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吉斌将出远门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完成后,便和张振海、白雁蓉等十数人开车前往芙城,做婚前的准备工作。
众人第一站来到了芙城市的郊县皮县,白雁蓉老家就在这里。
这会“西部大开发”的口号还没有喊起来,所以皮县就在省城不远处,但还没有受到芙城的辐射作用,经济情况十分落户。
也亏得这次开出来的三辆车都是越野车,完全不怕这些颠簸不平的乡村路,一路开过来也顺顺当当。
在白雁蓉的指引下,汽车驶进了村庄,在一间砖瓦房前停了下来。车门一打开,八个穿着统一黑色西服精英弟子下车后,站成了两排,分列在院门两侧。
白雁蓉挽着张振海的胳膊,来到大门前,用力敲打起门:“妈,我回来啦!”
“是谁啊?谁在敲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应声而出。
“妈,快开门呀,我是雁儿,我回来了!”白雁蓉一时间声音有些梗塞。
“啊,闺女,是你是回来了吗?”老太田小凤走近了,这才听清楚好像是女儿白雁蓉回来了,顿时激动不已,哆哆嗦嗦的将大门打开。
田小凤一打开门,果然是自家的女儿,一时间老泪纵横,上前将白雁蓉抱在怀里,失声痛大哭:“女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娘可想死你了。这些年你都上哪里去了啊?过得可好?
你当年一走,好些人都上门来找你,把我们家打砸好几遍。他们不打乱打乱砸,还说你,说你做不要脸的事。闺女,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啊?
娘是想你回来,但更怕你回来,要是被他们逮着了,那就惨了。呜呜呜,这些年可想死娘了……”
“娘。你别哭了啊。我这些年都好,只是苦了你。今天我是堂堂正正的回家,就不怕那些牛鬼蛇神来咱家。你也放心吧,这是我的男朋友张振海。这次我们回家。就是想把你接出去住,让你好好享享福!”白雁蓉也是梨花带雨,看到老家还是那样清贫的家底,眼泪哗哗的。
“我享不享福,倒不要紧。反正一大把年纪了,也没两年好过了。临时前能看到你好好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闺女,我知道这些年你为了家里实在委屈了。
娘明白你的苦衷,娘相信你,你绝对不是他们说那样。呜呜……”田小凤说着说着又是一阵苦,其实她心里更委屈,被同村人指指点点、冷嘲热讽好多年了。
“娘,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也从来没有做过辱没门庭的。那帮畜生欠下我们的。我会向他们讨还回来的。”白雁蓉在母亲啼啼哭哭中,隐约知道了刚离家那两三年,家里遭遇到了打砸暴行,心中恨恨不已。
“小姑,是你吗?”这时候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瘦小少年,神色略显紧张,穿着打满补丁的衣裤。
“你是子龙吗?我就是你的姑姑,白雁蓉!几年不见都成大小伙了!”白雁蓉走了过去,轻轻摸了摸白子龙。柔声说道。
“小龙,这就是你的姑姑。你现在赶快到村东边那块地,叫你爸你妈都赶紧回来,说家里有大喜事!”田小凤吩咐道。
“好的。奶奶。姑姑,我先去叫爸妈,一会回来。啊~”田小龙很听话的走出院子,一出院子就被门口八个黑衣人给吓了一跳,哆嗦的跑了回来。
“小龙,不怕。他们都是好人,是我们公司的员工。”白雁蓉笑了笑,拉着田小龙走出院子,相互介绍了一下。
“闺女,真没事?”田小凤这时候才发现,自家院门口停着三辆崭新的轿车,大门两侧还站在一群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
“没事的,娘,别怕,他们都听我的。小马,你们先把车里的礼物都搬进屋子里来吧!娘,咱们进屋说说话。”白雁蓉搀扶着母亲进屋了。
“闺女没事就好啊。”田小凤看到那几名壮汉,应答了一声后,很听话的就开始搬运东西了,也没啥异常,逐渐放心了。
白家门口的异象,很快就惊动了邻里,很多人都吆三喝五的跑过来看热闹了,很快就围上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
“哎呦,那不是白家的狐狸精回来了吗?”农村里总是少不了长舌毒妇的。
“死婆/娘,小声点。你没瞧见那三辆新车,还有站着那么多黑社会的人?小心惹祸上身!”一位中年男子厉声呵斥道。
“怕什么,既然敢做那档子事,就别怕人戳脊梁骨。这可是有王法的!”长舌毒妇声音不但没有降低,反而加大八度。
“嘿嘿,大婶说的对。我看她真是个狐狸精,咋个越长越年轻了,是不是被那些男淫滋润的太好了?”一个猥琐男出口成脏。
“我觉得也是,要不当年她怎么会连家都不敢回?”
“就是,好几拨人都来找她,能都冤枉了她?”
“不错,这外面几个人,咋看都像电视里的黑社会!”
“他们的车好漂亮,还有好多礼物啊!这就是衣锦还乡?”
“有什么好羡慕的。咱们穷也要穷的有志气,卖x的钱,太脏。就算开着高档轿车回来,有一堆金山摆在面前,咱们也瞧不上!”一位大娘眼红红的,这葡萄好酸啊。
“今天走了什么狗屎运,输光了本钱,正愁没钱翻本呢!”一个骨瘦如柴的赌棍,一边念叨着,一边急急的朝着村中小卖部跑去。
“大伯,你停停,你瞧瞧,大家伙都是这么说的。那骚/货就该死在外面,回到咱们村里来丢人现眼,……哎哟,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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