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跑!真以为那般简单!”张先兆猛跺地面,一张弯弓应声飞落在其手中。弯弓搭箭,满月状的弓弦搭载利箭呼啸而出,“噹...”弓弦断裂,一把好弓就此报废。
知道张先兆并未直接追杀过来,定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划破空气的尖锐之声,蓝一凡听在耳中,但改向已然不及!
“快侧身附在马腹上!”蓝一凡大脑急转,赶紧出言提醒身后之人!
但青衣少年置若罔闻,仍死死的抱着蓝一凡腰间,无任何动作!
“噗呲...”伴随着利箭钻入身体的声音,青衣少年一震,差点把持不住掉落马下,幸亏蓝一凡及时反手扶住。
张先兆望着飞扬的尘土,中了自己一箭恐怕也跑不了多远,不死也是重伤,多年累计的经验这样告诉他。正欲上马穷追,不料侧耳细听之下,感觉身后远处正有一大队人马急速奔来!
“还不快滚到路边,别在路中间丢人!”
倒在地上的众人听得此言,才相互搀扶的退到道路两旁,老四受伤最轻,倒不忘将络腮大汉拖到一边!
片刻之后,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劲装大汉出现在张先兆眼前,驻足停下,来人正是陈家第三子陈家栋!
“我道是谁,原来是张家管家,怎么灰头土脸的,莫不是路遇劫匪?要不要我们替你出手摆平啊?”来人嘘寒问暖,好不关心!
张先兆先是被呛得一怔,随即面露坦然。
“多谢陈公子,我等之事大可不必你费心!”
“也好...不知张管家可曾遇见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身材瘦高,皮肤有些黝黑,骑着我陈府的马匹?”对手归对手,陈家栋不忘问上一句,得到些情报总归是好的!
“是有这么一人,但恕老夫眼拙,并未看出马匹是你陈府的!”张先兆见对方目中无人,也出言呛道!
“那人是我陈府犯下大错出逃的家奴,看来方向总算没错,待我擒获此人,定登门拜谢!”
面对陈家栋突然转变态度,张先兆有些错愕,但人老成精,眼看这样大的阵仗,恐怕不是普通家奴那般简单,当下也不动声色!
“道谢大可不必,那小子刚才救走入我张家行窃的小偷,所以我也会去寻找此人!”
“那敢情好,不如一道可好?”陈家栋出言道,毕竟能拉一个盟友,也多一份力量!
张先兆默然点头,立即招呼还能动身的手下上马同去!
再说蓝一凡一路狂行,皮鞭不断抽打在马臀上。
“喂,你还活着吗?”
“嗯...”
“那就抓紧,我们得更快才行,料想他们很快便会追来!”蓝一凡听见身后之人意识还算清醒,心宽不少,但仍焦急万分,虽然骑的是匹上等快马,可现在驮两个人,显得吃力不少,速度明显上不去!
“看...看见...前方那个山坡没?”青衣少年虚弱的问道。
这段官道本就是群山之间,蓝一凡听得对方这样一问,不由有些茫然!
“前方山坡多如牛毛,你说的是那座?”
“有棵歪脖子松树...看..见没?”
蓝一凡定睛看去,果然在一小山坡上发现一棵长得歪瓜裂枣的松树!
“看见了,怎样?”
“山坡下有一条道,从那里进去,路途崎岖,但最有可能甩掉后面追兵!”青衣少年好似回复了少许力量,说话竟连贯许多!
蓝一凡心中飞快盘算,如果选择继续奔驰,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追上,倒不如堵上一把,另辟蹊径!
来到小道前,接下青衣少年,箭头已深入其背部,鲜血汩汩,伤口触目惊心,也亏得他意志力过人,还保持清醒的意识。
取出柴刀轻舞一记,划过马臀,马儿吃痛撒开四蹄沿着官道向前冲去,没了负重跑得更是轻快无比,一溜烟便消失在蓝一凡眼中。
背起青衣少年,蓝一凡飞快窜进小道,得找个地方止血疗伤才行,照这速度流下去,过不了多久背的就是干尸,想到此处他的步子迈得更大更快了!
不多时,蓝一凡终于感受到青衣少年所说的道路崎岖的意思,好不容易披荆斩棘的穿过一片密林,映入眼帘的怪石林立,尽是尖锐凸起,一不留神滑倒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你可真会选路,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还是步步惊心的走着!
背着一人,大汗淋漓的蓝一凡慢步前行,走了一炷香时间才勉强走出几百米,放眼望去整片山谷都是这样的怪石,不知多久才能走出!
这样可不是办法,蓝一凡找到一处两块大石之见的缝隙,有可容纳三四个人的空间。
背上的青衣少年早已昏迷不醒,将其放趴在地上,蓝一凡感觉后背已经被鲜血浸透,夹杂着自己的汗水十分不舒服,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些,看见如蜡纸般的面庞,心道:“自己还有问题需要你解答,你可千万死不得!”
将衣服撕裂开来,再看着伤口,蓝一凡脑中浮现千万中药草,每一种对治疗这伤有帮助,可问题是自己身无长物,翻遍青衣男子全身也未找到任何药草,只找到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下可把他急坏了,左右跺脚,不知该当如何!
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身上唯一有的也就是龙息花了,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虽然名草录记载其只有增强功力,辅助修炼之功效,但如果不试上一试,可能现在仅有的孙老线索也就断了!
蓝一凡握住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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