉很反感乱七八糟的女人进他的办公室,更何况,休息室里还睡了个小祖宗。
太过紧张了,三助的眼神就控制不住的往休息室瞥。
陈蔓蔓沿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心里一惊,猛地站起来,疾言厉色的问小助理:“里面有女人?”
三助更害怕了,颤抖着说:“没有啊,陈小姐,我们陆总不在,您也知道他的规矩,最好还是去外面等。”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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