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躲在谢府里不敢见她,这才吩咐奴才们打探打探,若是公主真的在谢府,还望小姐让公主和奴才们赶紧回去,省得娘娘心里一急,更添了一重病。”
华鑫摇头道:“公公却是找错地方了,公主却是不在我这里。”她想了想,又转口道:“不过今儿个倒是有下人回报,说是有个年轻姑娘来寻我,我当时忙着料理家中琐事,也没空招待,如今怕是走远了。”
公公连忙追问道:“去了哪里?”
华鑫故作思索道:“那倒是不知道,若真的是公主,要么是去西山的佛寺,要么是去东山的马场,左不过就是这些地方,您挨个找找?”她报了两个昭宁可能连听都没听过的地方,然后抬头看着那公公的反应。
那公公面色半信半疑,然后突然又堆出满脸笑来,语气却隐含了威胁:“姑娘是个聪明人,咱们真佛面前不烧假香,我的来路,想必姑娘也能猜出一二,因此姑娘说什么做什么,还是掂量着些好,就算不为着自己,也得为出战在外的国公留条退路。”
华鑫微笑着颔首道:“多谢公公提点,我知道了。”她又转头吩咐大力道:“大力,送客吧。”
等到大力把人送出了府,转身进来,满面不解地看着华鑫:“小姐,那二尾子说话那般不客气,您干嘛不让人直接扔了出去,反正他到底是谁的人咱们也心知肚明,肯定是大皇子那边派来的,那么客气做什么?!”
华鑫道:“谁想对他客气了,只不过是为着昭宁,咱们这里说话婉转些,可信度才更高,且让他们去东山西山找人吧,但愿那丫头能机灵点,躲过去。”
大力疑惑道:“您骗他们的?那他们发现了找您麻烦咋办?”
华鑫撇嘴道:“你看着吧,估计不过一天两边人就要动起手来了,到时候谁有闲心顾得上咱们,再说了,我只说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又没说肯定,他们硬要去找,冤得了谁?”她吩咐道:“咱们这里虽然不是主攻的地方,但也树大招风,你把府内的防御可都做好了?”
大力点头:“早就好了!”
华鑫长长吐出口气,唉声道:“只盼着前线那里能早些收到消息,早早做下决断,估计宫里那伙人也急着呢。”
大力拍着大腿道:“可不是这个理儿。”
华鑫站起身,正要跟她一同回易安院,就见一个管事匆匆跑来,低声道:“小姐,门外一个年轻的姑娘家,闹着非要见您。”
华鑫愕然道:“见我?”
管事低声道:“可不是,您说了,任何人现在进出府都要跟你回报,我这急急地就跑来了。”
华鑫心里想了想,微微抬高了声调:“快把人带进来,这事儿不要声张,一共知道那姑娘来找我的有几人?!”
管事见她面色肃然,连忙道:“除了奴才,就只有守门的两个家人。”
华鑫松了口气,沉声道:“这事儿除了你们三个,我不想再让旁的人知晓,你记住了回去跟那两人说,这事儿要是他们吐出半个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管事见她面色冷肃,连连躬身应是,华鑫缓了口气道:“你快去,直接把人带到我院子里来。”
管事应声下去了,大力皱着眉疑惑道:“那姑娘是...?”
华鑫摆手道:“除了昭宁还能是哪个?”
果然她猜的不错,华鑫一进院子没多久,昭宁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红着眼眶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丫鬟。
华鑫看见她,没好气地道:“你如今可真是出了名儿了,满城的人都在找你,都快火上房了,偏你还悠哉悠哉!”
昭宁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一边还不忘还嘴:“你才,你才悠哉呢,人家都快吓死了。”
华鑫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下,问道:“可曾吃过东西?”
昭宁更委屈了,连连摇头道:“我哪里有功夫吃东西?”她抬眼看着华鑫道:“我父皇...父皇他可是真的去了?”
华鑫心里暗叹,不管在她眼里周成帝有多昏庸无能,但他对昭宁却真是极好的,所谓父女连心,大抵就是这种感觉了。她避开昭宁的目光,对着大力道:“你去吩咐人做点吃的上来,就说是我晚饭没吃好,想夜里再加些。”
昭宁看她回避,立刻握着她的手问道:“你倒是说啊,我父皇的事儿...可是真的?!”
华鑫叹了口气,慢慢点了点头:“我也是今儿早才收到的消息,据说是宫里的两个妃子害死的。”
昭宁一下子伏在桌上失声恸哭起来,华鑫和那丫鬟劝了好一时,她这才勉强抬头,红肿着眼睛问道:“我要是在宫里便好了,也不至于...”又咬着牙恨道;“那两个贱人!”
华鑫用帕子给她擦眼泪,一边摇头叹气道:“你便是在宫里也无甚用处,不过是多填一条人命罢了,都晓得你是皇后心尖尖上的人,要是你在宫里,那些人未必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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