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
蒋景瑞冷眼嗤笑, 就像班主任在听学生因为扶老奶奶过马路而迟到一样并不领情:“要不是我们蒋家内部和谐兄弟和睦,估计我早把他弄下台了。”
程寻眼角一抽:“…………”
回笼觉睡完,再次醒来时已经将近九点半了。
窗帘紧闭, 由于明媚烈焰的阳光很难穿进来,导致还处在头脑混沌的梁珊珊认定现在还早。
她半眯着眼, 浑身酸痛让她大脑迟钝了半分钟。
半分钟过后,她才反应过来:噢,自己是裸着的, 不仅是裸着的,而且还和同样裸着的蒋景川抱在一起,他抱得很紧, 都快把她镶进他体内了……
被窝里很暖和,加上男人的身体暖地更像火炉,异常怕冷的梁珊珊即便是在羞赧爬上心头的情况下,也没舍得推开蒋景川。
几分钟后。
同一个姿势让酸痛的梁珊珊更加酸痛了。
她屏住呼吸,悄悄地挪了挪身体,改侧卧为平躺,蒋景川那双修长的腿不知道有多重,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蹬了蹬腿,企图把人给踢开。
女人的力气到底是比不过男人的。
特别是在这个男人装睡的情况下。
梁珊珊知道蒋景川装睡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小腿一瞪,脚丫子还没来得及得到解放时,忽地一道阴影从天而降,她……她……她彻底被泰山压顶了。
四目相对,梁珊珊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倒流,这样的位置让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没羞没躁彻底放飞的画面,她红了脸,红了耳尖,心跳如雷。
她缩了缩脖子,生怕蒋某人一大清早地狼性大发,却又因为自己双手抵在蒋某人健实性感的胸膛上而不自觉地被迷惑,她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哑:“……你干嘛啊?快给我下去。”
蒋景川充耳不闻,岿然不动,深邃漆黑的瞳仁里盛着点点星光,他当然是不愿意起开的。
“我不。”他也哑着声,义正言辞地拒绝。
“???”
梁珊珊瞪他:“你别膨胀啊。”
女人明眸灵动,桃腮嫣红,所谓的怒目而视压根没有一点力道,顶多是像只短腿猫慵懒散漫地推搡他一下,细细的利爪,挠地人发痒。
喉结上下滚动,蒋景川只觉得委屈:“我没膨胀。”
这口天下第一大的黑锅他可不愿莫名其妙地背上。
“我这叫在寒冷冬日的早晨,和老婆温存一下。”他亲了亲她的发顶,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
这还不叫膨胀?梁珊珊信他就真的撞了邪了。
可到底……
在这种类似情话的攻击下,还是会有某种无法言状的情绪充斥在心头,像块软绵绵甜滋滋的入了嘴,让她忍不住地就放软了态度,勾了勾唇角。
任由他小狼狗般地撒娇抱了会儿,在察觉到自己过度的让步导致他越发地得寸进尺不知分寸后,梁珊珊果断在蒋景川的腰间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嘶。”男人终于跳开,平躺在她身侧,冲着她意难平地嚷嚷:“谋杀亲夫啊。”
梁珊珊懒得理他,越理他越来劲,只眨了眨眼,淡淡地提醒他:“你好上班了。”
蒋景川揉着腰,轻哧了一声:“都快十点了,还上什么班啊,不上。”
他的语气是少有的狂妄。
再配合着他的表情,几乎是在告诉她:劳资我就是这么任性,你能把我怎么滴!!!
梁珊珊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他突然软下来的语气给截了胡,蒋景川鼓了下腮,双臂枕在后脑勺下面,眸子微眯,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懒洋洋地解释:“……今天得陪你啊。”
如果没有加上下一句的话,听起来就很暖心。
男人解锁了新的人生,干了某种带颜色的事情后,竟然被附赠了一项新的技能――开黄腔。
他撇撇嘴,“我可不是提上裤子就跑路的男人。”
梁珊珊:“………………………”蒋景川你变了。
――唉――
老实讲,比起这种还算正常又有点戳心窝子的黄腔,梁珊珊更喜欢总裁文里总裁和女主一夜过后的霸炫狂拽酷的:“女人,你记住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蒋景川那种撑死了算是小言情男主角。
啧啧啧啧,真真是有点“辜负”了她的期盼呐。
至于是什么期盼……,大概是没听到身为总裁在睡了女人后该放的骚话吧。
双手紧拉着被子,梁珊珊扬起头,企图找一件衣服穿上,可床上什么都没有,昨天的那些衣服都在隔壁侧卧的地上,她沉吟了一声,挫败地躺回去了。
蒋景川瞥见她略不知所措的样子后,挑了挑眉,忍不住低笑出声。
过了一会儿。
梁珊珊侧过脸,“蒋景川,你笑什么?”
“高兴啊。”蒋景川答。
能不高兴麽,就差在身上绑一个窜天猴了。
“我也高兴。”梁珊珊咬了咬唇,没用力,可就这轻轻一碰,明明没有抹口红,却也嫣红夺目。
蒋景川眼神闪了闪,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梁珊珊笑了,笑地蒋景川一脸懵逼。
懵逼过后,大脑表层给他做出的解答是:女孩子和男孩子其实是一样的,被喜欢的人爱着,会有一种难以言表只能归结为“我高兴”的幸福感。
哪曾想,是他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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