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酒,他也不好再开车,还是程骁送他回去的,回的还是程骁的公寓,之前他已经搬了出来,只是没想到程骁似乎还留着他的房间。
郑迟酒意上涌,也不是很在意这些细节,迷迷糊糊的想睡觉,有意识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公寓里,他还半躺在床上,程骁似乎在给他脱裤子。
郑迟因为醉酒,脑子里反应迟钝很多,没感觉到多少窘迫,还懵懵的说:“我自己来……”
一边想自己动手脱掉裤子,但是手上没力气,还是程骁帮忙的,只是磨磨蹭蹭的时候,不免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
郑迟能感觉到自己的某个地方半软不硬的抬起了头,他终于感觉到了些许羞窘,但是这个时候,程骁不仅没有退开,还伸手握住了。
那个地方太敏感了,以至于郑迟的反应很是明显,他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看到程骁专注的正在用手帮他……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程骁的目光转到他脸上,四目相对间,郑迟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
黑得像无尽的苍穹,又如深海一般,似乎压抑了许多惊涛骇浪。
那一刻,双方的呼吸都在寂静的夜色中放大了。
程骁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却不想停下来,郑迟的眼神有些迷离,他知道他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以至于神态上明显还有些抗拒,手上却迟钝的没有当即做出反击的动作。
直到宣泄的那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程骁只看了一眼郑迟,他半仰着头,眼睛眯着,眉头蹙起,有些隐忍的抿紧了唇,额头上细微的汗在闪着些许光芒。
程骁不敢再看,站起来飞快的走了出去,门“碰”的一声被关上了。
夜很安静,郑迟侧脸枕在床上,睁开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出窗外斑斓的灯火。
他的唇抿得紧紧的,半晌,才有些郁闷的吐出了一句:靠!
身体的yù_wàng宣泄之后,酒意就已经清醒了大半。可是一方面是有些倦懒,不想动弹,另一方面,是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结果。
他的心脏到现在还跳得很快,急促得一如很多年前他即将离开南山县的那个晚上。
分不清是因为之前肉、体的刺激还是因为某些情愫的悸动。
……
蔡博文半夜正好眠的时候,接到了程骁的电话,约他出来喝酒。
蔡博文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险些没爆粗口,凌晨两点半。
然而到底顾念着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情分,他最终还是选择忍了,心想:看在他为情所困的份上。
只是去到某个还营业的酒吧包厢时,程骁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惊了下。
“他知道了。”
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放了好几瓶酒,程骁端着一杯漫不经心的喝着,眉宇间尽是烦躁。
蔡博文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在意料之中,毕竟都这么久了,程骁能忍到现在才说,已经算格外有耐心的了。
他“哦”了一声,并没带什么情绪。
程骁大概也不需要意见,他只需要一个倾听者。
然后,他果然把今晚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还来了一句:“我忘不了他高、潮时候的样子,我他妈都因为这个打了两次飞机了……”
蔡博文:“……”
他脑子里的念头来回转了许多,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本来以为程骁只是去告白了,并没有想到,就发展得这么快了呀!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看到他身体的时候,就没有那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正常直男就算弯了,第一次面对对方裸、体的时候,应该也会有些不适应的吧?
蔡博文喝了口冰水,想顺便缓和一下混乱的情绪,然后就听到程骁说:“什么特别的感觉?”他脸上的疑惑不像作假,还有些毛躁的模样,然后有些恍然的压低声音道:“想操、死他算吗?”
蔡博文觉得,他这辈子最失态的模样,也就今天了,那杯水一部分进了他的鼻子,一部分进了喉咙,呛得他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程骁不太走心的拍了拍他的背,没好气的说:“你快给我出个主意吧,我他妈现在烦死了,我真怕再见到他就只想把他压床上去……”
蔡博文瞪着他那张有些无辜的脸,心想敢情刚刚他一脸烦躁的喝酒不是因为求而不得,而是他妈的欲,求不满啊!
也就是这时候,他才终于接受了自己这个发小已经弯成了蚊香的事实。
接下来的话题,有些少儿不宜。
程骁不知道是不是压抑这份感情太久,以至于现在突然爆发之后,有点破罐子破摔搞强制系的意思,而且他当兵也有一段时间了,本身性格就不是特别端谨的人,难免沾染了些痞气。不过他也就敢在他这个兄弟面前叫嚣,真要见了对方的面,估计一句话都不敢放。
蔡博文一时也不知道该同情被他看上的郑迟,还是同情满屋子乱转显得十分欲,求,不,满而奄头耷脑的像只大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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