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略有同感。”
两人目光一对,瞬间感觉有种惺惺相惜的美好,就这么聊上了,“那人忒流氓了,要不是有监控,我早揍他了。”
颜子意:“他那人虽然纨绔了一点,其实心不坏。”
韩可拐进办公室,将心底罗列成一串的好奇问出来,“前两天你和他的绯闻是真的吗?就是小酒吧那个。那纨绔就约完黄思雨又约你?你们具体什么时段在一起?他要是真和你在一起就有不在场的—”
“嘭”的一声,徐景行勾着转椅十分不小心地撞到了办公桌,转椅往回滑了一截,他不紧不慢地坐下去,交叠起双腿往后一靠。
韩可被这平地乍起的一声折断了话,惊异一偏头,就见徐景行目光幽幽,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韩可从这意味不明的笑里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将这几天的事串了一串,脑子里惊现一对带劲儿cp,紧跟着眼睛也亮起来:“头儿,正常询问,案情相关的。”
颜子意在办公桌旁的椅子坐下,“许宸弋最近和黄思雨走得近,来剧组比较频繁,那晚我是十点半下戏,刚好碰到他,他有点不爽的样子,拉着我去喝酒,在酒店一楼的小酒吧,大概十二点多些回去的。”
“不爽?这个他倒是没提,就说十点多的时候黄思雨有事先走了。”韩可问:“你知道他不爽什么吗?”
“男人的自尊心吧,他和黄思雨—”颜子意停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徐景行,说:“完事后,黄思雨好像是看了看信息就丢下许宸弋走了,我记得她那晚没戏,按理说,像许宸弋这样的大金主她不该冷落他,除非...”
说到这里,几人醍醐灌顶,韩可立马接道:“除非她去见的人给了她更好的东西,而那个人是她认识的,黄思雨没有防备,遇害完全是出乎意料,所以身上没有明显的反抗痕迹,这样就说得通了。”
韩可正欲开口,忽而被徐景行打断,“你说黄思雨是看了信息后才和许宸弋分开的?”
破解黄思雨的手机后,最后的联系人是许宸弋,十点到十点半间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再往前也没有任何可疑信息。
颜子意又回忆了一遍:“我记得许宸弋是这么说的。”
韩可反应过来,“这么关键的信息许脑残居然没说!?”
颜子意无奈,“他那人有点大而化之。”
徐景行将笔录丢在桌面上,拨出技术科的电话,“老林,黄思雨的手机里可能有被删除的信息,十点半之前,尽量恢复,对...短信、微信...所有通讯软件都查一遍。”
韩可调出监控:“有一点不太妙,我们到酒吧的时候没拷到那晚的监控,说是一个喝醉酒的客人说自己的钱包掉了,查监控的时候不小心格式化了硬盘。”
“一定要视频的话也能弄到,”颜子意说:“那晚我和许宸弋不是被娱记拍到了吗?他们不可能只拍一张照片,应该也录了视频。”
韩可微讶:“娱记的视频你要得到?”
颜子意晃晃手机,“我不行,但是许宸弋行,现在可以找他的特助。对了,那天泄露给娱记的号码就是许宸弋帮忙找来的,怎么看他都没有作案动机。”
话落,颜子意听到极轻的一声冷笑,侧头看去,那人正一本正经地看监控,仿佛是她幻听。
韩可拖动进度条:“黄思雨晚上055她下车又上了后车座,应该是旗袍太紧不好从中间过。10:14黄思雨下车走了,而后许宸弋和颜子意去酒吧喝酒,喝完酒又去河边杀人,不太现实。”
许宸弋看着暗淡的光线下那辆黑漆漆的商务车,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韩可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笑什么?
颜子意倒是明白,还感到一丝隐秘的挑衅意味,嗯,他在较真什么?
突然就想起了那晚,高考结束,聚餐,唱歌。耀眼的灯光、热烈的笑声,大家像是终于挣脱了镣铐和枷锁的束缚,闹疯了。
散场后已经是凌晨,徐景行牵着她的手,带着微醺的醉意,在夜风里小心翼翼地问:“这么晚了,不然,去我家?”
年少的爱特别纯粹,我爱你,就是爱你,带着点执拗的天真,不退缩,不惧怕,拥有你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颜子意第一次去他家,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只住了他一个人。
两人滚在被子里,空调冒出的丝丝冷气被薄隔在外边,而下面,烫人的温度,薄汗摩擦着肌肤,红着脸,心脏怦怦撞着胸膛,存在感太强了,青涩又懵懂,却停不下来。
直到,两人的心跳成了一个节拍,而他的脉搏,在她的身体里跳动,心头像是被水波缠绵,随着一bō_bō漾开的水纹,刺痛,却,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亲密。
十几岁的少年,面对心爱的女孩,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颜子意那时晕乎乎的,却也记得并不是太久。
现在,他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嚣张的口气,好像,很行?
似有所感,两人同时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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