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睛一亮,连应几声好。
第二天,唐之唤起得很早。还搬了椅子到院里,边看书边等他们回来。
日头越来越大,他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杨婉走出来,劝他回屋子里,他摇头拒绝,偏说自己能顶得住。
杨婉无奈,只好哄他躲到树下去。
从中午等到傍晚,从傍晚等到夜晚,两人一直没有回来。
杨婉给他们打了十多通电话,一直提示关机,她急死了,打给唐友泽,二话不说叫他回家来。
唐友泽被杨婉的语气吓住,赶紧驱车回家,半路上遇见自家两个熊孩子都没停下。
唐冶望着无情开走的跑车,崩溃,“我能肯定他看见我们了,为什么不停啊!”
余小鱼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喃喃道,“唐唐,你背我……”
唐友泽停下车,跑进屋里,问,“老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杨婉扑到他怀里哭,“老唐,两个孩子一直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我怕是出事了,咱们报警吧。”
唐友泽……傻眼了。
……
半个小时后,唐冶背着余小鱼进了家门。
他累得满头大汗,脚步却尽量放轻,见几人迎上来,摇摇头,示意他们别出声。
唐之唤看一眼睡在他背上的人,敛眸,心口顿顿地疼。
唐冶直接上了楼,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上,替她脱下鞋子和外套。刚要离开,衣角被一把拽住。
余小鱼迷迷糊糊地叫他,“唐唐……”
他以为她醒了,赶紧蹲过去,轻声,“嗯,我在。”
她收回手,翻了个身,吧唧吧唧嘴,“红烧肘子……真的没有糖醋鱼好吃……”
唐冶笑,“对对对,糖醋鱼最好吃了。”
似乎听见了他的妥协,她没再嘟嘟囔囔地说梦话,很快就睡熟了。
唐冶洗了把脸,下楼。
三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他知道他们要问什么,马上开口解释。
“我们手机和钱包都丢了,从机场走回家的。”
说罢,还给他们看自己空荡荡的口袋。
杨婉痛心疾首,“不会借别人的电话打给家里吗?你们俩也太笨了。”
他尴尬地挠头,小声说:“我们都不记得你们的号码啊……”
她气得脸都青了。
……
昨天两人累得要命,杨婉带他们出去玩的计划自然泡汤。
唐之唤闻言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说,“没事,本来我也怕自己身体跟不上呢。”
杨婉愧疚,把他带到唐冶的房间,叫他们一起玩。
唐冶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跟没见到房间多了个人似的,继续玩自己的游戏。
余小鱼推门进来,跟他打个招呼,挨着唐冶坐下,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唐之唤近乎贪婪地望着她,半晌,不满足于此了,走过去,拍拍她的肩,问,“你在做什么呢?”
余小鱼被吓了一跳,皱眉回答,“看他玩游戏啊,怎么了?”
他落寞地垂眸,“哦,游戏啊,一定很好玩吧。我都没有玩过这个,医生不允许。”
她敷衍地点点头,又去看电脑,还欢呼一声,“哇,五杀!”
唐冶嘻嘻笑,“怎么样,帅不?”
“帅帅帅,超级帅。”
唐之唤难受死了,想赶紧离开这,到头来却舍不得。纠结来纠结去,脸憋成了猪肝色,还一声接一声地咳嗽起来。
余小鱼担心地回望一眼,碰碰身边的男生,“别玩了,他可能看不了这种血腥场面。”
唐冶呿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关掉电脑。
……
中午,杨婉做好午餐,叫三个孩子下楼吃饭。
餐桌上,余小鱼手舞足蹈地说起旅行见闻,惹得杨婉不停发笑。末了,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唐之唤,说,“下回你们也带上之唤去。”
余小鱼想起他的病,不吭声。
唐冶吞下一口白米饭,直接开口,“他?能行吗?万一碰到什么事吓出个好歹怎么办?”
杨婉不乐意了,放下碗筷,肃着脸教训,“真是两个小没良心的,亏人家昨天一直在院子里等你们,从早到晚啊,除了吃饭,就在那盼你们回来。可你们呢,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还因为人家身体不好,就处处排挤人家。”
唐之唤打圆场,“伯母,您别生气。我这身体确实不行,也不想拖累他们……”
杨婉听完,更生气了,下死命令,“还有最后一天假,你们必须带上之唤去玩。”
余小鱼踢身边的男生一脚,他扁扁嘴,不情不愿地应了。
……
回到房间,唐冶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气哼哼地说,“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阴险!”
余小鱼劝,“其实我觉得他也挺可怜的,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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